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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042~044回(1/2)


042.折柳院的日常(SM)

他的唇上及下巴都冒出了一點青色的胡渣,看著凄慘,卻有一種落魄的美。

姚雙鳳看著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樣子,而他下體陽具與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揚精神得很,即使圈著貞操環(huán)、插著彎鐵鉤,仍然不屈不撓,沒有一點低頭的跡象。

帶路的小廝不理會姚雙鳳的要求,只說柳爺稍后就到。

姚雙鳳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繩都解了,莫儒孟虛脫般側坐在地上,雙腿似乎都已僵麻不聽使喚。

“哎呀貴女您來啦!”身后傳來柳絮妖氣的語調(diào),他后面還跟著其他小廝和糙漢子。

姚雙鳳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這是怎么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這老奴剛來咱折柳院,規(guī)矩尚未學全,因此沒向貴女說明清楚,這是折柳院的不對?!?/p>

“什么規(guī)矩?”

“是這樣的:貴女您包他一晚上的兩百文錢,只是讓他有個睡覺的房間,而折柳院里所有伎子,都是憑借努力來換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飯?zhí)靡惶扉_兩次,每餐五文錢,他們想吃別的,就得讓貴女們施恩,才有機會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錢,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話,則可免去費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錢,同理,若有恩客愿意欣賞,也是可以免去費用的。至于睡眠的資格每日十文錢,像他這樣被貴女買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內(nèi);或者,睡前用尾巴將自己肏到出精,經(jīng)護院檢查過后亦可睡去?!?/p>

姚雙鳳以為每晚兩百文錢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讓他安全的待在房內(nèi),沒想到還有一堆拉拉雜雜的支出,而且都是人類必須的生理需求,這豈不是會把人逼瘋嗎?

柳絮繼續(xù)說明:“他們父子三人才剛來沒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錢的,都記在賬上呢!待他們以后掙錢了再還就是了。只是這老奴,本來尚未出道,既已被貴女買過了,便算是出道了,當然要開始執(zhí)行規(guī)則的。”

他扯著絲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這貨昨日被我們發(fā)現(xiàn)他想自瀆。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貨品,若隨意泄出,哪還有量供給貴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紅著臉看向姚雙鳳,欲言又止,將臉別過一旁。一會兒,又抬頭望向姚雙鳳:“貴女……求您,讓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著性器,含著淚向姚雙鳳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雙鳳立即答應。

但莫儒孟沒有動作,轉而望向柳絮。

柳絮讓小廝把屏風后的橢圓恭桶搬到房間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鑰匙,微笑著交給了姚雙鳳。

同樣鐵色的款式,姚雙鳳知道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貞操環(huán)鑰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廝舉起交疊,扣在后腦勺,另一名小廝壓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恭桶上,雙腿夾著恭桶坐著。

姚雙鳳蹲在他身側,去為他解開貞操環(huán)。

當她抽出穿過陰莖的短鐵棒,欲將那圈圈和鐵鉤拔出時,莫儒孟發(fā)話了:

“等等!別、”

姚雙鳳狐疑的抬頭望向他,只見他瞄了姚雙鳳一眼,便閉上眼睛,用顫抖的下顎說道:“先、往下壓……以免污了貴女……還有……能不能……別看我!”說到最后用力閉起了眼睛,眉間皺成一團。

柳絮在后方門口處輕笑,姚雙鳳挪動了身體,擋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點部位的視線。

她將那飽脹的屌略往下壓,使他噴出來的時候不會灑出恭桶之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將那鐵鉤與貞操環(huán)拉出來。

“哼嗯~ 嗯.嗯~ ”這是在抽鐵鉤的過程中,莫儒孟發(fā)出的聲音。那鐵鉤沒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約有一根手指長,在她全數(shù)拔出時,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沒想到他先泄出的是白色的精液,然后才是透明微黃的尿液,期間姚雙鳳一直虛握住那陰莖壓著,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涌出的脈動。

