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蘇碧痕做了個決定,他對姚雙鳳說:“書上寫東北有一種草藥,可治女人后天不孕之疾,但此花百年一開,又長在人煙稀少處,我還沒碰過親眼見過這草藥的人……但自從我返祖之后,對花草谷物的見解直覺又精準(zhǔn),若我去尋,當(dāng)比他人更能感應(yīng)到草藥所在。”
也就是說,蘇碧痕準(zhǔn)備外出去尋那種草藥。
姚雙鳳雖然不舍蘇碧痕離開,但她向來尊重每個人的決定與自由,她不想借著妻主的身份去限制蘇碧痕,也擔(dān)心如果不讓蘇碧痕去,這個坎會在他心里一輩子過不去。所以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他的遠(yuǎn)行。
※第31回,蘇碧痕曾經(jīng)自己躲回房間,關(guān)上門,捂著喜服偷哭。
173.尤金也要離開(劇情)
姚雙鳳不敢告訴尤金她不孕的事情,她還想著與尤金剛剛在一起呢!還沒甜蜜一個月。又想著蘇碧痕要是尋得草藥回來了,她可以有孕,也不必說了。
她忽然有些懂了蘇碧痕當(dāng)時不說的心情。
她與尤金相處的時候盡可能地自然開懷,尤金也搬了一些私人物品到她的宅子里,而且尤金也發(fā)現(xiàn)了姚雙鳳偶爾的不高興。
尤金以為她是還沒適應(yīng)返祖化形的事情,于是跟她說:“我在尊弼國待太久了,本來此時我該去其它國家巡視產(chǎn)業(yè)的,還有我該回去問父母關(guān)于完全化形的機密?!?/p>
“阿金……你也要走嗎?”
尤金抱著她笑著:“我只是去做本來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而已,如今我倒慶幸阿鳳有那么多夫郎和事業(yè),這表示我不在的時候,阿鳳也不會無聊了?!?/p>
“可是我會想你?!彼Ьo尤金。
“我遇見了阿鳳,能返祖了,巡視速度能更快,我答應(yīng)你,在尊弼國新年來臨前回來?!?/p>
姚雙鳳呆呆看著他:“你要用飛的嗎?”
“布萊克家本來就是透過快速的情報和珍品傳遞速度來贏得商機的,會飛是我們成功的秘訣之一?!?/p>
“原來是做空運快遞嗎?”姚雙鳳心想。但她又想到:“你不怕被人家發(fā)現(xiàn)嗎?”
“我是黑色的呀!”
“嗯?”
“我和阿福晚上飛的話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p>
“啊……對耶……真羨慕,我連想飛都不知道可以在哪里試,怕被當(dāng)妖怪抓起來?!?/p>
“返祖之能力向來是血統(tǒng)純凈的世家貴族才有的,阿鳳如今雖是一家之主,但民不比官,在得到官方勢力之前暫且不要張揚,等我回來,問到完全化形的秘密,我?guī)ОⅧP去海上飛,到時候我們可以飛得更快!”
姚雙鳳不禁想到了自己振翅高飛的樣子,是人都曾經(jīng)夢想過飛行,沒想到她真有一天能靠自己翅膀飛?
“我還沒試過飛呢!會不會很可怕?掉下去怎么辦?手會不會酸呀?”
尤金抱著姚雙鳳,溫柔道:“就像雛鳥學(xué)飛、小兒學(xué)走,一開始從滑翔開始練習(xí),了解風(fēng)的意志,然后再拍動翅膀,飛個一圈回來休息,之后就可以越飛越久?!?/p>
“等你回來了一定很會飛了吧?要教我喔!”
