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新任君王登基(劇情)
南滇國,王城的大殿內(nèi),跪滿了一地的貴族與臣子們。
話說他們原本正在朝中議事,忽傳急報,說城門被攻,還來不及做什么反應(yīng),就被圍困于王城。
南滇國的女王在護衛(wèi)的簇擁之下,從一條地道逃跑。因為帶著禁衛(wèi)軍,被圍在城墻外的衛(wèi)武鏢局民兵發(fā)現(xiàn)。
雙方起了沖突,打起來,就被殲滅了。
還是等姚雙鳳從另一頭進城后,才知道那批逃出的人馬,是南滇國君王一家。
最核心的王室成員都死了,那些還待在殿中、沒軍隊保護、逃不出去的,就只剩下原本上朝的臣子和比較旁系的王親貴族。
一開始,還有人大聲斥喝,但在看到陸武那自帶氣場的九條虎尾后,不戰(zhàn)而降。
返祖這件事情,在平民中只是傳說,大多只是聽過自己祖先為何,鮮少有人真正親眼見過。
但在少數(shù)世家和貴族當中,先祖血脈極受重視,包括先天能力等等,在某些后代當中還能隱約得見,只是一代比一代還要薄弱。若有人顯露了血脈濃純,通常會被重點培育;若是男子,有能力的世家還會為其招贅,當然也是從同族女嗣當中去尋找。
這也是莫儒孟身為一個已出嫁的男子,還能迅速得到莫家族老認同的原因之一,因為返祖之之人,能帶給家族巨大的利益。起碼眾人是如此迷信著。
被初四恭敬請上王座的姚雙鳳,看著下面跪成一片的女女男男,尷尬說道:“你們……有人要繼承王位的嗎?”
那些人哪敢?話都不敢說,也不敢喘大氣,一個個戴著可笑官帽的頭,搖成篩糠一般。
他們這樣的反應(yīng),令姚雙鳳稍稍松了口氣,因為語言什么的都還是相通的。
似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太久,有位位置比較靠前,感覺官比較大的老婦人,爬到中間跪著說話了:“可否允許罪臣斗膽進言?”
“嗯你說吧!”
那老婦人稍稍抬起頭,讓姚雙鳳看見她的臉,但視線仍是盯著地板:“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前朝覆滅,氣數(shù)已盡,還待新王帶領(lǐng)臣民,共創(chuàng)盛世?!边@是臣服了的意思。
說不定她們還比原本君王治理時更為安份,畢竟虎化的陸武就站在王座的臺階下方,九條粗壯的虎尾在身后緩慢晃蕩,感覺隨便一掃都可致重傷;而且他化形后,威壓感更強。
姚雙鳳表示,只要大家都乖乖的配合,她不會隨意殺人,請各位大臣回去想一下新朝代有什么想改革的,如何讓國家未來更好的政策之類的,明天提出來討論。
說完大殿氣氛舒緩了很多,臣子們也告退了。
后殿,姚雙鳳在南滇國官員的說明之中,惡補了一下這個世界的知識:
安南國和南滇國,都在尊弼國的南方。因為整個大陸以尊弼國占據(jù)中原、面積最大、最強盛,所以周邊小國大多為從屬國,定期向尊弼國進貢。就連取名都是以中原為本位,才有了南方概念的名字。
以往數(shù)千年間,各國歷代皆有能化返祖的戰(zhàn)士,最弱的都能以一敵百;其中以尊弼國的戰(zhàn)力最多,并且對凰族忠貞不二,所以尊弼國才擁有最強盛的武力。
但近百年來,能返祖的戰(zhàn)士越來越少,尊弼國周遭的國家,只剩北遼還有返祖戰(zhàn)士,而尊弼國的返祖戰(zhàn)士年歲已高,逐漸凋零后,對北遼的侵略也越來越無法抵抗。
直到兩年前,尊弼國奉家女將陸續(xù)戰(zhàn)殞,女凰與太女又相繼殯天,讓旁系的包將軍上位,才與北遼談和停戰(zhàn)。
據(jù)南滇國的情報得知,談和條件之一,就是尊弼國每年都要賣給北遼一定數(shù)量的物資。而且這交易也不是平等的,只是給尊弼國面子說是交易,實際上是尊弼國給北遼進貢。
即使尊弼國已經(jīng)如此窩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周遭其它小國來說,尊弼國的實力還是高出她們一大截。
就如同南滇國在地圖上看起來,也不過是尊弼國一個省份的面積罷了。
對此,姚雙鳳覺得可能治理起來也不是太難。
她這一路走來,對民間的狀況頗為了解。在官員說明南滇國各地的物產(chǎn)特色之后,對于如何經(jīng)營這個國家也有了初步構(gòu)想。