莫儒孟后面這泡尿很長,他微睜開眼,對上姚雙鳳的視線,臉皺了一瞬,豆大的淚珠就撲簌簌往下落。

“哎呀?jīng)]想到這老奴竟如此受貴女的寵,能讓貴女親自服侍,傳出去可要羨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語調(diào)聽不出是褒是貶,總之姚雙鳳心中的火倒是越燒越烈。

姚雙鳳站起,轉身面對柳絮,初四連忙掏出帕巾為姚雙鳳擦拭雙手,即使姚雙鳳并沒怎么沾到臟。

她擺出一個營業(yè)式的微笑:“他兩個兒子,究竟什么時后拍賣呀?之前不知道養(yǎng)這老奴那么花錢,我想早日與他們父子同樂呢!”

柳絮拿著絲巾掩著嘴笑道:“就快了!約莫是十日后,誰叫他們不乖呢!得等臉消腫了才能賣個好價錢,而且兩人會同時上臺,雙生子在合緣時偶爾會出現(xiàn)不同反應,可有趣了!”

姚雙鳳掏出一錠銀子,丟給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著銀子,笑盈盈的問道:“請教貴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彼⒉幌敫嬖V柳絮全名。

“原來是姚貴女,看來以后會是咱折柳院的??土?,您前日說滿意柳絮的調(diào)教手法,因此買這老奴試玩看看。而柳絮,也對姚貴女的調(diào)教手法很感興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雙鳳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說什么,因此沒有發(fā)言,等他繼續(xù)叭叭。

柳絮掩著嘴輕咳一聲,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這樣的,本來呢!這老奴欲小解,又沒錢,按我們的規(guī)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滿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許可,允許他小解。但這貨卻死活不愿,說什么……寧愿娶伎做夫…什么來著,不若以前那般聽話乖順。”他直盯著姚雙鳳:“若是姚貴女點過的伎子,一個晚上就變得如此高風亮節(jié),那柳絮可就要加倍賣力調(diào)教了喔~”

姚雙鳳心里暗驚,原來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她隨便唬爛的一句話嗎?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嚴丟在地上任人踐踏,卻因為她說要贖他們,所以開始守身了嗎?

“這……”姚雙鳳看著莫儒孟,對柳絮說:“我也不知是哪個環(huán)節(jié)特別奏效,就是隨便玩玩兒,也許是他自認有人包下他,身價水漲船高,才如此拿翹吧?”

聽到這柳絮又笑了:“唉唷!貴女說得是,這些下賤的小蹄子,哪懂什么三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雙鳳擠出一個看似滿意的笑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調(diào)教這種下奴,想慢慢欣賞這搓圓捏扁的過程,若柳老板這還有我不知道的規(guī)矩,亂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彪m然笑著,但眼中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哎~貴女請放心,姚貴女在的期間,他在這房內(nèi)做什么咱都管不著,貴女沒來的時候,到了飯點他也可去食堂吃飯,只要有繳錢,吃喝拉撒都隨他?!?/p>

說完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這老奴身子淫蕩得很,那天晚上送來時,是沒鎖的,隔天貴女離開后,便自瀆了。這段期間內(nèi),若貴女不在,我們必嚴加看管他的精元,這是咱應該做的。”

姚雙鳳心想”都給你們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還讓人怎么活?”于是她說:“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買他的期間,他的精元都是我的東西,若他浪費,我自有法子治他?!?/p>

“那貴女可要常來~多點幾個伎子享享齊人之福,咱們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會的多呢!”

柳絮帶著所有的小廝和糙漢子離開了,房內(nèi)又剩下姚雙鳳、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綁起的長袍解開了,讓下擺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沒穿褲子,長袍又極薄,貼合著身體,肉隱肉現(xiàn)的,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莫儒孟沒看她,悲愴地說:“姚貴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還要為我贖身嗎?”

