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微微抽出陰莖,小幅度的在后穴中抽插,他喘著,但又帶著點哭腔在哼哼。
這回輪到前方膣屄內的大龜頭卡住不動了,倒是后方初四的抽插,不斷讓腸壁沿著大龜頭凸起搔刮,讓姚雙鳳涌起異樣的快感。
奇怪的是,初四明明已經抽出一小截,穴口沒那么脹,但姚雙鳳總覺得被什么東西卡著,初四每次插入都會被那東西抵著而無法深入。
但姚雙鳳沉浸在異樣的快感中,蘇碧痕又伸手輕揉她的肉蒂,后方初四輕輕、淺淺、快速進出, 一下一下不只頂到體內蘇碧痕的大龜頭,還讓肉蒂迎上蘇碧痕的手指,帶來更強烈的刺激。
她一點都不想做出任何反應,只想沉浸在這快感之中,隨著水波起伏,快感洶涌不停。
直到初四托住姚雙鳳后腰的手,不斷往前摸索,扣住她的肩頭,初四伏趴在姚雙鳳背上,下體不斷聳動,
直到姚雙鳳感覺體內被射入了一股大量熱燙的暖流,她才知道是初四泄了。
且量大又久,在這當中就連蘇碧痕也又泄了一次,她只感覺到前方肉莖緊繃震動,但溫度沒初四的高,所以感覺不如后方的明顯。
她癱軟趴在蘇碧痕身上,直到兩人緩緩離開她的體內。
蘇碧痕將她翻過來抱著:“妻主,舒服嗎?”
姚雙鳳輕輕點了兩下頭,就一動也不想動了。她能感覺到下體擠出兩人的精液,低頭看了下,在茶色的熱水中似乎有些白濁排出,但很快就變透明了。
她轉頭輕吻蘇碧痕的側臉,又撈過初四來親了一下,之后就閉上眼,讓兩個男人收拾后續(xù),把她抱出浴盆沖洗;初四慣例的將她下體吸吮干凈,之后兩人擦干她的身體和頭發(fā),仔細的烘發(fā)、保養(yǎng),她又在這飄著發(fā)油香味的過程中睡著了。
106.和平的小日子(H)
(0版-2021-1221)
回到平川城的日子,姚雙鳳過得很愜意。蘇碧痕好像是想補償什么似的,每天三餐都親自做飯給她吃,其他人統(tǒng)一吃蘇記食補廚子料理的大鍋菜。
他的生意上了軌道,減少了顧店看診的時間,有空都膩在姚雙鳳身邊陪她。就連莫儒孟帶著姚雙鳳去平川城內兩間鍛冶鋪子混臉熟時,他也跟著。
姚雙鳳很久沒見到蘇碧痕,所以很自然地跟他膩歪。只是坐在馬車上時,她左邊一個莫儒孟,右邊一個蘇碧痕,盼妹坐在稍遠處,初四在馬車入口。看著滿滿一車她用過的男人,還是有點心情復雜。
喔!還有騎著馬走在外側的陸武。他的頭發(fā)雖然不長,但末梢跟橘色、紅色的細絲帶編在一起,有接發(fā)的效果,扎在頭頂成一個高馬尾,看起來也是威風凜凜。他露出的碧綠色雙眸,雖然很美,但少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
陸武仍然住在姚宅內的倒座房,每天早上他會去隔壁訓練護院們,一早就傳來整齊劃一的喝吼聲,姚雙鳳的作息都正常了起來。
倒座房的雞和魚,都挪去隔壁隔壁的畜棚了,那里本來也是鄰居住的院子,蘇碧痕買下后改成停放馬車和牲畜的場所。
然后空出的倒座房,改住進莫儒孟和房盼妹的貼身侍仆。
莫儒孟的侍仆還有好幾個,只是大多住在隔壁,家仆們都住那邊。
反而是住在主屋的蘇碧痕,耳房還空著,沒有貼身的侍仆。
蘇碧痕畢竟是鄉(xiāng)下人家出身,就算現(xiàn)在有錢了,也不太知道怎么使。
當時在姚宅一樓客廳內,他們幾個就商量現(xiàn)在人變多了的事情。
莫儒孟很恭敬謹慎的詢問蘇碧痕:是否需要設置一名宅院管事?