而且她甚至都懶得改國號和年號。
官員嚇得不輕:“這事請王上務(wù)必三思,一國之氣運,會隨著王上的種族、年號而有所影響,不可不慎?!?/p>
姚雙鳳懵了一會兒,她是穿越的,那八字要用她在現(xiàn)代時出生的八字,還是這具身體出生的八字呢?這具身體的她不知道?。《诘默F(xiàn)代時間,感覺比古代還要未來,用未來八字可行?
這件事情暫時擱置,姚雙鳳只報了生日,謊報了年份,讓官員找占卜師擬幾個國號年號再說。
接著王城內(nèi)的內(nèi)侍要安排她今晚的休憩之處。如果說她是現(xiàn)在的王,照理說要睡在寢殿。但前代君王的寢殿,也就是今天才剛死掉的君王和王族們昨晚睡過的地方,如果要姚雙鳳睡她們的住處,總是覺得怪怪的。
更尷尬的是,前任君王留下的后宮貴君良侍們,和姚雙鳳自己夫侍們份位的事情。
她看見后宮那批姿態(tài)形容不一,但對著她兩眼放光、滿面饑渴的男人時,雞皮疙瘩起得發(fā)根都豎起來了。
最后內(nèi)侍收拾出一間空置的寢殿,讓姚雙鳳和她的夫郎們休息。其它事情都改日再議。
翌日,前南滇國王城內(nèi),卯時。宮人來伺候姚雙鳳起床洗漱。
姚雙鳳半瞇著惺忪的睡眼,看著魚貫而入、分別端著帕巾或臉盆之類的宮人們,還有外面暗暗的天色,起床氣在心中蹭蹭地燒。
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向資深內(nèi)侍詢問了前南滇國的王室成員的情報。前任女王和公主昨天都死了,女王的同輩手足也早在斗爭中被她搞死光,現(xiàn)在還跟前任女王親戚關(guān)系最近的女人,只剩一個遠房表姨;同姓,但已經(jīng)五十好幾,沒有女兒繼承封號。
她讓這位遠房表姨來繼任王位,這樣國號和君王種族就可以照舊。然后前君王留下的后宮,也讓遠房表姨來收下或發(fā)落。
每日早朝之類的也讓這位傀儡君王來處理,實際上的決策還是等姚雙鳳睡到自然醒后,在后殿決議、分派政策。
姚雙鳳就記在這位傀儡君王的名下,成為她的繼承人,同時也是南滇國的王女。萬一這位傀儡君王不聽話了,隨時干掉,南滇國還是姚雙鳳的。
如此一來,姚雙鳳和她的夫郎們,就不用守著繁冗的宮規(guī),可以回到尊弼國過自在的小人物生活。
姚雙鳳對南滇國的治理只要求兩個方面:其一,讓人民生活過得下去、富裕起來;其二,讓軍隊每天分撥時間下田種地,自己產(chǎn)糧自己吃。
因為南滇國長期治理散亂,民不聊生,加上戰(zhàn)亂時產(chǎn)生很多孤兒。還有一大部分流民是失去女人庇佑的男子,他們將成為官奴;有些不愿意成為官奴的就會私自逃跑,隱匿為黑戶或匪寇。
這些人若不處理將成隱患,所以朝廷強制向一些貴族或富商借貸,施行BOT(Build–operate–transfer)──由朝廷規(guī)劃開田、挖溝渠、建房舍、學校、廟宇、水陸貿(mào)易所等,然后由世家貴族等有錢階級來執(zhí)行,雇用人民做工、發(fā)給人民薪餉,并且不得簽訂終身奴隸契約。
等建設(shè)完成以后,前期參與的貴族或世家,可以分得該建設(shè)營運后的利潤,或是收到朝廷的無息分期還款。
至于那些不愿成為官奴的男子,朝廷特地網(wǎng)開一面,表示因為戰(zhàn)爭的關(guān)系,所有無母姊妹妻女的男子,都可以擁有十五年獨立戶籍,直到找到可依托的女人;只要在十五年內(nèi)持續(xù)納稅,就不用成為官奴。
姚雙鳳本來想直接廢除男子必須依靠女人這制度的,但遭受各官員強烈的驚愕與反對,才改成這折衷的政策。
這一系列政策就是讓男子及孤兒們,透過國家建設(shè)學會一技之長,待建設(shè)完成后比較可能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而且土地新開墾出來,就能產(chǎn)更多糧、養(yǎng)活更多人口。
原本南滇國有一堆貪瀆民脂民膏的吸血蟲,在戰(zhàn)亂期間,中下層已經(jīng)被威武鏢局剿滅了一部分;其他吸血蟲在姚雙鳳攻入王成,聽見她們一行人的作風后,更加安份守己,對新出臺的政策政令也都沒有反抗;她們就怕連條件都沒得談,直接被滅門,然后財產(chǎn)分配給她們眼中的賤民。
