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爬起,可越是緊張越是笨手笨腳,東揚便伸手拉住她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一只小手抓著昨夜用來承接精液的布。
“啊,別碰!”他大驚失色,把布搶了過來。
小憐嚇了一大跳,看他那么緊張這塊布,立刻愧疚說道:“東少,對不起!我不知這塊布對你來說這么重要,我以為它是你要洗的東西......下次我會先問過你?!?/p>
東揚聽著她充滿歉意的軟語聲調(diào),心知嚇到她了,可正充塞于心的羞恥感,讓他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半響才說:“沒事兒!這......我自己洗就好了!”
她看著他點點頭,乖巧地向他報告:“我端了水過來讓你盥洗,松淵和海瑤在忙早飯的事兒。”
“好......”他握著布,有些不自在:“你......你的手可有沾到......什么?”
小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沒有呢!”
東揚松了口氣,也點了點頭。
她將水盆端過來站在他面前,他愣了一下,笑著說:“我自己來?!北惆阉杞舆^,放在床邊一張茶幾上。
盥洗完后,他神清氣爽的看著小憐,笑說:“我瞧你臉頰都消腫了,再上次藥膏,肯定就沒事了。”
小憐說:“是,東少今天也練劍嗎?”
東揚點頭:“練?!苯又室恍Γ骸霸趺??你想看嗎?”
小憐咧嘴笑了,若說這笑靨猶如燦爛春光中盛開的花也不為過。
“可以嗎?”她輕聲問道。
這樣就可以經(jīng)過中原的書房,也許能在那兒看到他。
東揚這會兒忍著摸她頭的沖動,眼神卻難掩寵愛的說:“行,你就跟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