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困極,雖然醒了,但還想繼續(xù)睡,于是伸手往胸前推去,卻被一只手掌箝住了手腕。
她睜開眼,被蘇碧痕陰翳的俊臉嚇著。
“暖暖是誰?”他的語調平和,眼神略帶警戒,但因他眉眼凌厲,所以不萌的時候氣勢逼人;而他嘴角還淌著一滴乳白的奶水,正伸出舌頭舔凈;簡直是一張邪魅反派臉,這位男模真的沒拿錯角色劇本嗎?
“暖暖……是我以前養(yǎng)過的貓。”姚雙鳳清醒,她穿越了,暖暖也早就過世了,不會在了。
她定睛一瞧,發(fā)現自己斜躺在初四懷里,可能是剛剛在抱她的時候,發(fā)尾掃到了她的臉。而蘇碧痕在她身側,她的雙乳早就暴露在兩人眼前。
“嗯~原來妻主以前養(yǎng)過貓呀?”蘇碧痕看向初四。
“不好!”姚雙鳳暗忖,這具身體的主人以前不知道有沒有養(yǎng)過貓,初四會發(fā)覺不對嗎?
但初四沒有任何回應,表情不變直直看著姚雙鳳,伸手撚順她的鬢發(fā),眼中只有她。
等不到答案,蘇碧痕又低下頭去去吸她另一只奶,他的嘴離開她時,還發(fā)出了“啾”的聲音。
“本來不想吵醒妻主的。”他邊說邊合攏她的里衣。
“我們昨日剛搬來,還有許多物品尚未購置,我等會兒帶著初四去東市趕集。今日吃食已備妥,陸武會在家陪著你,大約午后我們就回來了?!?/p>
身后的初四,將蘇碧痕合攏的里衣又剝開,拿著帕子擦拭姚雙鳳身上被碰過的地方后,才幫她穿好里衣。
“碧痕有件事……想請妻主裁奪?!彼行┎缓靡馑嫉恼f著。
姚雙鳳不發(fā)一言,等著他繼續(xù)說。
只見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本來碧痕的嫁衣……理應自己做的。可以的話,碧痕也想為妻主縫制喜服,只是這樣……大概要花一個多月的時間……”說著又停下來,看著姚雙鳳。
她不太懂這方面的習俗,也不太在意:“那就買現成的就好啦!如果你想穿自己做的,我們就等做好再圓房,都可以?!?/p>
“不,碧痕不想等?!彼@話倒說得很果斷。
然后又支支吾吾:“買現成的嫁衣……妻主可會嫌棄碧痕不夠賢慧?”
姚雙鳳真的不介意這些:“我既允諾你一個完整的洞房,就依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歡就好,畢竟這是你重要的回憶。”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蘇碧痕面露微笑的說:“那我們的喜服都買現成的,簡單即可,但妻主的里衣,讓碧痕親手作好嗎?”
“好呀沒問題,都依你。”她爽快答應。
之后蘇碧痕先下樓做出門采買的準備,初四讓姚雙鳳坐在床沿,腳掌放在床邊矮踏階上,分開她的膝蓋,跪在她腿間,又撩起她的裙擺。
“等等你要做什么?”姚雙鳳壓著裙擺中間急問。
初四澄凈的琥珀色左眼朝上看著她,雙唇微啟又闔上,雙手捏著姚雙鳳壓著的裙擺,欲往上掀起,嘴角下癟,眼神委屈巴巴的。
姚雙鳳知道初四要她賞賜圣水了,他們重逢以來初四還沒這樣要求過,姚雙鳳以為初四沒有舌頭后就不會再這樣侍奉了,沒想到他還是要嗎?
思及初四的眼和舌,看著他用瀏海遮住的右半臉,姚雙鳳壓著裙擺的手也慢慢卸力了。
初四將她裙擺拉到腿根以上,她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在初四面前。
初四笑了,左眼擠成彎彎的月牙形,仍舊直直盯著她,同時將口覆上下陰。他的眼神殷殷期盼,既欣喜又興奮。
姚雙鳳看著那半張清秀干凈的臉龐,實在是尿不出來,面露難色。
初四讀出了她的為難,口唇離開她的下體,將自己的手指舔濕,插入花穴的同時也將口貼上。
“等等我尿就是了你別醬~ 啊~……”膀胱積蓄了一夜,在初四熟練的撥弄下又輕易失守。
上一次在宮殿是毫無心理準備,但這次姚雙鳳是清醒的,她覺得相當害羞,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尊嚴標準到底在哪里?
