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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第五章 狀態(tài)021~025回(1/2)


第五章 狀態(tài)

021.我終于知道了(微H)

蘇碧痕帶著姚雙鳳找了間附餐館的客棧住下了,放了大簍子和行李后,又帶著她出了門,到成衣店買了一套外衣、兩件里衣、三件布裙。

姚雙鳳也才注意到:

這世界的女人都穿長裙,男人則是長袖、長褲,配上系著腰帶的長外袍,外袍會遮住長褲開襠部位。

可能是現(xiàn)在天氣還熱的緣故,有些女人穿著半透的長紗裙,透過紗可以看見還有一件較短的布質里裙,里裙長度不及膝蓋。另有的女人,外部紗裙底下整片縫滿,只留兩個口,開口處系繩綁在腳踝上??雌饋砑惹鍥鲇址牢?。

“你不買些衣服自己穿嗎?”姚雙鳳問蘇碧痕。

“我家里還有一些衣服可替換。原本買布匹為妻主做衣服較實惠些,但近期沒時間慢慢做,先買幾件頂著,妻主現(xiàn)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改的,布料太粗了……”視線看向她的胸,姚雙鳳并不覺得棉布舊衣改的布料粗,但他這樣看,是在憐惜她的奶頭……?

蘇碧痕欲言又止,兩人回到客棧,蘇碧痕在房內(nèi),為她換了一身衣裳:新買的白色里衣非常輕薄,像蒸饅頭的紗布似的,有些許織紋在上面,但更薄透;雖有紗孔,卻結實,穿起來涼爽通風;內(nèi)裙是短的、棉質的,然后是粉色的外衣和外裙。

”嗯,并沒有內(nèi)褲”姚雙鳳確定了這個事實,好像這個世界的女人不穿內(nèi)褲的?但是她之前不敢問,因為這是屬于這世界的常識范圍,問了的話會很奇怪;而且她之前的狀態(tài)不是植物人、就是懷孕、后來還坐月子,一直不穿內(nèi)褲好像挺正常的?

蘇碧痕幫她系上腰帶時說:“妻主喜歡琉璃紗的外裙吧?在店里時一直盯著瞧……只是若要回我們村,穿這樣比較不顯眼,那紗裙是最近流行的款式,價格也金貴些,待我們遠走高飛后再讓妻主穿...…請妻主先委屈一下……”

姚雙鳳單手撫上蘇碧痕的臉頰:“不委屈,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想過的,謝謝你!”其實她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一切都交給蘇碧痕最安心,他是個很有生活感的人,從一根山藥可以切丁煮湯、切絲涼拌、切片鑲肉,就知道他是個心思細膩、有計劃性的人。

兩人又吻在一起膩歪了一陣,手牽著手下了樓,在餐館點了二菜一肉一湯,兩人直角對坐,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隔壁桌的兩個女人,站起身,迎接第三位來用餐的朋友:“哎哎林姐,好久不見啊!”

“陳妹、李妹,久違!有勞二位擺酒接風啦!”

“林姐從云都奔喪歸來,可有什么新見識?”

“云都近日可熱鬧了,我們坐下說吧!”

“此次國喪還真是巧,先凰與凰太女同辦哪!”

“可不是,先凰在北疆駕崩,遺體與消息至云都后的隔一天,誕下凰孫女的凰太女也殯天了?!?/p>

“這巧也巧得好,國喪一個月一并辦了,省了不少事??!不然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聽戲呢!”

“更妙的是那藺鳳君,還沒當過鳳后呢!直接垂簾聽政,做藺鳳太后了?!?/p>

“嘿~垂簾聽政?根本是直接執(zhí)政吧?那新生滿月的小凰女話都不會說,如何問政?”

“這可就說不準了,畢竟先凰太女臨終前,托孤了幾位重臣哪!”

姚雙鳳嚼著燉咸肉,越聽越糊涂:她是皇太女沒錯吧?她算是死了也沒錯,但……她記得她生下來的是個兒子呀……太醫(yī)說是個俊俏的小皇子……而且她也沒有托孤,她剛生完孩子就被釘進棺材了好嗎!哪有時間托孤?這一切都是藺瑾丹的陰謀,沒想到他野心這么大,竟是垂簾聽政、挾皇女以令諸侯!

