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龍清瞥眼看了看云璃,發(fā)現(xiàn)她寧靜溫婉的享受這普庵咒帶來的安和,潔凈秀麗的氣質(zhì),引的她在一眾貴女中有那么些格格不入的清麗出塵。
這樣溫婉秀麗又耐看的女子,他不得不感慨,五弟確實(shí)拾獲了一枚瑰寶。
杜瑛彈奏的音律古雅寧遠(yuǎn),上官燕聽的卻是心浮氣燥。
上官燕的琴技或許比之杜瑛好上許多,卻偏偏杜瑛熟練所有太古秘音的曲子,而這些曲子又意境深遠(yuǎn),如此一來,上官燕的琴藝自然會被比了下去,尤其她彈奏的又是眾所周知的山居吟,誰優(yōu)誰劣一想便知。
不過上官燕這回倒真是多想了,畢竟她的琴藝造詣高出些許,自能感受到普庵咒的深遠(yuǎn)意境,其余琴藝造詣平凡普普之輩、甚至沒有專精于樂音律譜之人,連普庵咒的深沉都感受不知,只能聽出杜瑛簡易表象的音律調(diào)子。
杜瑛彈奏完畢后,便是這些聽不出意境深淺之人率先鼓掌拍手,什姑兒也在這其中。
她對音律造詣雖不高,但她勝在常聽,聽得多了豈會不明白,杜瑛這回彈奏的僅僅只是為了打發(fā)人。
也只有云璃、以及其他有些許造詣的公子貴女給予面子沉醉其中。
什姑兒只有滿滿的不耐煩。
她本就不喜靜,那些個什么琵琶、古箏、笛子、二胡、中阮、古琴,還是什么金石絲竹匏土革木宮商角征羽、或是大呂、夾鐘、中呂、林鐘、南呂、應(yīng)鐘,她通通都沒興趣。
她看過她大姐那練琴的工尺譜,上頭滿滿上尺工凡六五乙、乙五六凡工尺上,整的她一頭霧水。
后來杜瑛彈琴,那工尺譜她是懂了、聽琴也被逼著聽會了,但本性還是不怎么喜歡。
云璃享受玩了意境,就見什姑兒在身旁拍掌拍的認(rèn)真,想到她并不喜這些音律樂曲,無奈笑了笑。
杜瑛起身回到云璃身邊,云璃回了個燦爛笑容給了杜瑛。
杜瑛對樂掌握度并不高,云璃深知她這曲子能奏的這般,定是花了不少工夫去練,而為何練?
那肯定是為音療。
能讓她耗費(fèi)耐性習(xí)音療的人不多,什姑兒那是靜不下來、聽不得的,這音療不是為她娘親、便是為了自己。
如此摯友,她深感珍惜。
“咱們杜大神醫(yī)連琴都彈的這么好,往后哪還有什么青年才俊能配得上?”
云璃小聲在杜瑛身旁輕笑調(diào)侃。
“擔(dān)心我還不如先擔(dān)心你自個兒吧!就你那身子,能承受的了英賢疼寵?”
云璃聽的面上紅了紅。
但這話也讓云璃確信,肯定是皇龍耀讓杜瑛前來為自己調(diào)理身子的。
內(nèi)心頓感羞恥。
“你們又偷偷私下說什么呀!”
什姑兒伸長脖子偷聽,杜瑛輕輕彈了她額間,她這才乖乖縮了回去。
“凌姑娘這曲普庵咒,彈的真是蒼穹博古。”
皇龍清這話,使得眾人又是一番議論。
“四殿下說這是普庵咒!”
“那不就是太古秘音內(nèi)的曲子?”
“太古秘音!那可是有緣者才可得...”
“沒想到武林中人居然能得此機(jī)緣...”
“武林中人更易有機(jī)緣呀...”
“皇子殿下謬贊了?!?/p>
杜瑛不卑不亢,抱拳行禮。
“云姑娘可會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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