然而初四一滴不漏的承接了所有,雙唇緊吸闔上才離開她,只是沒用舌頭為她清潔,拿了方才擦她乳房的帕巾,折了個面替她拭凈下體。
之后將姚雙鳳的里衣及內裙順好,把她擺回床上,替她蓋上薄被,心滿意足的帶著帕巾下樓了。
一個早上兩個驚嚇,姚雙鳳再喜歡回籠覺也睡不著,發(fā)了一會兒呆之后,她就起身想去餐廳吃早餐。
打開自己臥室的門,就看見二樓正廳往下的樓梯前,坐著朝下看的陸武。聽到開門聲,陸武轉頭,看見姚雙鳳便迅速站起。
“家主,早安?!标懳淇匆娨﹄p鳳僅著紗羅里衣,胸前兩點若隱若現,紅了臉,就低下頭盯著地板。
姚雙鳳也注意到陸武害羞了,她沒想到陸武會在這,于是便回房披上長外袍,一面系腰帶一面走出來。
“早哇!吃過早餐沒?我們一起去吃吧?”她不太會穿這里的衣服,腰帶綁起來,衣襟還是松松垮垮的。
陸武又看了她一眼:“我……來為家主穿衣挽發(fā)吧?”
“好呀!”如果陸武不介意,姚雙鳳也不在意。
然后陸武就繞到她身后,寬大的身軀在靠近的時候更顯巨大,她感覺背后有一堵溫熱的墻,那墻伸出精瘦但鋼筋鐵骨的雙臂,拆開她隨意綁的腰帶,重新拉整外袍,大掌貼合她的身體壓著衣袍,另一只大手又抓著衣襟蓋上,然后才在不觸碰到她的情況下,為她系上腰帶。
雖然沒有直接觸碰,但陸武在上方的吐息,還有他拉緊腰帶的束縛感,卻感覺更加放大了。
之后陸武到梳妝臺旁站著,姚雙鳳心領神的會過去坐下,只見陸武熟練的從她的發(fā)尾落梳,發(fā)尾都順開了才慢慢往上,將頭發(fā)全部梳順后,才開始幫她挽發(fā)。
陸武盤好的發(fā)髻有著不輸初四的精巧,好看且扎實,甩頭也不輕易晃掉,卻也不會繃得頭皮發(fā)緊。
“真好看呢!你怎么這么厲害?”姚雙鳳看著銅鏡,很滿意這個發(fā)式。
陸武看著地板:“家主謬贊了,以前常幫小姐……”似是驚覺自己說錯話,他急忙跪伏下。
姚雙鳳也嚇了一跳,這里的人怎么動不動就下跪呢?
“怎么了呢?好端端的……”回想起陸武提到小姐,姚雙鳳又說:“沒關系的,以前的事是以前,我們既有緣相遇,便不會計較你的過往。不管你以前經歷過什么,也是那些經驗造就了現在的你,所以不必為過去感到抱歉?!?/p>
陸武原本低伏的身體抬起,屁股坐在蹲著的腳踝上,他兩腿微張,雙掌自然放在大腿上,跪著仰頭看她;Boss氣質的臉上,眼中卻露出小弟追隨大哥的目光。
但似是察覺自己失態(tài),僅一瞬,便將視線又投向地板,左掌貼右拳,跪立起身體,拱手道:“陸武既被家主買下,活是姚家的人,死是姚家的魂,效忠家主絕無二心,不應思及故主,請家主責罰?!?/p>
“欸~不必這樣,雖然你的賣身契在我這里,但你的心是自由的,愛想什么就想什么吧!我不會管的。”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男人沒有歸屬便要成為官奴,姚雙鳳也不介意放他自由,畢竟奴隸什么的概念,她還不是很習慣。
“自由……?”陸武疑惑。
“呃……就是自在、任由你?!逼匠S脩T了的概念,要向古人解釋,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總之你想什么都隨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就當自己家,我們快去吃飯吧!餓了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