雖然莫儒孟身邊有立即可用的人選,但那不是蘇碧痕的人。最后姚雙鳳和蘇碧痕決議讓席子擔任此職。
席子雖然不擅言詞交際,但之前在程掌柜那里時,他就像小二們的頭頭,而且對平川城熟悉,對姚家也熟悉,所以就讓席子做平川城這邊的姚宅管事。
而鄧子就撥給蘇碧痕當他的貼身小廝。因為蘇碧痕不習慣使喚下人,鄧子原本是蘇記食補的店小二,蘇碧痕對他比較熟悉;蘇碧痕生活大部分都能自理,小廝就是幫忙處理店內瑣事或跑腿的,如此倒也適合鄧子擔任。
至于所謂的欲奴,宅院內的男人們都沒有提。可能因為現(xiàn)在他們都沒被冷落,而且欲奴這事情也端不上臺面,往往是在暗處自然發(fā)展而成。
姚雙鳳還跑去隔壁逛了逛;那簡直像是男生宿舍。一堆護院們看見她穿上女裝,才知道她是家主,對于她的來訪都很不知所措。
這些護院有些是奴隸,有些是類似長工的雇傭兵之類的存在,他們只是賣身來做護院,逢年過節(jié)還是會帶錢回家的。
有屋頂的地方,都用草席打了地鋪,墻上掛滿私人物品。
姚雙鳳看了看,吩咐盼妹幫他們打造架高的通鋪,下方除了可以收納物品,也比較能遠離地面潮氣。這里的房子地面,也不過就是夯實了的泥土地,若遇雨季,從墻根開始濕進來,挺不舒服的。
隔壁的灶間,中間擺了姚宅之前用的浴桶。是因為蘇碧痕說家主喜歡干凈,不希望他們的汗臭熏著家主,因此要時常洗澡。只不過水還是要從姚宅院子中的井打過去。
再隔壁的牲畜院落,反而房間保留得比較完整,多余的床都搬到這里了。一些伺候莫儒孟的侍仆或地位比較高的護衛(wèi)領隊就住這里;另有一間小通鋪是給照顧牲畜的奴仆睡的。
除了這些瑣事之外,姚雙鳳有件事情愧對蘇碧痕──就是沒陪他回老家掃墓。那時莫儒孟身世之謎未解,亂糟糟的,姚雙鳳前往古意郡后,就忘了此事。
不過蘇碧痕說他現(xiàn)在化出獸耳后,能跑得很快,已經自己去為娘和爹掃過墓了,要她不必介懷。
越是這樣,姚雙鳳就越是過意不去,所以對蘇碧痕更加寬容。
每晚她幾乎都是讓蘇碧痕伺候睡下,除了有時蘇碧痕會叫盼妹來陪她睡。
盼妹就是個嬌嬌軟軟的小美男,在房內常常撒嬌纏著叫雙鳳姐姐,一邊奉承她一邊在她身邊蹭來蹭去。雖然屌不比其他男人大,但努力表現(xiàn)的樣子,也很讓人憐惜。
最讓姚雙鳳吃驚的是晚上的變身。
原來他跟顧妹約好了,每天晚飯后,如果身邊沒有別人,就關上門窗,保持兔人的樣貌,直到入睡。這樣他們之間會有共感,當其中一方感到身體被撫觸時,就知道對方現(xiàn)在也有空了。
他們有時會在自己大腿上寫字,互相告知對方近況。
更多時候,則是自瀆的用途。
姚雙鳳就曾在盼妹陪同的晚上,看見垂耳兔男,衣衫半解,跪立在床上,一邊嬌吟:“啊哥哥在用后面了!嗯~”同時前方噴濺出白濁的糜液。
顧妹在玩弄自己后庭的時候,盼妹的后穴并不會因此張開,只是他能感受到顧妹的感覺而已。
盼妹有時在哥哥肏弄時,會愛撫自己的乳頭,或以手指插入自己的嘴中戳弄舌頭,讓顧妹那邊也得到雙重的刺激。
而姚雙鳳就看著這神奇的電波接收共感,看著自己的夫侍一人上演活春宮、被搞得高潮泄出。
有時盼妹會借著騷勁纏著姚雙鳳,他插入姚雙鳳的話,顧妹也能有同樣感覺,他會知道自己弟弟正在跟妻主歡愛。
盼妹曾趴在姚雙鳳身上,帶著哭腔道:“嗯妻主姐姐里面好溫暖好舒服啊哼可是、哥哥捉住前端在擠壓……嗯哼人家、人家好難受、嗯可是又好舒服啊啊啊~姐姐救我、救我嗯啊啊啊哈~”
