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邪肆的占有與調情之下,小憐既羞又怕。畢竟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管她與中原多么相愛,發(fā)生這樣的事,就是狐媚惑主?。?/p>
可夜夜留宿煙花之地的中原還愛她嗎?
她困惑著,從歡潮中回過神來,接著想到該回滄云園了。
“中原......我得回滄云園了!”她扭開背避開他的吻,忙著想離開他懷里。
濃烈的醋意瞬間油然而生,他拽住了她,絲毫不讓她起身,橫眉冷目的故意說道:““穴還插著我的根,你還敢提滄云園!”這是會令她難堪的話,他知道的。
“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先不說澤蘭館,滄云園的人若發(fā)現(xiàn)我還沒回去,一定會來找我的,我怕......”
“你怕東揚生氣?”他冷冷打斷她的話,霸道的將她上身微扳向自己,她的身子一轉,還硬如鐵柱的大肉棒便像被穴肉纏絞了一下,令他忍不住舒爽得皺了下眉,伸手從床邊收束著的帳幔松扯下一條綁繩,懲罰似的纏繞起她兩只手腕,語氣冰涼:“你就這么在乎他?”
他無法忽視內(nèi)心早已溢漫而出的妒恨——在他生氣、傷心的時候,她好似壓根兒都不在意。
他綁束她雙腕的舉動,令她錯愕不已,完全沒注意到心愛的男人正醋勁大發(fā)。
“中原,你在做什么?”她慌張的問。
“做什么?”他不正經(jīng)的壞笑:“你舒服后就想逃回滄云園,可我呢?我還沒舒服夠呢!做人可別這么自私!”
最后系了個結,兩條流蘇垂落在她的腕下。
在小憐屈做女使之后,他不曾有過把她視為奴隸的任何瞬間,可此時的她像被他掠奪而來的俘虜,他的心態(tài)竟奇異的感到滿足。
是?。∵@一刻,就讓她成為他的女奴,不管她的心還在不在他身上,他都能盡情肆意的霸占她整個身軀。
他將她拉起身置于床上,沉聲命令:“背對跪著,把你的臀兒抬高!”
若不順從他,他是不可能放她回滄云園的......她只好依照他的意思,將受束縛的雙手擱好,伏身而下并抬起白嫩的臀兒。
見他不說話,也不行動,她猶疑的回眸一看。
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瞅著他,像是畏懼著他,卻又似期待著什么。
這撩人的姿勢神態(tài),激得他還硬梆梆、熱呼呼的大肉棒,不由己的跳動了一下,對著眼下白花花的臀肉搧了一掌,霸氣的下令:“再翹高些!......臉不準移開!”
柔嫩雪丘上立刻浮現(xiàn)出紅痕。
看著她乖巧順從的配合,這一刻他仿佛真的是她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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