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姚雙鳳身后,硬挺的陽物已箭在弦上,他一邊擠奶,一邊將陽具挪到姚雙鳳股間,尋著濕潤的源頭,摩娑了兩下,便將自己的頂入。
姚雙鳳感受到了莫儒孟。
她從那天推開門,見到被吊起的他時,就一直忘不了那只人間極品的美物;剛剛他抱著盼妹從后入她時,也有體會到那粉色龜頭摩擦的快感。而現(xiàn)在終于插入了。
姚雙鳳是喜歡莫儒孟的,她覺得他是同輩,而且她從沒見過白直發(fā)卻又濃眉、黑眼、五官那么好看的人。只是礙于雙胞胎父親的身份,讓她覺得不該跨越倫理的那條線。
但當肖想已久的美麗陽具進入時,身體興奮極了,那是一種期待已久的滿足,還有一種背德的快感:因為身前兩個專心吸奶的雙胞胎,不知道他們的爹與她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是負數(shù)。
莫儒孟沒有插得很深,他只沒入了龜頭和一段肉莖,不疾不徐的緩緩抽插。
姚雙鳳跪立著,身體微微前傾,屁股向后撅,迎合莫儒孟。
她虛扶著莫儒孟擠自己乳房的手臂,感受男人修長的手指不斷往前擠壓,乳頭又分別被顧妹盼妹含著,邊吸還邊舔,一人舌尖上下?lián)芘?、另一人沿著奶頭繞圈舔弄;饑渴的穴口被塞滿,漂亮的龜頭在冠狀邊緣抽至穴口時又往內(nèi)頂入,輕輕淺淺的插弄。
閉上眼──是想像后面那根漂亮的陰莖進出穴口的畫面、是體驗那凸凸凹凹撥弄穴口的快感。睜開眼──兩個扎著白色發(fā)髻、一模一樣精致的臉龐,他們披散著大波浪自然卷,有些隨著汗液淚水貼在臉旁,有些隨著她的呼氣而飄動;白色的眉毛和睫羽,如蝶翼般乖巧的停落在雙胞胎臉上。少年俊秀的鼻梁,沒有父親那么挺,但也能看出長開之后仍是俊俏的模樣;而那淡色粉紅的小嘴,正吸吮著自己的乳汁。
盼妹先張開了眼,離開姚雙鳳的乳房:“家主姐姐,你若傷心,盼妹可以做你的寶寶?!彼牭揭﹄p鳳隱忍的呻吟,以為她傷心得哭了。
顧妹也停了下來,睜著粉眼同樣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被看得心虛,小穴縮了一下。莫儒孟本來緩緩的動著,這一夾就讓他精關(guān)失守,噴泄在她體內(nèi)。
他壓抑即將淫叫的自己,卻十指捏緊了她的雙乳,濺射出兩道奶水。
“啊~~”姚雙鳳吃疼,喊出的聲音蓋過了莫儒孟的呻吟。
“爹爹太用力了!”盼妹嗔道。
莫儒孟閉著眼,被姚雙鳳擋在身后,隨意抓捏乳房,奶水噴了兄弟滿臉,濺進了眼睛。
莫儒孟低著頭承受這一波快感,上次插入女人的穴內(nèi)還是倆兒子出生之前,之后他的貞操鎖沒有被允許卸下過。從姚雙鳳背后插得并不深,只沒入了莖頭和一小截肉莖而已,但已是十幾年來沒有過的舒暢。
他從姚雙鳳身后探出頭,靠在她肩上:“對不住,弄疼你了?”
