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頭極度委屈,卻不愿對中原解釋一個字,因為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已是不貞潔的污穢殘身,他一定很看不起她了吧?否則從前他未曾對她如此生氣,也從未大聲過半句。
馬中原見她這樣不發(fā)一語的怯懦委屈,心如刀割的別開視線,艱難的補上一句:“不要只會哭,沒有我,你該怎么辦?”未來小憐一定是被袁家許配給門當戶對的富家權(quán)貴,那個幸運的富家子弟會像他一樣緊張、愛惜她嗎?
小憐不知馬中原的心思,她只以為自己被他厭惡了。這趟劉家樹屋與計劃一路上還能游山玩水的行程,她真的不該異想天開跟著來的。長這么大以來,她一直被袁家嬌生慣養(yǎng)在深閨之中,所有的決定都是父母長輩替她作主,她很少有自己的想法與決定,自從認識馬中原后,才時而有一點點叛逆的調(diào)皮心思,但她相信都不是什么天大的壞事,可是這次出游,她不僅瞞騙了父母,讓阿香去面對父母的責罵,還讓自己落到這般狼狽,中原也看不起她了.......她以后該怎么辦呢?
她只是發(fā)抖啜泣著,伸手去拿了一邊干凈的肚兜與衣物,背對了過去,手忙腳亂的穿上衣物,中原也別開了視線,心里一陣煩憂。
穿好衣物后,她轉(zhuǎn)身對他幽幽一笑:“中原,你帶我走出這里,我上街雇驢車,請車伕帶我回縣城好嗎?我不會耽擱你的行程,真的?!?/p>
馬中原知道她后悔跟著自己出來,他恨透了自己,讓惡緣傷害了她,是他搞砸了一切。他忍著氣沉聲說道:“你要怎么自己請驢車伕載你回縣城?東西掉了怎么辦?被騙錢怎么辦?如果車伕存心不良,把你......把你賣了怎么辦?”
小憐怔怔的問:“什么東西掉了?我......我沒帶多少錢,我可以自己雇驢車,到處都有驛驢店不是嗎......喏,你、你看,像......像這樣——”她伸出一只因不安而發(fā)抖的手,可隨即想到好像不對,只好假裝眼前有位車伕,傻傻的對著空氣說:“車伕叔叔,請問,您能帶我去延津縣獲陽城里的袁府嗎?......是不是這樣呢?”
她看向他,隨即接觸到他皺眉注目她的眼神,立刻心虛不安的垂下了臉。
馬中原心疼萬分的凝視著她,到底該拿她怎么辦呢?
他深深嘆了口氣,垂首從衣袖里掏出了那支蓮花簪子,問道:“簪子掉了,你知道嗎?......你連這么重要的東西掉了,都不知道嗎?”這么笨,要怎么自己一個人回縣城?
小憐看到蓮花簪靜靜躺在他的掌心上,那朵蓮花散發(fā)著冰潤如雪的光澤,一顆心更糾結(jié)了,隨即想到了劉芙歡炫耀著手腕上銀珠手鏈,說是馬中原給的定情禮,她不由得皺起了秀眉,囁嚅的說:“那不是我掉的.......那是我.......把它置在那里的?!?/p>
他一愣,緊盯著她問:“你把它置在那里?為何?”
小憐悄悄看了一眼蓮花簪子,蹙眉小聲答道:“我不喜歡它了......所以我就......不要了?!?/p>
馬中原心一緊,視線黯淡的繼續(xù)問道:“為什么不喜歡它了?為什么......不要了?”
她低頭不語,他等不到答案,竟有些急了,語氣焦躁的問:“告訴我,為什么不喜歡、不要了?”
她從未見過馬中原如此失控的發(fā)脾氣,可是今天他一直對她生著氣,她更確定自己在他心中已不值得和善對待了。
她也放棄自己了。
她隨意又勉強的擠了一個笑容說:“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喜歡,不想要了,回縣城,還可以買好多各色各樣的簪子,縣城里好多嘛......”
“你再說一次!”他心痛極了,為什么她突然變得那么陌生?
“本、本來就是嘛......”她被他的氣勢嚇到,退后了兩步,期期艾艾的說:“那個簪子,我已經(jīng)不喜歡了——以后......以后也會有人送我好看的東西,比如——水、水仙或梔子花發(fā)簪,還、還是像......會發(fā)出好聽聲音的銀珠手鏈......”她一陣鼻酸卻又故作鎮(zhèn)定的說:“總會、總會也有人送我定情禮的,不是嗎?”