“好,沒問題。”
幾天后,尤金載著滿船尊弼國的特產(chǎn),帶著船隊出發(fā)去其它海外國家。
姚雙鳳身邊少了兩名夫郎,一時間覺得空落落的。
兀自惆悵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之前的生活──平日沒事就去調(diào)戲自己夫郎的日子。她有莫儒孟、顧妹盼妹,還有新收的鐵伽楠。
想到鐵伽楠,姚雙鳳才驚覺自己忽略他很久了。
然而鐵伽楠也沒來找她,照常作息,自顧自地過原本的日子,好像除了住處移至姚宅后院之外,沒什么區(qū)別。
姚宅跟其他家族門第不一樣,夫郎少,每個都有自己的事業(yè),所以都可以任意外出,沒有什么外出需要跟主夫拿通行牌之類的東西。姚宅護(hù)院有通行牌制度,不過姚雙鳳和幾個夫郎們都是刷臉的,通行制度主要是規(guī)范眾多的仆役。
但若是要姚雙鳳去調(diào)戲鐵伽楠嘛……想想她都不敢,所以她就跑去找梅夏獻(xiàn),說一些家里長短這種小事。
覓鳳閣內(nèi),梅夏獻(xiàn)正在烹茶,聽著姚雙鳳叨叨念念與鐵伽楠的事情。
“你緊張個什么勁?他是你夫侍,理應(yīng)他比你還要緊張?!?/p>
“為什么呀?”
“身為夫侍,得到妻主垂憐才是必要的,若是遭妻主冷遇,對他可沒有什么好處?!?/p>
姚雙鳳趴在窗邊想了想:“可是他好正經(jīng),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币郧案F伽楠都是談公事,現(xiàn)在有了夫妻關(guān)系,反而不知道怎么相處。
“呵呵……”獻(xiàn)夫人以袖掩嘴笑著。
“你笑什么!”她嗔。
梅夏獻(xiàn)看著她:“你晚上去他房里等著,包準(zhǔn)他比你還不知所措?!?/p>
姚雙鳳試想了一下:“之前那次我就是半夢半醒、一時色上心頭,才把他要了……要是清清醒醒的,我怕他光用眼刀子就把我刮了……”
梅夏獻(xiàn)嘆氣:“瞧你這發(fā)言,真是個負(fù)心人呢!”
“我才沒有,我不是收了他嗎……”
“那您也用過奴家的身子了,可要收了奴家嗎?”
姚雙鳳撒起嬌來:“噯~你不一樣的嘛!難道你愿意為了我這顆小樹苗放棄大片森林嗎?”
“奴家自從當(dāng)上閣主以后,就沒再出賣過身子呢!”他拉著袖子,姿態(tài)優(yōu)雅地倒茶。
姚雙鳳凝視著他一會兒:“夏獻(xiàn)……你有懷孕過嗎?”
梅夏獻(xiàn)瞟了她一眼,繼續(xù)低頭做事:“奴家這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能不能有子嗣都不知道呢!”
“你的情報這么多這么發(fā)達(dá),你又是翹楚,也不知道嗎?”
“雙鳳以為像奴家這樣的,滿大街都是嗎?”
姚雙鳳想起在寺廟那一晚,是她來這世界第一次碰見女人,她還以為這世界的女人都有長雞雞:“也……不是啦!我怎么會知道得比你多?”
他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吃完茶點,梅夏獻(xiàn)過來把她嘴邊的糕渣吻掉,姚雙鳳才把梅夏獻(xiàn)壓在榻上,撕扯著她繁復(fù)的衣裳,掀開彼此的裙子,然后交合在一起。
到了天色將黑,姚雙鳳才搭上馬車,在護(hù)院的簇?fù)硐禄氐揭φ酝聿汀?/p>
174.姚家主振妻綱(微H)
當(dāng)晚,鐵伽楠也在姚宅吃晚餐,大家用過晚飯后,姚雙鳳就去找他。
她敲敲門,鐵伽楠看見是她,愣了一下:“有事嗎?”
“我在我家,需要有事才能走到這里嗎?”
鐵伽楠有些赧然,但仍是請她進(jìn)廳入座。
“師長……不,以后是否應(yīng)該改口叫你伽楠呢?”