這些事情花了姚雙鳳幾天的精力處理。
同時派去前線戰(zhàn)爭邊境,與安南國、尊弼國和談的馬匹,也差不多抵達了。
121.入幕宴誰入目(H)
這場戰(zhàn)爭在入冬以前結(jié)束了,并不算打了太久。
南滇國對安南國和尊弼國聯(lián)軍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實早有敗相。
使者先行到了戰(zhàn)線宣布停戰(zhàn),三方人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姚雙鳳入王城后,為了服眾,恢復了女裝和女人的身份。畢竟若是一支純男子建立的軍隊,無論再怎樣強大仍舊會被視為賊寇,并且男子也無法繼承大統(tǒng);若讓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她身為最高階級的女人,在南滇國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異與沖擊,讓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他們派來伺候她的各種奴隸。
比如吃飯的時候,會有奴仆端茶端水給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卻不是吐在痰盓里,是一個嘴很大、長相陽剛的男仆,綁著短短的高馬尾,跪在地上對她張著嘴。
姚雙鳳覺得這很沒意義,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嗎?光是用起來就不好用,而且沒吐準,會噴濺到旁邊地上或男仆臉上,還要多一個奴仆去清潔。
比如睡覺的寢宮,除了劃分待客廳或書房等房間外,光是臥室就分內(nèi)外室,臥室屏風后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個面貌姣好的廁奴在那處待命。
她本以為初四是特別變態(tài)、有吃圣水黃金的癖好,但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兩年,終于相信這不是特例,而是上層階級的特權(quán)。有工具不用,非要養(yǎng)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比如上下馬車的時候,不像夏景那樣車伕兼階梯使用,而是有專門充當階梯的兩位奴仆隨在車側(cè);前前后后拿著熏香的、端著茶水點心水果的、拿著披肩蒲扇懷爐等雜物的,都各自有人負責,就是為了隨時滿足貴人的需求。
在她到后殿與諸臣議事的時候,坐的是這個世界特殊的椅子,前沿有個凹洞,方便女主人坐著張開腿,讓桌下奴在下方伺候。這張椅子在平川城姚宅二樓書房內(nèi)也有,但她從來沒有用過。
到了南滇國以后,王城中的奴仆眾多,都派來伺候她。還好她有初四,初四可以抵五六個奴仆用,除了上下馬車的奴仆外,其他過于貼身親昵的伺候行為,都讓初四承包了。
初四也做得駕輕就熟、游刃有余的樣子。
不過姚雙鳳并不喜歡這類行為,所以能用工具取代的物品,她就命人拿工具來使用了。原本領(lǐng)頭內(nèi)侍以為她不喜歡那些奴仆的侍奉,要責打他們,被姚雙鳳制止了。
南滇國對姚雙鳳來說,還是初來乍到,雖然憑借絕對的武力征服了這個國家,但畢竟不像自家那般親切;莫儒孟不著聲色的審過了每一位在她身邊伺候和供給吃食的奴仆,而蘇碧痕仍舊會在她吃飯時檢查食物是否安全。
其中讓她感到?jīng)_擊最大的,就是王家私宴,也稱作入幕宴,是各國權(quán)貴維系情感,尋??梢姷难鐣?。
那是她來南滇國穩(wěn)定下來的第三晚,要與幾個權(quán)貴和傀儡君王一起吃飯,增進熟悉。
“恭迎瑤鳳王女入座~”因為不能直呼姚雙鳳的名字,所以她在南滇國的稱號就是瑤鳳王女。若是在尊弼國的話,凰帝生下來的凰女,有封號的話會稱為某某帝姬,而凰太女是專屬于凰位繼承人的封號,奉霜瑤之前就是那唯一的凰太女。
瑤鳳王女入場的時候,包括傀儡君王等重臣都已經(jīng)就位,殿內(nèi)官員大約十幾人,每三人共用一長桌,每人座位上擺著三小盤小點和茶酒,每人身后都站立著兩位奴仆伺候。她們?nèi)科鹕韺σ﹄p鳳行禮。