姚雙鳳沒理他,正忙著心算;然后拿出兩貫銅錢,也就是兩千文錢。放在桌上,對莫儒孟說:“你們一天花銷至少要五十文錢,這是你們?nèi)说脚馁u前的份,如果不夠用再跟我說吧!”她覺得折柳院這些規(guī)矩真高明,讓伎子拼命賺錢,也讓客人多花錢;若客人想省錢,不舍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這里陪伎子。

莫儒孟看著桌上那些錢,又看向姚雙鳳:“姚貴女…您…這之間都不再來了嗎?”雙眸消沉、語調(diào)凄婉。

姚雙鳳別開眼,心道:”這又是什么大殺器,被他這樣看著有誰會不答應他的請求?花街大概就是這樣吃人的吧?不對,莫儒孟應該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做作的?!?/p>

“我…還會再來的,你若吃飯時能碰到兒子,也可給他們一點,有錢好辦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彼粗郎系腻X說。

莫儒孟見姚雙鳳不愿意看他,以為是因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讓姚雙鳳對他產(chǎn)生厭惡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頭貼著地:“奴家未經(jīng)貴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請您責罰奴家”

姚雙鳳扶額,真的很不適應這里的人動不動就跪下的樣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臟。但她還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說,坐!”

她拉起莫儒孟后,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卻聽見他驚叫一聲。

原來是肛塞木尾巴還沒拿出來呢!

姚雙鳳紅了臉,她剛剛動作有點粗魯,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趕緊讓莫儒孟去屏風后面處理。

莫儒孟處理好之后,踏著小碎步到圓桌旁,在姚雙鳳旁邊坐下了。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眼眶,鬢發(fā)有些毛躁凌亂,貼附在臉側。房中的澡盆還是干的,但有一臉盆清水,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來給莫儒孟擦臉。

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接了帕巾,轉過身,擦了擦臉,順了鬢發(fā),才又轉過來面對姚雙鳳,眼中還帶著一點羞怯。

他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對不起……”

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笑問:“還真把自己當榨精用的種馬了?”

“我……”莫儒孟一時語塞,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柳絮說他老,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他只配被綁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精。

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如果他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那他還有什么用?他還能給姚貴女什么?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廁紙前救了他,還包了他十一晚,又連生活費都給了,還愿意為他兩個兒子贖身……想到這里,他心中有點欣喜,也有點難過,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明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好像也沒什么可以報答貴女的,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精元……但……姚貴女以后可是要收他兒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將自己的精元給了姚貴女,那兒子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

“你愛自瀆就自瀆吧!都隨你?!痹谀迕霞m結的時候,姚雙鳳突然說出這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我沒有愛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辯解,但他昨天確實想著姚雙鳳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雙鳳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她以為他還沒從剛剛的凌虐中恢復過來,于是她輕輕的扶住莫儒孟的頭,兩掌貼在頭發(fā)兩側,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愛自瀆、愛自瀆幾次,我都不管,我讓他們不鎖你了,你以后在這房間內(nèi),如廁不必讓他們知道,應該會自在許多?!?/p>

莫儒孟被姚雙鳳這一講,覺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還認為他是個愛自瀆的男人呢?雖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雙鳳這樣想,因此他的慌亂狀態(tài)仍沒解除,一急就脫口而出:“不,我不愛自瀆,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干的,能一直干到生出女兒?!?/p>

說完立刻懊悔,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砍顺吻遄约翰粣圩詾^,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蕩的形象。他立刻拿起還在手中的濕帕巾,蓋住臉,雙掌緊貼。

姚雙鳳對他的舉動感到意外,放開了他,看他摀著臉的模樣,還不斷跺著腳。她順著他跺動的膝蓋那看去,只見他私處部位,因為剛剛拿著濕毛巾放在襠部,白袍下擺吸了水,變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變得很明顯,還有黑毛中間那淺色的性器。

而且他沒穿褲子,長袍下擺隨著他的跺動,陷到兩腿之中去。感覺像看著一個男人穿著開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潔白無毛,修長筆直又好看。

姚雙鳳雖然不是色胚,但有誰會討厭粉嫩的陰莖呢?此人白長發(fā),膚色也淺到白里透紅,黑色的眉眼讓五官顯得特別俊秀;膚質(zhì)好、沒皺紋,說是二十六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她轉過身不看他,將兩手肘靠在桌子上,說:“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p>

莫儒孟聽到她這番話,停了下來:“您……不要孩子嗎?”好像是聽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一般震驚。

姚雙鳳沒看他,繼續(xù)道:“嗯,暫時沒想要,可能幾年后再說吧!”她這具身體才及笄,剛生完一個孩子,乳汁都還沒消退,她還想長高長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專注的追問:“貴女之前說是家里夫郎讓您來買夫侍的,敢問貴女家中有幾位夫郎?”

