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瑛推了手半晌,見皇龍耀推云璃的手那是駕輕就熟,干脆轉(zhuǎn)而對云璃的背部做起了推拿。
“啊......”
云璃輕哧呼痛,卻聽得皇龍耀瞬時血脈噴張。
那高昂清脆又儒軟的小音,總是能引起他對她的渴望。
“嗚...疼...”
云璃此時的聲音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娃,聲音柔軟又黏呼。
“疼,那就該好好注意身子,千萬別凍涼寒著?!?/p>
杜瑛對于云璃的體寒之癥,那也是操碎了心。
“嗚...嗚...輕點...嗯...啊?。?!疼!!好疼!”
皇龍耀聽著,心里默念了遍清心決與靜心咒。
她的叫聲對他而言實在有些致命。
杜瑛從背部一路推拿到了她的腿后,皺緊眉頭、面色明顯難看。
“你到底怎么把自己用成這副德性的?上回離開之時明明好多了些,怎的現(xiàn)下又成這副樣子?!?/p>
“她膽子大了,瞞著本公子夜不歸宿;不按時用膳還只睡在了簡易木榻上,連個披子都不蓋的睡上一晚、甚至天氣轉(zhuǎn)涼了還穿著單薄,連件袍子也沒給自己加上,長期以往下來,能好嗎?”
皇龍耀輕聲溫言,面上依舊掛著一抹清淺淡笑,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人誰都明白他那是不悅。
云璃內(nèi)心暗自猶為慶幸,幸好她沒告訴任何人,她其實是睡在了地板上。
杜瑛沉默不語、周身布滿了怒氣,她與皇龍耀在這事上肯定站了同一線。
什姑兒聽著原也想著出聲叨念云璃幾句,但見到杜瑛那飄來的怒火,她決定...
默默在心里對云璃說了句,嗯!璃璃,共勉之!
而后靜靜張羅餐席,不插上半句。
“好呀!璃連醫(yī)囑都敢不遵從了是嘛!”
杜瑛也不管云璃呼疼,那該是用上幾分力道便是不再輕手。
原先還帶著的儒軟幼音,轉(zhuǎn)瞬成了真正的哀嚎。
云璃又是哭啼又是慘哀,心里這回是真起了往后要好好認(rèn)真調(diào)理身子的心思。
不然小日子來,諸多不便令人羞恥怯懦。
老是得讓他抱著去茅房就已是丟臉至極,那月事帶...更是讓她每次用著都嬌羞。
她六歲時便跟著皇龍耀,身邊沒有其他女性教導(dǎo),她連葵水是何都不知、更別說那月事帶了!
她十歲那年,兩人馬背上趕路,她在馬背上痛得蜷縮起身,驚見自己下身出血,還怕的哭了出來,以為自己不久后便要辭于人世,還是皇龍耀告訴的她,那是每個女子每月都會來的月事,還笑著對她說,她成了大姑娘、以后能生寶寶了。
皇龍耀雖知月事,卻對一般女子如何不顯此狀也是疑惑;見她極為不適,還用上了自己的衣袍替她先遮掩墊下,兩人還特意行至農(nóng)村,找著婦女幫忙。
婦女見云璃狀況凄慘,貼心讓兩人小住上幾日外,這婦女還私底下教導(dǎo)云璃月事帶這事。
一般而言,這月事帶與肚兜抹胸都是極為私密的東西,皆為女子自己手工制作,外頭是不賣的,但云璃因為痛得無法下針,那婦女才趕緊重新做了個給她。
皇龍耀即使到了農(nóng)村也沒放下警戒,在婦女私下教導(dǎo)云璃時,聽力甚好的皇龍耀隔著墻那也是一清二楚;他想著依云璃那情形多是無法制作,于是便想著自己動手,備著些月事帶讓她使用。
他還趁著兩人不注意,偷偷看了那東西一眼,憑著婦女說的,趁云璃修養(yǎng)之際、白天他下農(nóng)地幫忙婦女做農(nóng)務(wù)、晚間偷偷制作月事帶。
后來條件上來了,他制作的月事帶使用的布料是越來越好、還變著法子用花樣、甚至還會問起哪種讓她好用的些。
里頭墊著得草木灰,也改用上了高級香木焚完的香灰、還加了點香料混著吸收較好的草木灰,讓她能舒坦持香。
她自己也是有做的,但架不住他老是私下問她...他做的哪個讓她喜歡...
又偏偏他為她做的,質(zhì)料上乘、清透涼爽能化解悶熱外,那內(nèi)力夾層的粉灰,加上對她身子有益、還能釋著香氣的花香材料真又讓她喜愛極了,后頭她...也就都只用他親手為她做的那些。
也因此,小日子她想去如廁時,他不僅會抱著她去,還會體貼的備上月事帶問她是否需要更換,換下來的她原是想先放在廁外某處再自行清洗,卻又被他安排了下人定時清理茅廁外、也順道將污了的月事帶一同拿去清洗。
這么一來,她那云府女主人的名頭是真正在云府眾人心中被訂下了,而云府內(nèi)的女性仆從見過云璃用的月事帶,有些也是私下紛紛效仿制作,認(rèn)為云璃聰慧睿智。
孰不知,其實是云府云公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