姚雙鳳被引導至最上方的主位,一人占用了三個位置寬度的桌子;傀儡君王還坐在她下首,全都默認了她才是實際上的君王。
而傀儡君王對面的是夏景,她雖然不是南滇國的權(quán)貴,但因為是姚雙鳳的好友,也是姚雙鳳在南滇國少數(shù)信任的人,所以奉為上賓,讓她坐在靠近姚雙鳳的位置。雖然她為商人身份,一般來說權(quán)貴是不屑與之為伍的,但情勢所逼,南滇國的權(quán)貴們也不得不屈就。
與夏景同桌,在她左邊的兩位是菲家姊妹──菲竹嬌和菲婉嘉,她們在姚雙鳳的衛(wèi)武鏢局攻打王城時,出了不少人力物力,同時也在姚雙鳳掌權(quán)后,得到了南滇國御用王商的位置。雖然菲家是尊弼國江南一帶漕幫大族之一,但因地緣關(guān)系離南滇國很近,以前也多有往來,所以菲家對南滇國還算熟悉,這也是藺瑾丹會選擇利用菲家的其中一個因素。
伺候姚雙鳳的奴仆就不只兩位了,不過她貼身帶著初四與陸武。
她入座后,王城里的內(nèi)侍打了個手勢,送菜的侍從們便端著菜品魚貫而入,再由各位貴人身后的奴仆端上桌面。
姚雙鳳說了幾句場面話,帶頭舉杯,就讓大家開動了;宴會場中央的紅地毯上,迤迤走來一位抱著古琴的男子,在侍仆放下琴桌和坐墊后,看著偏殿那,偏殿的幾位樂師在他帶領(lǐng)下開始了優(yōu)雅的樂曲演奏。樂師制服有點飄逸性感,多為層層薄紗,好像能看得見肉體,又好像看不見。
幾位權(quán)貴在觥籌之間向姚雙鳳自我介紹;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諂媚與討好喜形于色。
幾回過后,肉菜撤了下去,換上了精致的瓜果甜點,樂曲也跟著變調(diào),旖旎繾綣了起來。
內(nèi)侍頭領(lǐng)走到姚雙鳳身邊,低聲問:“請問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雙鳳不知所以,想著這場宴會不就叫做入幕宴嗎?于是順著說了:“入?!?/p>
之后,初四跪在地上,爬進了鋪著漫長桌巾的桌子底下。
當姚雙鳳還在好奇初四要干嘛時,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后的其中一位奴仆──長得比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體,爬進了桌下。
在場的女人們,全都神色自若坐著,讓奴仆把桌巾撩起蓋在大腿上。
南滇國不比尊弼國,在場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國的男官超過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旸而已,他還是代替妻主的職務(wù),實際上冊封的大司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歷朝元老,艾殷旸又做得很不錯,所以朝野上下都稱呼他為艾大司馬,而不是代大司馬。
姚雙鳳的座位高其他人三個臺階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員喝得面色酡紅,往后靠在椅背上,身后的奴仆有的為其按摩雙肩,有的跪在身側(cè)揉捏手指;她們敞著雙腿,腿間凸起一坨圓形的桌巾,應(yīng)該是身下奴仆的頭。
正如姚雙鳳腿間的初四一般。
姚雙鳳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濕潤柔軟的唇貼在她下陰。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聲音響起:“喲!這王城內(nèi)的桌下奴非比尋常呀!高!高~”
菲竹嬌瞥了一眼夏景,語中帶笑地說:“瑤鳳王女,尋常入幕宴總是最遲高潮的人獲勝,今次可否換種玩法?讓大伙兒換種方式盡興?”
姚雙鳳還在震驚當中,不過她馬上聯(lián)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講過應(yīng)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靜道:“你說說看。”