“是哪些重臣?有沒有大司馬?”

“嗯,正是,大司馬是其中一位。”語畢吃菜喝酒。

“林姐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還有哪些重臣???現(xiàn)有藺鳳太后、大司馬,都讓男人掌政,成何體統(tǒng)呢?”

“就立功而返的北疆良將包予馨唄!她可是位奇才,奉家凰族那么多女將都打不贏的北遼,她就與人家講和了,我看這奉家真不會用人!早些講和也不用勞民傷財那么多年了?!?/p>

“何止奉家不會用人?那大司馬妻主家也不珍視他!明明是那么優(yōu)秀的男子,卻不給他生一兒半女?!?/p>

“還有吳相和國師也是托孤重臣。”

“吳相雖是女人,但年已老邁,近幾年都附議大司馬的說法。”

“國師一族亦閉關許久,未曾問政,連先凰、先凰太女的喪禮都沒出席呢!”

“那不就幾乎等于只有藺鳳太后、大司馬和包將軍主政了嗎?”

“是啊!包將軍也是難為??!還好大司馬雖是男子,但忠心寡欲,一心只為妻家好,廉潔奉公,有他倆在,尊弼國應可安寧無虞了?!?/p>

“說到安寧,陳妹前幾日抱恙在家中休養(yǎng)?怎回事啊?”

“嘿!就腳拐了一下,不礙事兒?!?/p>

“喔!可有找那竹中堂的醫(yī)郎來看看?”

“那是當然的!林姐,我給你說啊!竹中堂近日來了個新的年輕醫(yī)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喔~呵呵呵呵!”三個女人笑在一起。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廳,讓那醫(yī)郎給我治腳呢!我趁他不備,用腳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三個女人又笑了一陣。

“后來如何呀?”

“那醫(yī)郎當然是臉都羞紅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裝作沒事一樣給我裹上膏藥呢!”

“若后院有個醫(yī)郎,似乎也不錯,隨時都有人候著,不必等小廝去醫(yī)館叫人,還要出診費呢!”

“欸~說這什么話!家花哪有野花香???況且那醫(yī)郎到處出診,進過那么多女人的房,誰知道有沒有自薦枕席?身體絕不是干凈的。”

“是呀!還有那年資長些的醫(yī)師,專門幫婦人產(chǎn)后調理的,不知道看過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臟了?!?/p>

她們越說越夸張,蘇碧痕喝湯的速度慢了下來,最后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臉色陰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雙鳳終于理解蘇碧痕之前那些地雷點,原來在這世界,男人行醫(yī),易遭人調戲、輕??;難怪蘇碧痕在倆人私定終身時,還說若妻主不準他行醫(yī),他可以放棄。

但是聽熊大哥說蘇碧痕的父母是神醫(yī)俠侶,他也跟著父親學醫(yī),想必是很憧憬這行吧?從小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生活,還有那種會將他賣掉的姨夫……姚雙鳳仿佛看見了一個男孩,起早貪黑的做家務、在父親死后自己一人背著竹簍采藥制藥,不僅為了行醫(yī)的理想,還為了能掙錢回家,不被大姨家嫌棄累贅。

她握住了蘇碧痕的手,蘇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么齷齪的秘密被她聽到了,眼底悲涼;她微笑道:“沒事的,你盡管做你喜歡的事情,我說過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閑話,無論你從事何種行業(yè),我都喜歡你?!?/p>

蘇碧痕激動得淚水都積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幫姚雙鳳盛了碗湯,等她喝完,拉著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樓房內(nèi)。

剛關上門,蘇碧痕就跪下抱著她的腰,顫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后會堅強,不再輕易受他人言語而動搖,因為有你,有你相信著我、支持著我,只要想到你,我就不怕了?!?/p>

