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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036~038回(2/2)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們,行拓印儀式的時辰了,這次姚雙鳳她們一樣坐在南廂房的東南角,本來姚雙鳳要付錢,但夏景要她把錢留著標初夜,這點小錢讓做姐姐的來處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臺沒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臺上的橫竹竿被放得很低,一個白發(fā)黑眼的男人,雙手分開被綁在上面,露出了些許白色的腋毛。他一樣穿著緞質白色無袖的交衽短衫,下身一件單薄的緞質白色開襠長褲,雙足赤裸,膝蓋后頭塞了一支橫竹棍,綁著,大腿張得很開,跪在地上。

他的白發(fā)長、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仆的高馬尾,仍掩飾不住眼神深處的涵養(yǎng)。他的頭發(fā)雖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梁長直,嘴唇的寬度和形狀剛好適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麗也可以看出是個男人,唇是恰到好處的紅;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點而朱。

這場秀要開始了,柳絮先是上臺行了個妻主禮,便開始介紹今晚的節(jié)目:“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發(fā)賣出來的,我們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這些沒教養(yǎng)的,還好吃好住的供著他們,但這貨的兒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應了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個兒招牌,今日就讓各位貴女見識我們調教下奴的手段,保證日后伺候貴女們的都是乖巧的伎子?!?/p>

柳絮打了一響指,兩名大漢各牽著少年出來了。

那兩個少年跟昨天的書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繩套著,雙手被綁在身后,頭發(fā)全部被束成一個髻,只是配合他們的瞳色,兩名少年的頭上紗質發(fā)帶是桃紅色的。

兩名少年生得極像,白發(fā)、粉紅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遠看時,輪廓不很清楚,有種朦朧的感覺。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膚上襯得非常粉紅。

其中一名少年,單邊臉頰青腫,應該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帶上臺的時候,臺上被綁著的那個白發(fā)男人說話了:“都是我不好,請您懲罰我吧!孩子沒教好都是我的錯!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兒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紀,都該生孩子了還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過他們今后也沒機會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趕緊閹了才能保持這細皮嫩肉,長糙就來不及了!”

被綁著的男人在臺上苦苦哀求,兩個少年不發(fā)一語。被打的那位盯著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個直挺挺的站著,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柳絮。

柳絮一點都不介意螻蟻如何看他,他只道:“來福,給他們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錯會得到怎樣的懲罰?!?/p>

牽著被打少年的糙漢子,一手提著少年脖子上的麻繩,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褲腰帶。

“不要!不要!你們要做什么?”少年一邊扭動屁股閃躲,但脖子被揪著,大漢再踩住他一只腳,他就跑不遠了,那褲子就這樣垂落于舞臺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銀色的貞操環(huán)暴露在眾人眼前。

“喔~”臺下小聲驚嘆。

接著大漢單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開始打屁股。

“啪!”“啊!”“啪!”“??!”“啪!”“好痛!”“啪!”“?。 薄芭?!”“不要!”“啪!”“?。 薄芭?!”“嗚!”“啪!”“嗚~”“啪!”“嗚嗯~”

那大漢是正面對臺下的,少年是身體側對臺下的,因此臺下的觀眾,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時候,前方性器晃蕩的樣子。臺下漸漸又開始鼓噪起來。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紅,柳絮才令大漢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經(jīng)哭成淚人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漢起身,少年雙手被反綁,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著,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維持要跪不跪的姿勢,彎著腰、低著頭,想把性器遮掩起來。

這時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們的父親,伸手解開開襠褲的繩結。

那白色長直發(fā)的父親不發(fā)一言,微凝著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開襠褲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發(fā)、白腋毛,但陰毛卻是黑色的。屌的顏色跟他兒子一樣,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貞操環(huán)也是銀色的。他們父子都有吹彈可破的好膚質,陰莖的顏色也都很淺。

柳絮站在那位父親身邊,捏扯他的耳朵:“這三十六歲的老奴呢!曾經(jīng)生過一個女兒,還有這對雙生子,是個極能生養(yǎng)的貨。而且這副身子已經(jīng)熟了,十分敏感、淫蕩,以下就由柳絮給大家演示演示?!?/p>