至于莫儒孟,蘇碧痕一次都沒主動讓他來陪妻主。
姚雙鳳總是在蘇碧痕去店里忙時,悄悄進入莫儒孟房中,兩人敞著衣衫做愛。有種偷情的刺激,反倒頻率也不低,因為都不確定下次能做是何時,所以往往一有機會就做。
107.可惜好景不長(劇情)
(0版-2021-1224)
姚雙鳳現(xiàn)在有了四名夫侍、有住的地方、出行有馬車、老公們都很會賺錢、不愁吃穿,她只差個孩子就幾乎五子登科了。
蘇碧痕在平川城有兩間食補鋪子,在古意郡有間藥膳火鍋店;姚雙鳳在平川城和落陽鎮(zhèn)都有妙手發(fā)廊,在古意郡有溫泉山莊;莫儒孟在附近縣城都有幾間金治鍛冶工坊;房顧妹主要產業(yè)在落陽鎮(zhèn),但接的生意也是古意郡和平川縣都有,萬丈匠坊也不是只有起造屋宅,家俱馬車之類的也有營業(yè)。
莫儒孟在出嫁前就將莫家的產業(yè)建立起一套體系,管理方面只須抓最精要的幾處即可,這也是他出嫁后,曹峨還能掌控莫家的一大助力。若是沒有莫儒孟先期建置的管理模式,曹峨掌控不了莫家的產業(yè)。
莫儒孟嫁到房家后,畢竟是外人,又礙于積習難改,所以花了很多時間才將房家產業(yè)整合管理,而且房家產業(yè)的客制化程度更高,跟莫家不同,所以房顧妹比較無法離開當地;而莫儒孟則是成功的老板級人物,只要底下人不出亂子,他也不須事必躬親。
眼下姚雙鳳最感興趣的還是燭臺,古代的油燈和蠟燭,使用方式跟燈泡不一樣,揉合她在現(xiàn)代時的知識,她覺得設計燈臺之類的很有趣。她畫好圖稿就可以拿去金治鍛冶工坊讓師傅鑄造,然后成品出來,實際使用后再改善設計。
這樣的日子非常愜意,沒有什么需要擔憂的,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純當興趣,也不用煩惱柴米油鹽,這就是奉霜瑤想要過的生活,她覺得能換到姚雙鳳這個身份實在太好了,至于原身原主的仇恨利益什么的,她沒興趣也不在意。
可惜好景不長,某天晚上,姚雙鳳正跟蘇碧痕耳鬢廝磨、唇舌糾纏時,盼妹趴搭趴搭跑上樓梯,猛拍她的主臥房門。
“家主姐姐、家主姐姐、快開門、不好了!不好了!”
蘇碧痕雞巴翹得老高,姚雙鳳讓他在床上用薄被掩著,自己下床去開門了。
門一開,長著柔軟垂耳的盼妹就撲到她身前:“古意郡主反叛了,要打仗了,怎么辦?怎么辦?”
姚雙鳳抱著盼妹,還看見了后方走上來的莫儒孟。
莫儒孟把手搭在盼妹肩上,順著盼妹的背:“不要著急,慢慢說?!?/p>
他冷靜點后,才道:“哥哥說,姚三姚五姚七,從古意郡逃來落陽鎮(zhèn),古意郡主反叛,讓南滇國的兵進入郡內,殺了郡尉和郡守,還到處抓壯丁,說要充軍。溫泉山莊那邊已斷了聯(lián)系,姚三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其他兄弟還在古意郡山里,還沒聯(lián)系到?!?/p>
姚雙鳳早從尤金那邊知道南方會發(fā)生戰(zhàn)爭,但沒想到古意郡主竟然反叛倒向南滇國。
她轉頭看了身后,蘇碧痕已經下床,披著外袍走過來:“盼妹莫慌,妻主早就吩咐過要囤積物資,胡大哥和溫泉山莊應該都不要緊的。胡大哥他們是獵戶,又住得遠,想必沒那么容易被抓壯丁。溫泉山莊聽說易守難攻,也不成問題?,F(xiàn)下該擔心的,是咱平川縣的落陽鎮(zhèn),離古意郡很近,又沒有關隘駐守,顧妹可有提到他們那兒有什么危險嗎?”