姚雙鳳仍是沒看向他,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說胡大哥一家的事情,于是道:“一個?!?/p>

“奴家能否得知貴女芳齡?”

“我二十四歲,還有你能不能別叫我貴女了,我叫姚雙鳳,叫我雙鳳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么,又問:“雙鳳…家中現(xiàn)有幾個孩子呢?”

“一個都沒有。”姚雙鳳有點被問得煩了,撐起一只手托著下巴,但還是沒看他。

莫儒孟釋然,這個年齡的女人,娃娃都三五個滿地跑了,而她沒有孩子,家中卻僅有一位夫郎,看來這位正夫醋勁很大、占有欲強,經(jīng)過多年發(fā)現(xiàn)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讓她來花街買夫侍;可能姚雙鳳在家也是個懼內(nèi)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后、半年無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會要經(jīng)過夫郎同意才來買夫侍呢?

他又仔細的把姚雙鳳從頭到尾看了看,她雖然講話的口氣不小,但身子骨單薄,看起來只比顧妹、盼妹大上一些,可能是天生羸弱的體質(zhì)。她家有那樣的主夫在,兄弟倆進了內(nèi)院不知會不會被欺負,越想越放不下心。

※作者的悄悄話:繩縛及尿道調(diào)教皆有風險,請勿輕易嘗試。

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

其實姚雙鳳心里對莫儒孟也是有點尷尬,畢竟她是來贖雙胞胎的,以后雙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莫儒孟也是名義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么的,想想都覺得害臊。

她沒想久待,就對莫儒孟說她盡量每天都來,恭桶里的東西說是在她欣賞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說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錢去換排泄的資格。錢要多放在幾個不同地方,以免被搶光。

之后她就離開了。

每次從花街回家,姚雙鳳都會覺得有點愧對于蘇碧痕,因此特別的黏在他身邊,或是對他提出的要求特別放縱。

今天她讓蘇碧痕嘗試了背后位,她趴在床上抱著蘇碧痕的枕頭,屁股高高撅起,蘇碧痕在后方跪立著肏她。他的睪丸特別大,囊袋飽滿,隨著律動啪啪啪甩在陰蒂上,她本來就很喜歡蘇碧痕的龜頭在體內(nèi)刮搔的感覺,加上陰蒂那剛好又蘇爽的刺激,整個都讓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聲叫出來。

雖然對初四來說,她多小聲都會被聽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陸武畢竟是外人呢!還是要控制音量別傳到門口那去了。

姚雙鳳用嘴咬著枕頭,對著枕頭大力嘶吼,這樣聲音部分被悶在枕頭里,她也可以不用壓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陸武砍完柴、鍛練完身體,正在東廂房的洗澡間沖澡呢!

陸武聽著主屋一樓蘇碧痕房內(nèi),清脆快速且固定頻率的啪啪聲,還有姚雙鳳母貓般野性的鳴叫,他看著自己堅硬的下體、無論澆多少冷水都滅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著自己勃起的陽物不斷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墻面上,旁邊是放置干凈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縮在進門看不見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頭深鎖。

發(fā)梢的水還在滴落,橘發(fā)男子精壯的身軀赤裸。原本緊掩著嘴的手掌,松開,慢慢下滑,讓中指食指撫過自己的雙唇。接著啟口,將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膩。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體,越過貞操環(huán),在龜頭前方打轉。食指和中指摩娑龜頭,拇指和無名指繞著冠狀邊緣揉捏。他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難以隱忍,一邊厭惡自己不爭氣的陽具,同時又沉淪于那器物帶來的快感。

