是日,小憐出閣。
外頭正陰雨綿綿。
袁家也不知是不是覺得丟臉,并沒有太張揚(yáng),氣氛顯得凝重又詭異。
她像個(gè)沒有生命的布娃娃般,坐在鏡前任由女使們?yōu)樗虬纭⒀b飾。
直到拜別父母時(shí),她都面無表情。
袁德海看著她毫無生氣的臉,冷冷說道:“你既已成人婦,切記要謹(jǐn)守婦道,可別再像過去那樣荒唐不自重。若是受了點(diǎn)委屈,也別動不動回娘家哭訴!學(xué)著自己承擔(dān)才能成長!要知道,這一切是你自己所造下的!”
再怎么說還是自己肚里生出的,常萍貌似有些不舍,抓著手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娘曾教過你的,都別忘了,切不可再孩子氣......你爹還在一時(shí)氣頭上,等你和劉凡有了孩子,他氣就會消了?!?/p>
小憐緩緩抬起了臉,幽幽凝望了父母一會兒,這,就是她從小依戀的家,敬愛的父母......
她終于開口:“謝謝爹娘,對我從小到大的養(yǎng)育之恩,請?jiān)彂z兒無以回報(bào)父母的大恩大德......”
袁德??粗虻剡B磕頭三回,冷哼了一聲。
“但是,憐兒怕了!若有來世......憐兒寧愿成為孤兒,也不愿再成為爹娘你們或任何人家的孩子!”她突然吐出了這段咒誓。
霎時(shí),天空落下一聲雷響,主廳中的人們紛紛嚇了一大跳,屋外緊接著嘩啦啦的下起傾盆大雨。
“隨便你!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我也不說什么。還有,把你那兩頭笨驢也一并帶走!”袁德海冷言冷語。
聽了小憐這番話,他生為人父雖難以不泛心虛,但打小憐出生以來,他就賦予她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花盡心思請來曾任教于皇室的學(xué)究,以及宮里的老嬤嬤到家中授課與教習(xí),若不是他苦心栽培,以袁家沒有皇室貴族的血統(tǒng)而言,她何德何能?不想?yún)s在今日換來她說出這番不知感恩的無情話!
在這出閣之時(shí),竟是與父母訣別之日,袁小憐直到上了劉凡雇用的馬車,才流下了淚水。
阿香陪著,帶著兩頭驢兒,一起前往了劉凡的居所。
劉凡為了防止馬中原跑來鬧事,在一座偏僻的小山上,買下了一塊地與房舍,沒有宴請任何人,觀禮的只有幾個(gè)他買下的奴仆婢使。
小憐被那些女婢按著身子與頭,和劉凡拜了堂。
喜帕遮著她一張哭泣的臉,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紛紛從帕里掉落。
禮成后,劉凡喜孜孜的握著同心結(jié)的牽巾,帶著小憐進(jìn)了新房。
當(dāng)他掀起了袁小憐的喜帕?xí)r,眼前的美人兒卻只是低垂著臉,她瑟瑟不住的發(fā)抖,壓根兒不敢抬頭,內(nèi)心驚懼不已。
劉凡得意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頷 ,緊捏著不讓她閃躲,她哭得腫如核桃般的眼睛,驚恐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垂下了眼簾,那楚楚動人、可憐兮兮的模樣,令劉凡的雞巴隨即鼓脹而起。
劉凡雖是風(fēng)流美男,可小憐卻覺得惡心害怕,淚水又流了下來。
劉凡見了,有點(diǎn)掃興,可洞房花燭夜又不想破壞氣氛,于是溫柔的拭去她的淚水,輕聲說道:“娘子,別哭,我會待你好的?!?/p>
“劉伯伯......”聽見劉凡語氣溫和,她心里泛起一絲希望:“您能不能放過小憐......?”
她淚汪汪的模樣,再加上那張小嘴吐氣如蘭,劉凡只想狠吻一番,甚至把身下那根想肏她已久的大肉棍狠塞入她嘴里。
他將大拇指按在她柔軟的下唇,揉了又揉,笑道:“別再叫劉伯伯了,要把你夫君叫老是嗎?該改口叫官人了......”
她害怕的直打哆嗦,泣聲道:“劉伯伯,我的夫君只有中原......我,我和中原已拜過天地成親了......”
劉凡早已從劉芙歡那兒得知這消息,雖不意外可想來就有氣,他挑起眉,語氣轉(zhuǎn)為涼?。骸澳秦M能算數(shù)?你可是我透過三書六禮迎娶而來的,我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說罷,他便摘下了她頭上的寶珞鳳冠。
“劉伯伯,不......不要!”她害怕的搖著頭。
劉凡從桌邊拿了酒杯,返回床邊,要她與他行交杯禮,可小憐不肯接受,劉凡見她如此固執(zhí)不依,臉色驟變,把酒一飲而盡,隨即抬起她的臉,緊捏雙頰,在她嘴被撐開時(shí),粗魯?shù)膶⒘硪槐扑谷胨谥小?/p>
她被嗆得狂咳不已,整張臉與頸部都脹紅了,豆大的淚珠不斷滑落,狼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