“南滇國之樂師多為世襲,曲技俱佳,可否拿一樂師當彩頭,賞給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貴女呢?”
話畢,中央的琴師似乎略略一頓,但憑著高超的技巧圓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這個好!我喜歡!”
姚雙鳳也跟著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應(yīng)該不算在需要搏得彩頭的人里面,她是要把彩頭賞給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絲竹之聲,掩蓋了桌下奴咂吧嘴的聲音,在姚雙鳳同意新方案后,有些奴仆立刻伏身附耳到貴人耳邊,重復新的規(guī)則。
而姚雙鳳身下的初四,并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節(jié)奏慢慢親吻著她。
但下座的賓客,她們腿間的奴仆都是王城里專門在入幕宴侍奉貴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們平常習慣的自用奴仆不同;而且這些奴仆也是論功行賞的,一般來說能最先讓貴女高潮的會得到賞賜,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為大家所敬佩;雖然本次規(guī)則改變了,但不影響桌下奴必須盡快讓貴人達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開的貴女開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較高的仍與鄰座神態(tài)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發(fā)出聲音的權(quán)貴,桌下的奴仆退了出來,口中含著什么,與內(nèi)侍揮手派去接頭的奴仆接吻,將那位權(quán)貴的陰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說,看見兩個長發(fā)男人擁吻,畫面還是挺美的。
奴仆輕掩著嘴,單手托著挺起的陽具,默默走到那位權(quán)貴身后站定。
方才爬出來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權(quán)貴達到高潮,沒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聲地也高潮了,奴仆退出桌巾起身,內(nèi)侍又派了一位奴仆過去與他接吻,同樣接過他口中陰精,托著屌去后方站定。
姚雙鳳在上座,觀察每位權(quán)貴的表情,心想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
漸漸的,有人身后已經(jīng)累積了兩位挺著陽具低頭臉紅的奴仆;傀儡君王年歲頗大,與她差不多年紀的高官,有的身后已經(jīng)站了一人,而她尚未達到高潮,卻也是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后也站了一位奴仆,他離姚雙鳳比較近,低著頭,偶爾偷瞄姚雙鳳,若是對到眼了,就快速別過眼,低著頭輕撫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后已經(jīng)站了兩位奴仆。姐姐菲竹嬌身后一位也無,她一手托著酒,一面環(huán)視眾人。
終于,有人達到了三次高潮,在奴仆攙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雙鳳座前臺階下,向她行禮:“臣已達成本次入幕宴勝利條件,來向王女討賞了?!?/p>
姚雙鳳手掌揮向偏殿的樂師群:“你挑吧!”