他想起姚雙鳳衣衫不整時胸前凸起的兩點、為她更衣時掌下柔軟的觸感,想起她滑順的發(fā)絲,以及靜靜坐著任他梳發(fā)的乖巧。還有上次為她治療尾椎骨時,她大聲喊痛的掙扎與哭泣……

換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之后澡間只余他粗重的喘息。

陸武盯著地板半刻,想到待會兒家主可能會需要洗澡,便匆匆沖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廚房燒著備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內(nèi),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fā)呆。

姚雙鳳每隔一兩日就會去折柳院,還會帶著一籃食盒。本來她想從外面買食物送過去的,但發(fā)現(xiàn)太花錢;在蘇碧痕的操持下,她們一家四口,每天的買菜錢還不用四十文呢!飯館現(xiàn)成的菜可貴多了。之前不緊著用錢沒差,但最近有贖人的計劃,還有折柳院內(nèi)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幾十文錢,就連帶初四進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來,所以就讓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門口,她再自己一人進去找莫儒孟。

有種……探監(jiān)的感覺,但折柳院不就是個牢籠嗎?把人吃干剝凈盡情奴役、沒有剩余價值就丟棄的人間煉獄。

這日她帶著幾根蒸過的臘腸、蘿卜干煎蛋和涼拌小黃瓜過來了。她之前問過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么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饅頭和豆腐乳,大家領著配涼水吃。所以她選了些耐擺又配饅頭的東西給他們,還捎了幾張油紙,方便莫儒孟裝成小包塞給兒子們。

莫儒孟對她的用心很是感動,作為一個曾經(jīng)操持房家的主夫來說,他吃米是知米價的,房家被抄后他們連肉末都沒得沾,姚雙鳳每次卻都還有帶肉食過來,而且聽說他們父子喜歡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盤鮮脆的蔬菜類。而且這些菜還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親手做的,莫儒孟又覺得必須體諒那位主夫,畢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過錯,姚雙鳳這樣的女人令人想獨占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雙鳳通常在房內(nèi)坐小半個時辰后,跟小廝叫水,讓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雙鳳便離開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畢竟那天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這事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間,姚雙鳳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確認了計劃順利的在進行,就離開了。

很快,就到了雙生子被拍賣初夜的日子。

這天,時辰未到,二樓的廂房都已被各家貴女預訂,時辰到了之后,一樓更是座無虛席。柳絮很滿意這樣的盛況,想到晚點能數(shù)的銀子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姚雙鳳帶了初四和陸武來,陸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側目,但原本一些貴女也會帶侍仆,高矮胖瘦、各種發(fā)色都有,何況有些女人來這也順便跟外室或新歡幽會,多少有些隱情。所以陸武除了被多看兩眼,也沒人過問。

一樣的場地,一樓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墻,左右有小門,中央是主舞臺,舞臺上方一根橫竹棍,白發(fā)雙生子穿著白色緞質(zhì)的無袖白短袍和長褲,被兩名糙漢子將栓在頸上的麻繩拋過竹棍,緊握在手中微微吊著。

二樓廂房呈U型包圍著一樓,姚雙鳳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廂靠東側的邊邊,不同的是夏景這次沒與她同包廂,而是買在了東包廂最靠南邊的位置,兩人的包廂垂直相鄰,打開窗戶說話都不需太費力。

由于這次來的女客眾多,原本預備的犬兒都不夠了,幾個原本站在廊下行禮的男人和小廝,也進了舞臺旁小門,再出來時已是犬兒打扮,包裹手腳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繩加布巾隨意綁綁了事。

姚雙鳳為了要標雙生子,也點了個犬兒和一些瓜果茶點,坐在廂房看柳絮主持。

房顧妹與房盼妹,似乎還沒長毛,所以這次柳絮沒扯他們的腋毛,只是炒熱氣氛后就松開雙生子的褲前開襠,把那話兒都掏了出來。

顧妹盼妹的臉都是紅的,但盼妹比較像是羞紅,鼻尖和眼眶更是紅得明顯,似是哭了;顧妹則是氣紅的,從頭到尾都瞪著柳絮,憤恨的眼神也掃過每一位來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兩人長得一樣,從不同的神態(tài)也可以辨認出個性迥異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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