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在房里,憤怒的又砸碎了好幾套價值連城的茶具,甚至陪著她一同前去參與寧湖宴的侍女,又被她打得見不了人。
她費盡心思想在寧湖宴上留下好名聲與好印象,就是為了增進與四皇子之間的機會,卻不想被那三個該死的賤女人奪走了風采。
一時氣不過,袖子一揮,瞬間又一個清白牡丹紋花瓶落地砸了個粉碎。
周婉瑩進門,看見的正巧是那清白牡丹紋花瓶摔個粉碎的模樣。
“燕兒,你這又是做什么,快停手!”
已經(jīng)知曉她身邊侍女又被她打了個一身重傷,讓她在這么繼續(xù)摔下去,等等清掃又是一樁大工程。
“娘親!燕兒...燕兒這次的寧湖宴,被毀了!被毀的徹底呀?。?!”
上官燕憤怒大叫,那一股子不甘惱怒全宣泄了出來。
“怎么了?究竟發(fā)生何事了?!”
于是,上官燕生氣地將當日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完完整整講述一番與周婉瑩。
周婉瑩聽著蹙起眉,心中思慮。
“照燕兒這么說...那三人可不簡單呀?”
“都是她們!毀了燕兒的大好良機!”
“燕兒,隔墻有耳,你若再繼續(xù)如此,名聲被傳出去可不好。”
上官燕賭了氣,不說話。
周婉瑩沉吟了陣回答。
“燕兒你說另外兩位姑娘是天海堡的人?這武林中人怎會無事到城里?”
“哼!那種卑賤的鄉(xiāng)巴佬,肯定是來觀賞藝斗的。”
“但與那位云姑娘關系親近,這可就有些疑竇了。”
“不管怎樣,她們?nèi)硕己苡憛?。?/p>
“唉...再怎么不滿他人,你也不能老這樣發(fā)泄情緒,若真嫁入皇子府中,你這么做也只會深陷于水深火熱之中,還是收斂收斂些?!?/p>
“燕兒就是氣不過!”
“好了!為娘會派人再去探探她們虛實,眼下最重要的,是燕兒你的琴藝定要有堡握能在藝斗上大放光彩,將所有心思放在藝斗上,這才是最實際的,不要節(jié)外生枝;還有那房中術,房中術更是需要勤加修煉,有任何不懂得都一定要來問娘,這可關系到你終生一輩子的幸福,半點都馬虎不得?!?/p>
“娘...那房中術當真...能讓男子舒爽?”
“這房中術可是不簡單的東西,運用的當,不僅僅只是讓男子舒爽,甚至會讓男子離不開你、還會對你有求必應?!?/p>
上官燕其實想問的是,那為何對爹沒有用呢?
但這種事,她還是不適合過問的。
“真的...這么厲害?”
“相信娘吧!女子身下才是真正的戰(zhàn)場,讓男人臣服的戰(zhàn)場?!?/p>
“這豈不會縱欲貪歡過度?”
“這種事拿捏得好,那可就最能取得男人的把柄,沒聽那些柳暗花街的女子,最是易有小道消息嗎?”
自上次起了經(jīng)營妓院窯子的念頭,周婉瑩便插人安排執(zhí)行了這事。
這不,私底下新興的妓院,反應還算紅火。
這也就讓周婉瑩對經(jīng)營這事更有了信心,同樣對自己所學的房中術更有自信。
上官燕成功被周婉瑩說的話打消了疑慮,點了點頭。
“既然娘這么說了...燕兒會多花些心思在上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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