柳絮繞到他身后,雙手撫摸著他的脖子,或用手中絲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對著另一邊耳朵吹氣,他下體的陰莖就逐漸抬頭了。

臺下發(fā)出小聲的驚嘆和稀落的掌聲。

此時幾名小廝端著筆墨紙上臺了,解下他的貞操環(huán)后,一人捏著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將屌的下方,連同陰囊都涂滿了墨汁。

那名父親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嗯嗯,聽得出他極力忍耐,但仍是壓不住體內溢出的聲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撫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來大聲說:“哎呀這樣可不行,待會兒拓印會糊掉的。拿塞子來?!?/p>

臺下另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將看不見的小東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給正在涂墨汁的小廝。

那小廝拿到東西后,就往龜頭中央的馬眼里面塞

“??!啊呃!”男人配合的發(fā)出了音效,尾音還有些抖。

小廝又拿帕巾擦了擦馬眼下面,才繼續(xù)補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貴女見笑了,這貨就是如此淫蕩,都還沒摸奶頭呢!就已經(jīng)流水了,待會兒讓各位見識見識他可以噴多遠?!绷跣呛堑恼f。

接著小廝把一張放在木板上的紙,由下往上貼在他的陰囊與屌下,小廝再壓壓屌,確認每寸都有蓋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給所有觀眾看,一二樓響起稀落的掌聲。

柳絮將那張紙交給小廝,接著說:“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如今他兒子不服管教,父親當然也是要受到懲罰的,而且這懲罰必須讓他們父子記憶深刻、不敢再犯?!?/p>

柳絮用一條黑布蒙住他的雙眼,抽出塞在馬眼里的短棒。

小廝端上了另一種墨汁,柳絮親自拿起毛筆涂在父親的整只屌上

“燙!好燙!??!”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筆拿給旁邊的小廝,讓他們下去。

“啊~~~”被綁著的父親扭動著,但是四肢都被綁住,只能讓立起的雞巴搖來晃去。

“好啦孩子們!”柳絮對那雙生子說:“你們的父親現(xiàn)在正難受著呢!還不快點去為長輩分憂解勞?”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著眼淚,擔憂的望向父親。

仍站著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態(tài),直面柳絮:“要我們怎么做?”

“很簡單?!绷跤珠_始揮扯著手中的絲巾:“涂在你們父親身上的,是折柳院特制的懲罰汁,會使他痛苦難當,只要你們兄弟倆把墨汁吃干凈,就可減緩他的痛苦?!?/p>

舞臺上的糙漢子牽著兩兄弟,讓他們一左一右跪在父親的下體旁。

流著淚的那個,看著父親的屌發(fā)愣,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眼前的狀況。

臉很臭的那個,對哭著的那個說:“盼妹,你在旁邊待著,讓哥哥來?!?/p>

“不!”父親阻止兒子:“顧妹別聽他們的,爹爹忍忍就過了,這有毒…啊~!”

顧妹對父親的言語置若罔聞,張口就含上父親的龜頭。

※作者的悄悄話:屌沒毒,只是莫儒孟被蒙著眼,只感覺到火辣辣的,所以覺得有毒。

038.真正的懲罰(SM)

“啊~嗯嗯~”那父親一邊難受著,又對那濕潤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兒子,悲傷、羞恥、舒暢、憤恨、無力的感覺充斥著自己,他心里很難過,但下體卻是又痛又快樂著。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讓他看清自己的兒子:

顧妹雙手被反綁在背后,臺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著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著父親的龜頭,舌頭在上打轉、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釋使父親痛苦的墨汁。

“呸!”他皺起眉頭,頭一轉,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掛著淡淡的墨滴,欲墜不墜。他張著嘴、微喘著。

柳絮跟臺下的小廝拿了短鞭,對著顧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誰準你弄臟地板的!都給我吞下去、吃干凈?!?/p>

顧妹正要轉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卻搶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這些,讓哥哥來!”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干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跡。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這是我的罪,理應由我承擔。”說完又轉身去舔父親的屌。

被綁著的父親留下兩行清淚:“柳爺!求您了!無論怎樣懲罰我都可以,放了他們倆吧!他們還未經(jīng)人事,我已經(jīng)臟了,無論您怎樣折辱我,我都不會反抗的,求柳爺放了他們吧!他們的懲罰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p>

柳絮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你們倆乖乖舔啊!舔完要記住了:犯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而是你們之中有誰犯錯,全都同罪!”