“沒、沒關(guān)系,還好……”她感覺到肉莖滑出體外,精液順著穴口滴落。乳房疼是有點疼,但維持表面上的冷靜更重要。
雙胞胎可以睜眼后,拿了帕巾擦了擦臉,又舔凈胸前淌下的乳汁,莫儒孟也從身后擦拭她下體的淫糜。
姚雙鳳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跟他們沒完沒了好像可以做到天亮,于是匆忙拿起衣服要穿。
莫儒孟見她笨拙穿衣的樣子,主動過來服侍她穿好衣服,還幫她把頭發(fā)重新盤了一遍。
姚雙鳳叫了水給他們洗浴,還特地給小廝幾枚銅錢交代要善待父子三人,并說很滿意他們的伺候,打算買回家玩,不想給人弄臟。要先包個幾晚,她再來跟柳絮談贖身的事情。
047.浴室風中凌亂(微H)
從折柳院出來,姚雙鳳累得不行,讓初四背著回家了。因為有陸武跟著,所以初四沒跳墻,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雖然這樣姿態(tài)不甚雅觀,但尊弼國女子大多嬌貴,出行皆有男子伺候,路上男子背著女人,或背著座椅駝著女人的并不是沒有,加上天色也黑了,行人都未多看兩眼。
到家門口,敲了敲門,沒多久就聽見小跑靠近大門的腳步聲。
門打開后,就見單手托著燭臺的蘇碧痕,他應該是歇下了,長發(fā)披散,隨意拿了布條綁在右側(cè);因天氣漸漸變涼,他穿了里衣和中衣,外袍是起床才披上的,被他單手夾著衣襟攏著。
進了家門后,姚雙鳳說要洗澡,初四直接把她放到洗澡間的躺椅上,就去廚房打水了。
姚雙鳳側(cè)躺在斜斜的椅背上小寐,反正她做植物人的時候初四都能伺候好她,她也不需分神交代什么,閉著眼睛就讓人把自個兒的衣服都脫了,等著初四給自己擦洗。
初四把她放躺在躺椅上,讓她右腳跨到椅外,踩著地板,左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初四的手托著左腿,她也不需費勁去支撐自己。
溫暖的口覆上陰部,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穿來這個世界之后,只要是初四在身邊,每天必有這樣的親密接觸,初四就喜歡她覺得又臟又羞恥的東西,就算旁邊有清水可以使用,初四也要自己先吃過才會用水幫她清潔; 初四綁著高馬尾,發(fā)絲若有似無的拂過大腿,有點癢癢的,但情欲被撩起后,任何撫觸都只會讓人欲火高漲,她在父子三人那被挑起的火還沒消呢!一回家馬上洗澡,就是為了待會兒找蘇碧痕翻云覆雨。
初四的口暫時離開,手指撥弄陰唇兩側(cè),姚雙鳳的呼吸起伏略大,心里希望初四洗干凈點,別讓蘇碧痕察覺她讓父子三人內(nèi)射的痕跡。幾根手指撥開陰戶,舌頭鉆進穴內(nèi)蠕動了起來。
姚雙鳳被舔得很爽,直到右腿上那壓著的手臂,重量越來越重,從穴內(nèi)往外勾的舌頭讓她越來越興奮,她才意識到不對!
猛地睜眼,左腿的確是裸體的初四托著沒錯,但初四在前方看著她,而腿間是跪在右側(cè)地板上的蘇碧痕,他兩手扒開陰戶,伸出舌頭勾挖她的小穴。
蘇碧痕褪去了中衣,僅著里衣在浴房內(nèi),頭發(fā)重新綁過,扎在后頸還松松繞了一個圈,這樣他跪著的時候長發(fā)才不會碰到地板。
“碧痕……”姚雙鳳心虛得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兩個字。
蘇碧痕在她腿間,斜睨著她道:“碧痕記住了,這是那雙生子的味道嗎?”
