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搖頭。
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好到...她不敢愛上他,卻淪陷不已。
“那么,為什么?”
為什么突然主動?
為什么想離開?
云璃張口,卻發(fā)現(xiàn)她說不出半個字。
該怎么告訴他?
告訴他不能愛他?
任由淚水落下,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
像個妓子一樣被他占有。
她將下身緊貼上他并輕蹭了蹭,感受他的碩大在她花叢之間。
皇龍耀眼神暗了暗。
“璃兒,你是在玩火?!?/p>
兩人的臉保持著對視,但她可以感覺得出,他的忍耐快到了極限。
“堅持不說?”
她閉上眼,保持沉默。
“很好?!?/p>
她不說,不代表他沒辦法。
他撐起身,整個人坐在云璃岔開的大腿前,他兩手拖住她的膝窩,用力向他自己的方向一拉,讓她的花穴貼上巨碩。
巨碩在她的花穴口處來回摩擦,使的云璃又緊閉著眼、唇盼緊閉不愿發(fā)出聲。
花穴流出的蜜液沾染在碩大上,更顯得晶亮猙獰。
在花穴口被他磨蹭的泛紅之時,他將穴口用手指撐開,讓自己的碩大前端插了進(jìn)去。
“啊?。?!”
“呃......”
兩人同時發(fā)出驚嘆。
云璃是因巨大進(jìn)入而疼痛尖叫、皇龍耀則是因為花穴緊致包裹住了自己的褽燙,感受到極大愉悅出聲。
他將她的雙腿盤上他的腰間,頂著前端在花穴里頭深淺抽插。
“啊......”
云璃任由自己身子被他擺布,內(nèi)心不停告訴自己,現(xiàn)在的她只是個妓子,妓子必須配合所有不同姿勢體態(tài)。
皇龍耀雖然情欲上身、思考卻保持著清晰。
他正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完全占有她。
他印象中只要不完全深入,女子的落紅便不會受到影響。
他甚至因此想起了一則極其諷刺的笑話。
一名紈褲子弟四處向人炫耀他花盡千金與多位名妓享受同樂,卻在事后被這些名妓暗自笑話紈褲那話兒太短小,連其中一名有初夜的名妓都沒被破麥齒。
所以他知道只要不太深入花穴,她便不會被破麥齒、他也能從中享樂。
他還能借此機(jī)會看看他能進(jìn)入到她體內(nèi)多深,讓她的麥齒不破、卻能讓她感受到疼。
是該讓她常點(diǎn)苦頭了。
他的怒火、理智與情欲同時并存,這才是他對云璃的懲罰。
“?。?..啊...”
云璃感受到巨大緩緩擠入秘道,并且隨著深淺抽插、還又更往內(nèi)進(jìn)入。
“?。。。 ?/p>
感受到一道更明顯的陣痛,而后雖緩緩消失、她卻下意識的想夾緊,卻又惹得體內(nèi)巨碩被包覆更緊密,巨碩又是輕輕一撞、疼痛再次襲來。
“啊...嗚...疼...好疼...”
皇龍耀強(qiáng)行逼迫自己抽出身,看著夾起的雙腿,他狠下心拉開看向花穴深處。
花穴缺少了他的碩大,顯得有些許空虛,看著花穴被他擠出了自己的模樣,他滿足的笑著,手指輕輕在花穴上撫摸。
“嗯......”
蜜液繼續(xù)流淌著,云璃好似疼痛消失,雙腿明顯放松了些。
仔細(xì)觀察著陣陣流出的蜜液確實沒有半絲血跡,皇龍耀放下了內(nèi)心擔(dān)憂,眼神透出了狩獵者看向獵物的眼神。
她真正初次,他要等到與她圓房時才奪取,這不僅是他的堅持、更像是他的魔怔。
既然打從心底認(rèn)定如此,他早已想到了各種方法能讓兩人享受歡愉、卻不受到實際影響。
兩人相處多年,他多是讓她在不被他破麥齒的情況下,與自己共赴情欲饗宴。
這事他玩得得心應(yīng)手,倒不曾想能拿來當(dāng)作對她的處罰,這對她可又是開了先例。
他愛她,很愛很愛,但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她一而再再而三逃避著他。
抓到了他要的感覺與答案,他放下了腰間雙腿,讓她回歸自由,卻引導(dǎo)著她整個人側(cè)著,而他也在她身后側(cè)身躺下。
將她的腿與自己的交疊,欲望再次擠到花叢穴口磨蹭,他的雙手從她腰間穿過,大手覆上她的兩團(tuán)搓揉———對她的懲罰這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