高大的成熟男性低眉斂目:“你是妻主,你決定就好?!?/p>
姚雙鳳摸摸鼻子,似乎是有些不適應(yīng)鐵伽楠這樣伏低做小的感覺。
但這廂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她不想往后一輩子都這么膈應(yīng)。
她想了一下,鐵伽楠這個人教條規(guī)矩嚴(yán)謹(jǐn)?shù)貌恍?,雖然有時候啰嗦了點、表面姿態(tài)端得高些,但倒也沒做過什么對她不敬的事情。
那她還是可以試著振振妻綱:“咳!……那個……晚餐時間是你今天第一次見到我吧?”
鐵伽楠還在想姚雙鳳為何來他房里,他認(rèn)為姚雙鳳并不喜歡他,只是因為那天她需要取暖,他又裸體在女人懷中,女人見色起意是很正常的。于是他恍神應(yīng)道:“嗯……”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看向站著的他:“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要行妻主禮?”
此時鐵伽楠才回神,想起自己已經(jīng)是姚雙鳳的夫侍了。他連忙轉(zhuǎn)身,雙手搓硬自己的陽物,然后才轉(zhuǎn)回來,隔著衣袍捧著屌道:“侍身給妻主行禮?!?/p>
之前那天,兩人行房后,鐵伽楠的鑰匙就交給姚雙鳳保管了。此時女人從兜中抽出一串鑰匙,對著男人說:“好久沒見到你那里了,我想跟它打個招呼。”
鐵伽楠肅穆的臉龐有點崩裂,他知道在姚家,姚雙鳳飯后去哪個男人房里,就是要睡誰。
只是他才剛成為她夫侍不久,也認(rèn)為姚雙鳳只是因為道義上過意不去才收了他,他本想就此知足,其它的根本不敢想;而如今聽到姚雙鳳講這么畫風(fēng)清奇的話,頓時不知該做何表情。
只能木然地松開外袍、松開褲襠繩結(jié),把硬挺的器物掏出來給妻主賞玩。
姚雙鳳解開了鐵伽楠的貞操環(huán)放在桌上,然后小手──她的手跟鐵伽楠的器物比,是顯得有點小了──小手環(huán)著陽柱,大拇指壓住龜頭往兩旁邊撥開:“師長你的龜頭好大啊……前頭也張得好開,師長都不學(xué)著夾緊一點嗎?”
“夾……?”要怎么夾?鐵伽楠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也沒仔細(xì)看過別人的龜頭,不知道別人的長怎樣,沒想到自己的龜頭竟然又大又松,這是不好的嗎?聽姚雙鳳的語氣來判斷……好像是不好的……
鐵伽楠活了近四十載,努力搜尋腦中知識,確定自己沒學(xué)過這方面的東西“失策,若早知有這么一天,當(dāng)初沒收凰太女私藏的春宮圖時,不應(yīng)該直接燒掉的”他只能在心里唾棄以前的自己。
姚雙鳳的小手環(huán)住包皮,沿著柱身滑動、摩娑。
鐵伽楠被弄得飄飄欲仙,別人做跟他自己來感覺差太多了,而且那人還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想著要回應(yīng)妻主的話:“妻主……教訓(xùn)得是…啊?”
姚雙鳳對著他的馬眼吹氣。
鐵伽楠說不上這是難過還是舒爽,只能確定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他微微發(fā)著抖,艱難地保持理性說出:“我覺得我要泄了……”
姚雙鳳正色道:“我還沒說你可以泄出喔!”持續(xù)玩弄男人的陽具:“看哪師長,你的東西還在我手里跳動呢!真淫蕩,伽楠是個淫蕩的男人嗎?”