那人偏頭看了看那群樂師,又轉(zhuǎn)回來看向場中的琴師,對姚雙鳳道:“就這位琴師吧!”
琴聲嘎然而止,偏殿的樂曲演奏有一瞬紊亂,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由琵琶上陣帶領(lǐng)樂曲續(xù)奏。
仆從們將古琴撤離,把琴師壓躺在琴桌之上。
琴師看起來不太愿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隨意開口說話會被重罰,所以只能在略作掙扎時發(fā)出一些嗚嗯,同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其實有點慌,但這里是別人的地盤,既然賞賜是常見的規(guī)矩,那群樂師賞給誰不是賞呢?她如果此時阻止,就是出爾反爾了。
琴師躺在琴桌上,雙腿分別被侍仆托著岔開,姚雙鳳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胯下是沒有綁帶的,褲襠從前面開到后方,只是紗質(zhì)多層次,腿并攏點就不會走光,難怪這群樂師無論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勢都娉娉裊裊、自帶媚色,原來是害怕腿張?zhí)_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照這樣看來,這群樂師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過來鉆入站著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仆攙扶著。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后挺著陽具的奴仆們,自動自發(fā)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師垂軟的陰莖含入口中,兩人輪流吸吮著。
不一會兒,琴師就被吹硬了,臣子跨過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擺,對著那被其他奴仆扶好的肉棒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權(quán)臣的桌下奴,在離開她裙底后,又掰過琴師的嘴去渡陰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樂曲的琴師被壓在琴桌上,上面跨坐著一名南滇國的權(quán)臣,帶著愉悅的神情不斷操駕。
琴師的目帶悲凄,眼中含淚地看著姚雙鳳,隨著權(quán)臣的騎乘,發(fā)出連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達對權(quán)臣騎乘的不愿,又好像想展現(xiàn)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誘著看他的人。
122.歸途前的插曲(劇情)
那場入幕宴后,姚雙鳳感覺受到了強大的沖擊,就連初四在腿間的侍奉都讓她沒什么感覺,也可能是初四沒有盡力的關(guān)系。
姚雙鳳腦中有許多疑問,但夏景喝醉了,蘇碧痕可能也不懂上層階級的這些玩法,思來想去還是偷偷去問莫儒孟吧!
前王女的住所已經(jīng)清掃完成,家俱也都換了一輪,姚雙鳳帶著幾個男人住了進去,全都住在一個屋檐下;晚上睡覺時,除了初四和陸武,其他人都跟她睡同一張床。
王城內(nèi)到處都有內(nèi)侍,沒什么隱私,她還得當著蘇碧痕的面說有事情要跟莫儒孟談,才能拉著莫儒孟去荷花池中涼亭烹茶。
內(nèi)侍站在遠遠的岸邊,同處還有小吃醋的蘇碧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倆。
涼亭四面是水,夏天來的話應(yīng)該很舒服,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秋末,風吹來會覺得冷。
莫儒孟把燒開水的小爐往她那邊挪了挪,又把她的披肩攏緊,才坐在她身邊聽她說話。
茶水還沒滾開,姚雙鳳就問了:“你有聽說昨天入幕宴的事情嗎?”
“有的?!?/p>
“你給我講講一般入幕宴都是怎樣的情況呀?”
“入幕宴是世家貴女們常見的應(yīng)酬之一,與吃飯飲酒同理,借機增進彼此熟悉、拉近距離與感情。飯局菜色好、酒局佳釀醇,都能為東道主增添顏面。入幕宴的桌下奴,面貌和技巧亦是。也不乏用桌下奴當饋贈,送給商談議事的對手或同僚。”
“那你們男人應(yīng)酬時也會這樣嗎?”