顧妹當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賣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并將盼妹排擠開。

他把龜頭先吃過一輪之后,便將爹爹的屌整只含入口中,并配合著頭部的前后移動,保持墨汁濕潤好舔舐。

“啊…呃~ 顧妹、顧妹……你別這樣…啊~”做父親的嘴上這樣說,腰枝卻隨著顧妹的吸吞微微前后挺動??此葡胪箝W躲,但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當然也只能前前后后了。

盼妹被哥哥擠開,無法靠近陰莖,因此便側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陰囊上的墨汁。

他雙手被反綁,只能靠肩膀和膝蓋,側面倒下,再扭動身軀,一點一點靠近父親的下面。

顧妹專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沒注意到弟弟的舉動:盼妹這樣的姿勢,使得沒穿褲子的下體,大大暴露在眾人眼前。

柳絮用絲巾掩著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樓有些女客調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兒在服侍。

幾只還在走道間游走的犬兒,也陸續(xù)被沒有點犬兒的貴女招進了桌下。

這場拓印儀式,并不需要小廝在走道間抄寫價碼,因此舞臺下的燈燭數(shù)量比上次拍賣會少了很多,只有舞臺上是比較明亮的,但從二樓仍能看到一樓的狀況。

“顧妹…?!O拢俨煌O挛揖汀?/p>

顧妹立馬停止了吞吐,轉而側向舔舐陰莖,把側面和根部的墨汁一點一點舔吃干凈。

他們兄弟倆,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邊、臉頰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勻,看起來既沒教養(yǎng)又淫糜,嘴唇則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腫。

就在他們快要將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干凈之前,柳絮繞到那位父親的身后,從背后伸出雙手,輕掐白色緞衣之下的奶頭。

他龜頭上的墨汁已經(jīng)被顧妹清理干凈了,微燙的觸感仍在,只是沒那么痛了,顧妹正在舔他陰莖的側邊與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顆蛋,吸在嘴里,用舌頭舔開陰囊的皺褶。

雖然相當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撐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 彪S著一陣顫抖,他在眾人面前泄出,在空中薄噴出兩三道優(yōu)美的弧形。

臺下又是一小陣嘩然。

“瞧!這貨就是如此淫賤,光靠奶頭就可泄出,精量又足。必可讓各位貴女滿載而歸?!?/p>

白發(fā)雙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噴射驚到,雙雙停下了動作。

柳絮走到舞臺中央,看著地上幾攤精液,又看向顧妹,努了努下巴。

顧妹心領神會,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頭將爹爹的精液舔吃進肚。

盼妹看著這些,眼眶又蓄了淚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聲,閉上眼,別過頭,繼續(xù)清潔爹爹的陰囊和哥哥沒吃干凈的地方。

他們父親雖然已經(jīng)射精過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龜頭腫脹、發(fā)紅,一時半會還消不下來,仍然硬挺著。

他流著淚的雙眼,憤恨的看著柳絮。

柳絮淡淡笑著,望著舞臺側面小廝:“來人,替這兩兄弟洗洗臉,要開始真正的懲罰了??!”

小廝提著插著兩支拖把的水桶上臺,雙胞胎被糙漢子抓到一旁跪著,小廝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雙鳳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捆著抹布的木棍。

小廝站得遠遠的,用裹著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雙胞胎的臉上捅。

就這樣半捅半擦拭,將雙胞胎臉上的余墨洗刷干凈。

抹布很濕,沒有瀝干,每往他們身上捅一次,就帶了些水潑到他們身上。因此兩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濕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隱約透出淺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凈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紅艷艷的。

一個大漢把盼妹綁到舞臺另一邊的竹棍上,盼妹雙手高舉被綁住,他跪著,并坐在自己蹲著的腳踝上,雙膝微開,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廝和糙漢子捉住,解下了銀色貞操環(huán),另一個小廝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陰莖,用毛筆沾了墨就往他的龜頭點。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轉為哭腔。。

他本來垂軟的粉嫩陰莖,因為辣墨刺激,漸漸充血腫脹了起來。

小廝便接著把整只屌都涂滿墨汁,也把陰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樣印了個屌拓。

顧妹質問柳絮:“為什么?你剛剛不是打他屁股了嗎?”