“我不是!”鐵伽楠立刻反駁。
姚雙鳳放開手中的陽具。
鐵伽楠收緊小腹,松了口氣。
只是女人的手才放開陽具,又摸上腰帶,正在扯開。
鐵伽楠沒受過閨房相關(guān)教育,他們玄黃寺不教這些,許多人家寺廟買夫侍回去,圖的就是一份清純。他只能木木地站在原地,明明他手一揮就能把姚雙鳳攆得老遠(yuǎn),但他都沒動過丁點念頭,雙手垂在身旁,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不反抗女人。
姚雙鳳扯開高壯男人的中衣、里衣,將壯厚有毛的軀體在自己眼前敞開。
她過分地拉開胸前布料,讓男人胸膛完全暴露出來:“若不是淫蕩的男人,那你的奶頭為何站立起來了呢?平時不都是縮在里面的嗎?你興奮了對嗎?”
鐵伽楠被姚雙鳳連珠炮般的提問擊潰得一敗涂地,他恨不能挖個洞鉆到地下去,這個孩子在以前就時常忤逆他,現(xiàn)在成了他妻主,也是這般凌辱他,而且他還不能怎么樣。
鐵伽楠只好羞愧地用手遮掩胸前兩點。
姚雙鳳調(diào)整他手指的位置:“淫蕩的奶頭渴望被觸摸呢!你自己揉揉。”
男人粗礪的手指之下,是長年不見天日的乳頭,又因凹陷的關(guān)系,平時都藏在里面,不會跟衣物摩擦到,此時挺立起來,特別敏感。
他艱難地用三指輕掐自己的奶頭,揉給姚雙鳳看。臉上不知該擺什么表情,只希望霜瑤不要看自己的臉。
陣陣酥麻感不斷從乳尖傳來,令他無法忽視;陽具益發(fā)硬挺,呼吸也逐漸粗重。
而姚雙鳳,又坐回了椅子上,看著高壯的鐵伽楠,繃著一張板正的臉,露著屌,還在搓自己的兩顆奶頭。
鐵伽楠的手掌寬大,搓弄奶頭的手勢笨拙,隨著他的動作,牽扯擠壓到壯碩的胸肌。
他的胸是姚雙鳳的后院當(dāng)中最大的,大到姚雙鳳都無法一手掌握,那覆蓋在掌心下的手感既結(jié)實又柔韌,她很想再盡情揉捏。
但目前姚雙鳳只是故作姿態(tài),佯裝冷靜地坐在椅子上,從容不迫地看著鐵伽楠。
鐵伽楠不知要揉到什么時候才能停,他看見姚雙鳳的視線在他身上到處游走,而他雖然穿著衣服,但最隱私的部位都毫無保留暴露在空氣之中。
這種不安全感,讓他更加的羞恥和興奮,馬眼前端泌出的水珠就要滴落。
姚雙鳳也注意到了,龜頭的露珠隨著身體晃動而左顛右搖,露珠越泌越大顆,逐漸變成水滴造型,然后──垂落至地面──還拉了一條好長的銀絲,直到落至地面的水珠與上方斷開,絲微淫液附著在龜頭上,等待下次的積蓄。
姚雙鳳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師長好濕呀!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以后常常搓乳頭好嗎?搓著搓著,它就會凸出來,不會變凹陷奶頭了窩!這也算是一種復(fù)健呀!”
她站起來,雙掌捧著胸肌下言,避開鐵伽楠的手指,將胸往中間擠、揉。
柔夷撫過男人健碩的胸膛、滑過中間的胸毛,又在腹肌上沿著曲線描繪,最后中指順著肚臍下滑,握住堅挺的陽具。
“不能停!”姚雙鳳一邊擼師長的屌,一邊命令鐵伽楠繼續(xù)搓奶頭。
鐵伽楠感到奉霜瑤離自己非常地近,女人呼出的熱氣噴在他身上,由于身前毛多的緣故,對于那些氣息特別敏感。
姚雙鳳揮開鐵伽楠的右手,將嘴湊上輕咬他挺立的奶頭,同時往上望向他。
這是鐵伽楠沒想像過的畫面,他被奉霜瑤的眼神勾住,仿佛下一刻就要泄出。
但奉霜瑤箍住他的陽具根部,想泄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止。
之后他被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