莫儒孟頓了一下,道:“偶爾……也有見過。同樣是桌下奴,侍奉女人男子皆為侍奉,不過男子畢竟要矜持許多,通常都是可以拒絕的,我以前就沒有讓桌下奴碰過我的身子。”他面色緊張看著姚雙鳳。
她察覺莫儒孟的求生意志,笑說:“你別擔心,沒事的,我就真的只是想問問,我以前也沒經(jīng)歷過這些,擔心拿捏不好分寸,貽笑大方了?!?/p>
莫儒孟垂眸撥動茶葉:“這事兒是我疏忽了……我應(yīng)該先問問妻主是否參加過入幕宴……”他覺得妻主識字,用餐禮儀高,生活習慣喜潔嬌氣,出身應(yīng)該不差;但換個角度想,妻主的正夫是獵人,蘇碧痕算是農(nóng)戶出身,屬于無法接觸到入幕宴的階級也很合理……但……就算沒有吃過豬也該看過豬走路吧?
他是真沒想過姚雙鳳如此不諳世事,但又覺得妻主的出身只是他的猜測,所以先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姚雙鳳沒他心中那些小九九,單純地問道:“那交際應(yīng)酬方面還有哪些規(guī)矩?你給我講講唄!”她從披肩下方伸出手,攢著他的衣袖,小女兒般地看著他。
莫儒孟見狀,想起女兒房琉蓮當年……他笑得見牙不見眼,把心中那些猜測都拋諸腦后,將她當女兒一般教導:“好,這入幕宴呢,有入幕之賓的意思,表示參與者為參與機要或充當幕僚之人,另一方面也暗指桌下奴進入桌巾之下,與賓客的關(guān)系非常親近。入幕宴不一定在飯局之后舉行,也可能一開場就有桌下奴待命,參加的貴女定力越高得到的評價也越高……”
兩人在涼亭小聊了約半個多時辰,才雙雙走向岸邊,蘇碧痕摸了摸姚雙鳳的肩膀,又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蓋上,才牽著她的手回去寢殿。
如果姚雙鳳是南滇國的君王,那她的夫郎們就要依品階冊封,也不能隨意想見就見;即使她現(xiàn)在是王女,
這樣的生活給姚雙鳳不小的壓力,她不想在南滇國多待,一些政策初步交辦后,她就動身前往停戰(zhàn)邊界。她還掛念著尤金的事情呢!
姚雙鳳對南滇國沒什么感情,就只是一路走來覺得人民很可憐。她不希望有戰(zhàn)爭,所以才占有了南滇國,僅此而已。
她還是比較喜歡待在尊弼國的平川城,過著小人物的生活,她覺得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就拿南滇國的王城內(nèi)來說,即使尊貴為王女,生活起來到處礙手礙腳,一點也不自由自在。
她移動至邊境時,仍舊低調(diào),即使出行的規(guī)格比照王女等級,由陸武將軍護衛(wèi),但沒有安排先鋒開路,而是偽裝成商隊,她想用尊弼國人民的身份去對艾殷旸覆命。
不過艾殷旸畢竟是尊弼國的高官,還是憑著男人身份走到高位的實力者,對于姚雙鳳掌管南滇國這情報,他是知曉的。
姚雙鳳在陸武和莫儒孟的陪同之下,進了艾殷旸的營帳。
營帳中有著濃濃的藥味,但艾殷旸看起來比幾個月前氣色好很多,周身氣勢也都不同了,散發(fā)著力與權(quán)的霸氣,即使姚雙鳳身后的陸武武力不凡,但她仍能感到那張黑皮俊臉之下的氣度磅礡,就連露在護臂外的手掌,上頭浮現(xiàn)的青筋和修得很短圓潤的指甲,都賁張有力。
艾殷旸穿上白玉甲胄,布衣立領(lǐng)包住一半脖子,封得嚴嚴實實;姚雙鳳能意淫的也只有他的手掌了。
畢竟是人夫,姚雙鳳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是來這個世界每天酒池肉林,滿腦子都黃色思想,才會連人家的手也要意淫。
艾大司馬表示,關(guān)于南滇國,姚雙鳳占著就占吧!