“嗯?剛剛那是犯小錯的懲罰,你們這犯的是小錯嗎?私自出逃!你們不要面子我還要的呀!沒打死你們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莖頭,受不了懲罰汁的刺激,加上還有一層處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嗚~~~很疼、真的很疼,嗚哇啊~~~”

柳絮無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讓糙漢子把顧妹手上的繩索解開。

“接下來就是你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時機啦!‘大聲’說出你的請求,慈悲的我就讓你如愿以償?!绷踔钢_下小廝拿的大字報說。

顧妹看著那幾行字,先是怒紅了臉,接著又煞白轉青;他聽著盼妹被堵住嘴仍發(fā)出的悲鳴,閉了眼,深呼吸,接著張眼,逐字朗誦:“奴…奴家就是個……淫…蕩的賤貨……最喜歡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歡…一邊被大家看著…一邊打開…賤…穴?!蹦钔辏麗汉莺莸牡芍?,似乎是在說”我念了,你該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會那么簡單就放過他們的呢?他用絲巾掩著嘴,接著顧妹的話繼續(xù)說:“喔呵呵呵呵!原來是個淫蕩的小賤貨呢!”接著突然轉成晚娘般的臉孔:“那你還不趕快脫下褲子,讓各位貴女瞧瞧你的賤穴?。 ?/p>

顧妹驚愕于柳絮的無恥,但他咬緊牙關,慢慢轉身背對觀眾,看著舞臺上敬愛的爹爹和心愛的胞弟,心一橫,就伸手解褲腰帶。

這時父親說話了:“不要啊柳爺!讓我來吧!我才是最淫蕩的,求柳爺讓我展示賤穴吧!奴家,不,賤奴的穴最淫蕩了,求您了柳爺…讓我展示賤穴吧!不要讓顧妹做這些…柳爺、柳爺求您了,賤奴什么都會做的,一定做得比顧妹好,求求您了…柳爺……”他越說越哽咽。

“閉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作主協(xié)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張賤嘴的話就是不能信,等會兒下臺就罰你去當小廝們的廁紙,直到后天為止都不準吃飯!”

接著又轉身、變臉,笑容可掬的對臺下客人說:“各位貴女見笑了,折柳院發(fā)生伎子出逃此等紕漏,往后必定更加嚴格調教。請各位貴女相信折柳院伎子們,絕對都是一等一的服貼。至于這好生養(yǎng)的貨呢!往后會被堵上嘴,綁在板凳上,僅供榨精取用,不會讓他的賤嘴污了貴女們的嬌軀?!?/p>

房顧妹雖然曾經(jīng)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子,但自從房家被抄,他們被賣到余家當奴隸后,父親為了保全他們姐弟,做了許多不堪入目的事情,當父親遭人凌辱時,都是他抱著盼妹,將他的臉貼在他身前,再捂著盼妹的雙耳,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詞語,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義,只有盼妹被父親和哥哥保護得很好,仍舊清純得跟家里剛被抄時差不多。

顧妹自己松開了褲腰帶,讓褲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臺上呈現(xiàn)于觀眾面前。

他雙腿微開與肩同寬,彎下腰,雙手向后,撥開自己的兩片臀瓣,將自己的后穴暴露在眾人眼中。

“喔喔喔~”臺下響起一陣驚嘆?!熬谷贿@么粉!”“第一次看見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噪:“方才是誰說最喜歡讓丑男玩弄賤穴的呀?快點兒跪下讓貴女們瞧瞧你是喜歡如何被玩弄的?”

顧妹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盼妹被摀住的悲鳴仍在耳邊回蕩,他順從的跪下,以額頭抵著地板,雙手再度撥開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過的一樣。

這時一個糙漢子上了臺,嘴上叼著根手指粗細的玉管,手上端著一個碗。

那漢子用粗礪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顧妹的后穴上,還插入了一個指節(jié)。

接著用嘴里那根玉管,對著碗里吸取汁液、鼓脹了腮幫子,再把玉管插入顧妹的穴中,將汁液吐哺進去。

顧妹感覺到一股涼意進入腹中,非常不適。后來那玉管抽出,刺激著他的穴口,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了,但他死命夾緊,不想失態(tài)。

柳絮扯掰著手中的絲巾,妖里妖氣的說:“我們折柳院給伎子用的蘆薈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過懲罰用的,處理手續(xù)較為粗糙,除了具有潤滑的效果之外,還奇癢,可讓伎子自然而然學會如何擺動腰枝?!?/p>

“你可夾緊了,這蘆薈雖然是懲罰用的,但卻可以讓你的弟弟舒緩火辣之苦,你這位好哥哥還不快快救火?”