浴房內(nèi)點著燭火,但畢竟是晚上,姚雙鳳不是很看得清蘇碧痕的情緒,但他睫毛濃長,平時向上望著她時就讓她心動不已,何況現(xiàn)在還是斜著向上看,又在她腿間。她心里還有對蘇碧痕的羞愧,各種心情百般雜陳,像一盆沸騰的麻辣鍋,底料的各種香氣不斷翻涌上來。
應合著她的心情的,就是老實的身體,穴內(nèi)汁液漫出,就要流下。
趁著蘇碧痕跟姚雙鳳說話的空檔,初四伸了兩只手指過來,探了探穴口,就插了進去。
姚雙鳳沒忍住,仰頭就是一聲嬌吟。心想:”初四你這樣好嗎?我老公還在旁邊?。 ?/p>
她低頭回看,只見初四微笑著凝望蘇碧痕,左手牽起他右手,將食指含入口中。
蘇碧痕有點驚愕的望著初四,看著自己的食指被初四吞吐,接著又被初四將右手折成了”比一”的形狀。初四插入姚雙鳳的右手抽回,包覆在蘇碧痕的右手外側(cè),初四食指中指并攏,與蘇碧痕的食指交疊在一起,
三根指頭同時插入了姚雙鳳下面。
“?。∧銈兏墒病?!”姚雙鳳先是錯愕,三根硬硬的指頭讓她有點不適應,但進去之后初四彎了手指,頂?shù)絻?nèi)部的某個點,讓姚雙鳳驚叫了出來。
初四就這樣帶著蘇碧痕,以一種滑順的頻率擺動手指,讓蘇碧痕摸索到了那個每按一下就會讓姚雙鳳有反應的那個點。
蘇碧痕本就是聰慧的人,沒幾下就懂了,老司機初四抽出了手指,讓蘇碧痕自己上路。
姚雙鳳覺得被他們兩個攪的不只是小穴,還是腦子,漿糊似的,不知反抗,在蘇碧痕手里像個布袋戲偶般任人操弄。
蘇碧痕也將手指加粗為兩根,一邊觀察姚雙鳳的反應,一邊調(diào)整力道與頻率。
就在姚雙鳳的猝不及防間,穴內(nèi)的水液噴濺而出,澆濕了蘇碧痕的手腕。
她大口的喘著氣,兩手摀著臉,覺得自己尺度又大了一點;直到下體又來一陣溫暖的感覺。
手放下,看見初四單手壓著蘇碧痕的頭,吞吃腿間汁液。
“這是什么情況?初四自己喜歡吃下面,就要蘇碧痕也跟著有一樣的興趣嗎?”
蘇碧痕吃了一會兒,想起身,還是被初四壓著。初四看似文弱,力氣其實很大,而蘇碧痕只能不斷吞咽。由于他是從右側(cè)親上陰戶的,只有一只左眼露出,委屈又迷惑的只能看向姚雙鳳。
“初四,你這是……”不等姚雙鳳說完,蘇碧痕就冒煙了。
對,就是冒煙,蘇碧痕的頭上冒著熱水般的蒸汽,直到這時初四才放開蘇碧痕,蘇碧痕雙手抱頭,蹲坐在地上,靠著躺椅,一下兩手撓著頭,一下又用力壓緊,屁股也不斷在地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
“碧痕!碧痕,怎么了?”姚雙鳳下了躺椅,跪在蘇碧痕身旁,緊張的看著他,又抬頭問:“初四,你知道什么?”初四今天的舉動很反常,蘇碧痕也是經(jīng)過初四的引導才這樣的,初四一定知道什么。
然而初四乖乖的跪坐在躺椅上,微傾著頭,靜靜笑而不語。
就在姚雙鳳想要阻止蘇碧痕以免他弄禿自己的時候,她看見蘇碧痕的頭發(fā)漸漸變成灰色。
在昏黃的燭光下,是不是灰色不那么清楚,但總之是比原本的黑發(fā)要淺許多。
接著他撓癢癢的兩處長出了一對圓圓又毛毛的耳朵。
對!就是耳朵。
姚雙鳳震驚不已,而蘇碧痕摸到了耳朵后,仍不斷順著耳根處抓撓,接著又感覺有什么不對,站起身體就是脫褲子。
蘇碧痕急忙松開褲腰帶,讓褲子掉落地面,接著抓向自己的后臀,那里長出了一只短短蓬松的尾巴,還不到一截手臂長、沒有拳頭粗,他的手伸過去一樣在尾巴根部不停抓撓。
“這是!我怎么會有耳朵和尾巴?”蘇碧痕似是渡過了那不可忍耐的難受,恢復理智就喊。
只見裸體的初四不知何時也化成上次在郊外見到的獸型,長出了尖尖的耳朵和圓翹蓬松的大長尾,撲上蘇碧痕就與他接吻。
蘇碧痕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姚雙鳳更不知道。
她呆愣的在一旁看初四強吻蘇碧痕,還是深吻那種,雖然初四沒有舌頭,但不妨礙他吸蘇碧痕的舌頭吸得嘖嘖響,初四大環(huán)抱箍住蘇碧痕的上臂抱他,蘇碧痕前臂亂揮,卻推不開初四,兩人下身的硬挺難免碰在一起,因扭動而互相擊劍。
初四的卷尾左搖右擺得厲害,姚雙鳳在邊上都能感到尾巴撲騰出來的風。
整間浴室就她孤身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