只要南滇國按原來對尊弼國協(xié)議,定時上貢,就一切如舊。
尊弼國可以不管姚雙鳳個人在南滇國有何利益;并且只要姚雙鳳不做出對尊弼國有害的行為,尊弼國也不會將她逐出國境。
這就等于說──允許姚雙鳳私下?lián)碛心系釃⑶野笏抉R不會向上呈報她的私事。
至于尋找尤金一事,艾大司馬有與安南國的國主詢問,國主表示尤金提供火藥配方與材料,并不參與戰(zhàn)事,在開戰(zhàn)沒多久就離開了安南國,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想必人是安全的。國主表示尤金是個做事計劃周詳?shù)纳倘?,要不是他不愿意,安南國還想聘用他為軍師呢!
對此回復,姚雙鳳也只好接受。反正都停戰(zhàn)了,等回到平川城,再去源通行寫信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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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滇國一事算是落幕,姚雙鳳也準備回尊弼國平川城,但陸武卻堅持留在南滇國。
“你若想獨當一面做將軍,我不會阻攔你。”姚雙鳳如是道。
“家主,陸某并非貪圖南滇國將軍身份,而是南滇國政局未穩(wěn),唯有陸某在此坐鎮(zhèn),才可保南滇國與周遭各國之安寧。否則,就算南滇國君王未引戰(zhàn)事,他國也可趁南滇國元氣大傷之時,群起攻之。如此一來,家主基業(yè)危矣。”
姚雙鳳想想也是,就算她對南滇國沒什么感情,屁股拍拍走人,南滇國亂了,也不關(guān)她的事。
但是南滇國一亂,安南國、尊弼國也不可避免被波及,尤其她們還有產(chǎn)業(yè)在古意郡,正與南滇國相鄰,就算南滇國沒有主動攻打,若內(nèi)亂導致流寇四起,終將騷擾周遭國境。
但姚雙鳳才跟陸武好過一次??!就這樣分開,她舍不得。
之前在南滇國王城的日子,陸武被拱上了將軍之位,國內(nèi)權(quán)貴也多半震攝于陸武的返祖之身,而對姚雙鳳言聽計從。
陸武在當時也巡視過南滇國的軍隊,還搭配她的屯田制度,訂了一套練兵計劃給她,想來是早就有此盤算。
她來這個世界之后,第一個買的奴隸就是陸武,雖然與他不常交談,但他時常陪伴在她身側(cè),想到這個人從今往后不在了,她就有點寂寞。
她的手覆上陸武的胸肌,低著頭問他:“那你……多久一次回平川城看看我們?”
“在南滇國局勢徹底穩(wěn)定、恢復強盛之前,怕是沒有機會?!?/p>
姚雙鳳抿了抿唇,抬頭望向他:“那你,今晚,陪我,行嗎?”她也不管其他老公怎么想了,她舍不得陸武,而且又不是要把陸武收作夫侍;她是想收,但這事以后再取得老公們的同意就好。
陸武握住她的柔荑,綠色眸子直視著她,江湖社會氣質(zhì)的臉孔,因眼神而柔和許多,緩慢堅定地點了頭。
123.被綁縛的陸武(H)
臨時的營帳設(shè)在南滇國邊境,這里原本不是邊境,只是因為被尊弼國的大軍打退,才變成邊境的。
營賬本來簡陋,但地方官為了巴結(jié)這位陸大將軍,特意送來一堆家具,所以住起來也還算舒適。
姚雙鳳讓陸武躺在躺椅上,將他的手用麻繩綁在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