盼妹立即在大腿上寫了幾個字,又感受了一會兒,才對大家說:“哥哥說他們那兒還不知道古意郡的事情,還是姚三他們幾個機靈才在第一時間逃出來?!?/p>
姚雙鳳則是關心別的:“那他們幾個出逃時可有受傷?”
“沒有,大家都平安?!?/p>
她看了一眼蘇碧痕,又對盼妹說:“你讓顧妹將手頭的工作暫緩,跟姚三他們幾個一起先來平川城吧!起碼這里還有城墻,萬一亂到平川縣,城中應該還是最安全的?!?/p>
盼妹又在大腿上寫了些字,才抬頭與姚雙鳳說:“哥哥知道了,立即準備?!?/p>
姚家人是算警覺的,在其他人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前,就已采取相關對策。因此房顧妹和姚家兄弟三人,順利進城后隔兩天,城外才開始排起長長的隊伍,客棧也開始坐地起價。
房顧妹自然是跟盼妹睡在同一間房,姚家三兄弟則是住進了主屋西側一樓的房間。
蘇碧痕除了在牲畜棚那屯了許多食糧,兩間食補鋪子也放了不少。
過了幾天,城里的人明顯多了,本來一些乞丐都睡在廢棄宅院之類的地方,現(xiàn)在街邊都可看見衣著還算整齊的人蹲坐整天或躺著。一些隱晦的巷弄角落里,就算每天清掃那些大小便,味道還是很薰人。
聽說城門收起了入城稅,只放有錢的人進入,一些付不起入城稅的都在外邊搭起了帳篷。那邊本來就有些夜晚營業(yè)的攤販,現(xiàn)在更加熱鬧了,但販售價格都抬高了兩倍以上。
又過了幾天,大量民眾聚集在城門口,衣著已經不像之前的那樣整齊了;平川城開始只出不進。除了女人,女人可以進入城內,但男人不行。
城內眾人議論的話題都是南方戰(zhàn)亂的事情,不知要持續(xù)多久。
在這樣不安的日子,更爆炸性的話題是:平川城縣令和縣丞,帶著縣尉、典史和一些官差,卷上去年稅收,早就喬裝出城,也不知去了哪里。
這消息一出,城內嘩然,群眾聚在縣衙門口,卻只見衙門緊閉,沒有人出來澄清。
官差們越來越管不住城內治安;竊盜、搶劫之事,層出不窮。
還好姚家養(yǎng)了一批護院,蘇記食補、妙手發(fā)廊和姚宅都有護院駐守在內,目前還相安無事。
但是姚雙鳳很生氣,怎么能有棄百姓于不顧的縣令呢?古意郡主被刺史判罰,是民眾謠傳他反叛尊弼國的原因,但平川縣令又怎么了呢?城墻牢牢的,他根本就是怕事才自己躲到平安的地方去了,留下一爛攤子,也不向尊弼國求援,就任城外城內布滿流離失所的難民。
那些難民多是不想被充軍才逃來的,他們聽說古意郡主只顧自己好,將郡民都送給南滇國的官兵任意處置。說是充軍,其實就是當奴隸。
姚雙鳳是個生長在和平時代的人,哪知道戰(zhàn)爭是怎樣?她原本想著糧食可能漲價,屯些物資渡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哪知道現(xiàn)在連自保都看似奢求。
說起來古意郡主還是皇親國戚,算是這具身體原身的遠親,但姚雙鳳覺得那些都跟她沒關系了,所以從莫儒孟的官司以來,就對郡主沒什么想法,只是當成普通的古代郡主而已。
除了咸魚的日子無法過下去之外,她還擔心尤金,尤金站的是安南國的隊,然而南滇國現(xiàn)在有古意郡的軍力補充,不知安南國還能不能戰(zhàn)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