她試著安慰自己,企圖欺騙自己期待著......不是只有劉芙歡,她也是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將來也會有別人送她漂亮好看的“定情禮”的。
馬中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說些什么,她突然驟變的生疏模樣,讓他心里隱約感覺她似乎想與他撇清、劃清界線,怒氣逐漸累積:“你說清楚!為什么突然就不喜歡它了?”
上面那朵白玉蓮花就等同于她袁小憐呀!他愿意被貪心的老板抬高價位的坑了,期待著她每天梳妝打扮時,都能看到這支蓮花簪而想到他一片赤誠心意,小憐也明明愛極了它,將它視若珍寶,每次見面都是看到這朵白玉蓮花點綴在她烏云般的秀發(fā)上,如何突然能說扔就扔呢?
她接連被他這樣嚴厲的質(zhì)問,心里著實委屈,紅紅眼眶噙著淚水,小聲地說道:“我、我現(xiàn)在就是不喜歡蓮花簪子了......我覺得,覺得土氣,并且,那,那材質(zhì)也沒有多好......”她不敢看他。
聽不見他的回應(yīng),又不安的開始安慰自己:“嗯,是這樣啊......以后,我的意中人,會送我——唔——”
不等她說完,馬中原彎下腰同時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臉蛋抬起,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吃驚又慌亂的下意識想推開他,奈何他另一手攬住她的腰,猛然使勁往自己的身上一推——一大一小的身軀,就這樣緊緊貼住彼此。
小憐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她曾無數(shù)次偷偷注視的一張迷人嘴唇,正熱情的貼壓并反復且深刻的含吮著她的雙唇,他溫熱粗重的氣息噴拂她的臉上,燙得她一陣酥麻,原本不安而緊繃的小小嬌軀瞬間放松、柔軟起來,她閉上雙眼,方才推拒他的雙手,慢慢曲成粉拳貼在他結(jié)實壯碩的胸膛下。
他著迷、眷戀不已這張已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小嘴,在他的幻想里甚至沒有什么尺度的對待著這張小嘴.....現(xiàn)在終于品嘗到了,吻起來是那么令人欲罷不能的香軟,可是他卻急燥不能滿足,感受她不再抗拒,于是嘴唇更加貪婪、施力的對著她嬌嫩的唇瓣不停的摩擦挑動,趁她嘴唇被撬開并趁機喘息時,舌即肆無忌憚的直鉆她的口中,迅速找到她柔軟濕滑的小舌,霸道的揪住并吸吮起來......
小憐昨晚才慘遭劉凡奪走初吻,馬中原的吻卻教她沉浸到完全忘了劉凡帶給她的陰影。他的唇、他的氣息,甚至口水的濕潤與溫度,都讓她舒服極了,她嬌柔的身子開始飄飄然,四肢百骸都成了酥軟媚骨,只能再張開雙手貼在他的胸前,想抓住他的衣襟支撐住自己。
胡亂的抓揉更加深、鞭策馬中原的欲望——他胯下陽具早已膨脹揚頂起,整根巨實灼熱毫不掩飾的緊貼著她吋吋的柔軟,享受著這份初次的親密帶給他腫脹而些微疼痛的撫慰,不管她興奮也好,害怕也罷,他都要她徹底感受到他為她瘋狂而昂起的堅硬巨大。
小憐確實感受到了,身高的差距讓她感覺自己的胸口正抵著一團暖和又厚實的硬物,她雖然對男人的陽物連在書籍畫冊里都沒見過,但也知道那是男女有別的區(qū)分之一,她曉得現(xiàn)在他的陽物正緊壓著她的胸口,甚至似有若無的磨蹭著。
她對男女性事完全還懵懂無知的,盡管午睡又或夜寐,只要想起馬中原對她展開著調(diào)皮的開朗笑容,或眉眼溫柔的關(guān)心,她嬌小卻已達成熟的軀體就常有莫名的狀況——尤其自己女兒家私處的部位,總會有詭異的陣陣騷癢,從體內(nèi)深處向外擴展,如有萬千小蟻密密啃咬著她的肌膚,甚至有著濕潤泌出陰戶,原以為自己滲尿了,伸手觸碰一看,驚見是一些晶瑩卻有點黏稠的汁液,這些怪異現(xiàn)象曾一再讓她不解而感到恐慌,就不知自己是不是哪生病了呢?可這極私密的部位生了病,她又不敢告訴父母請大夫來看看......。
而現(xiàn)在,她感覺到自己下體......不受控制的,竟又流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