顧妹一邊忍著腹中翻滾,一邊想著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蘆薈灌入他后穴,還要他用后穴為胞弟止辣……

此時臺上的糙漢子又來把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后。

顧妹額上的汗珠滴落,他抬頭起身,看見爹爹悲傷的眼神,他轉頭,看著眼睛已經(jīng)哭腫的盼妹。顧妹雙手被綁在身后,用力夾著屁股,以膝蓋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艱難轉身。

他將自己的雙膝分開,背對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著前方、看著爹爹、看著柳絮、看著臺下那群盯著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覺盼妹陰莖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對準了盼妹的莖頭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陰莖上的懲罰汁間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間也開始火辣了起來。

看著他笨拙的模樣,臺下有人發(fā)出笑聲。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著、忍著、慢慢掌握到訣竅,穴口輕輕掩著盼妹的莖頭,慢慢松開自己的后穴,讓蘆薈汁液一點一點流出。

“你這樣要蘑菇到什么時候?珍貴的蘆薈都被你浪費掉了,快用你的賤穴把弟弟的賤根洗干凈呀!”柳絮吊著嗓子吼。

懲罰汁很辣,他用嘴幫爹爹洗屌的時候就嘗過了,若是涂在下體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為何哭得那么慘,他自己后穴接觸到懲罰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燙辣難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難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沒有經(jīng)過好好擴張的后穴被盼妹的陰莖撐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覺穴內如針刺、如火燒、如刀割,他緊咬的牙關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長嘯。

而臺下竟然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顧妹知道這些觀眾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無法忍住淚水,他一上、一下的動著,淚珠隨著他的動作而灑落,舞臺上燈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淚都閃閃發(fā)光。

他就那樣僵硬的移動自己的身軀,即使雙腿難以承受,而后穴的刺痛更甚數(shù)倍,但他持續(xù)的動著,直到盼妹的嗚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團被拿開,直到盼妹說:“哥哥、嗚~ 哥哥,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嗯嗯~”

柳絮穿著華麗拖地的衣袍,腳步翩翩走到顧妹身邊,蹲下來,用絲巾托著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來維持這個姿勢不許動。”然后將他的頭按伏在地,讓他的屁股翹起。

“啊!你們要干什么?”是盼妹的聲音。

顧妹感覺到盼妹的陰莖抽出自己的后穴。

柳絮將他的臉面向觀眾,按著他的頭,有人在調整他的屁股,讓他膝蓋著地,大腿與地面垂直,又將膝蓋分開。

接著那火辣的陰莖再度插入。

“??!嗯!哥哥!”盼妹被糙漢子控制著姿勢,壓著屁股插入自己親哥哥的后穴當中。

柳絮笑著對盼妹說:“方才你哥哥為了你如何賣力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他的穴內不僅癢,還火辣著呢!若你在哥哥體內泄出,或許可以沖淡他穴內的痛苦?。 ?/p>

“嗚~嗚~可是我不會……”盼妹雙手仍被吊高,兩名漢子一左一右抬著竹棍,讓他跪在哥哥雙腿之間。他的肉莖被包在哥哥的后穴當中,死死夾緊。

“很簡單的!只要以膝蓋作為支撐,抓著上方的竹棍,順著賤根,前后擺動你的腰就行了?!绷跹普T。

盼妹聽著柳絮的話,點了點頭,便照著他說的做。

那燙辣的感覺退去不少,盼妹動著動著竟然覺得有一絲舒爽,他越動,快感就越是壓過痛感,于是他越來越快、越來越賣力,隨著顧妹穴里的蘆薈汁液濺出,盼妹也發(fā)出了靈魂吶喊:

“?。““ 绺绨 珕琛液闷婀?,我要變得好奇怪了,嗚~嗚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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