姚雙鳳摸著他的發(fā)髻,順著潔滑的發(fā)流安撫著他,蘇碧痕冷靜許多后站了起來,抱著姚雙鳳又是一陣擁吻。

也許男人在這方面的本能都無師自通,他吻著吻著就順著臉頰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頸,雙手熟練的松開了她的腰帶、外袍,他盯著白色里衣透出的兩個小點,雙手覆上下乳擠壓,泌出的奶水浸濕了里衣,貼附在乳頭上,明明沒露點卻比裸露更挑逗。

他抱起姚雙鳳放躺在床上,隔著里衣吸她的奶頭,姚雙鳳的情欲也逐漸被挑起,下體一陣熱脹,她輕捧著蘇碧痕的臉頰,引他上來與自己接吻,雙腿曲起,在蘇碧痕大腿之間摩娑,并用膝蓋輕輕頂弄那剛硬的男根。

“碧痕……”她托起他的臉,直視他的眼:“今天在買里衣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這樣做了?”她笑。

蘇碧痕紅了耳根:“嗯……以前曾經(jīng)看到過……覺得若隱若現(xiàn)很是勾人……想著若我以后有妻主,必定讓她穿著紗羅里衣……冬日就換成綢緞里衣……曲線貼合著非常美……”

姚雙鳳輕笑,放開他,雙手下伸兩掌交握,左右上臂從身側往身前擠,將奶子夾得集中又高挺,同時微微歪頭,挑釁般看著蘇碧痕。

只見他眼神炙熱,餓虎撲食一樣的對那雙奶子又吸又揉,下體虛壓在她身上,龜頭頑皮的頂弄著她。

姚雙鳳很舒服,很想跟蘇碧痕來上一炮,可惜蘇碧痕有貞操環(huán),沒辦法圓房,但仍舊頂?shù)盟鸱偕怼?/p>

蘇碧痕解開了她的里衣,激動但不失溫柔的吸干她的奶汁后,便順著身體軸線一路吻下,松開裙頭,親吻肚臍,再持續(xù)下行,雙手順著把裙子也往下?lián)?,一次兩件將姚雙鳳脫得干干凈凈。

他親吻恥丘上的細毛,舌尖向下挑勾縫隙,接著托起她的雙腿,將對她的滿腔愛意化做虔誠的膜拜,在神圣的廟堂以舌頭致上崇高的敬意。

雖然他的技巧不如初四那般熟練驚人,但對素了許久的姚雙鳳來說已經(jīng)非常足夠,這是她生產(chǎn)過后首次恢復性欲,當她抬起頭,看到那邪帥的眉眼,長睫下斂,專注地品嘗她后,她就迎來了一波高潮。

“妻主……?”蘇碧痕注意到她雙腿肌肉緊繃,腳背打直,趾尖抵著床鋪,花穴口內(nèi)微微張闔,困惑著看向她。

姚雙鳳待情潮退去,放松了身體,對蘇碧痕說:“你..做得太好了…人家剛剛..到了……”

蘇碧痕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靨綻放,像攝影棚的600W棚燈驟開,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光波與熱氣。

他又上前虛壓在姚雙鳳身上,親吻她的雙唇,姚雙鳳張嘴,與他交纏,嘗到了一絲自己的味道。蘇碧痕單手支撐著自己,另一手解開了褲襠,讓硬挺的男根跳了出來,本能的去頂戳姚雙鳳的花穴。

因為龜頭后方有貞操環(huán),所以只有前部能在穴口撩撥,后面就因為固定棒和貞操環(huán)卡住而無法前進。頂弄了幾下后,突然之間蘇碧痕停下了動作,皺起眉頭喊痛。

他跪立在姚雙鳳雙腿之間,托著自己的龜頭看,只見馬眼周圍連著包皮的肉膜,有些許崩解,流出了血。

姚雙鳳也沒見過這種景象,有點嚇傻,畢竟她不知道這種膜呀!

只見蘇碧痕眼泛濕氣,輕咬著下唇,捏著莖體,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妻主……碧痕的第一次真的是給了你,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不能拋棄我喔!”

“傻碧痕,才不會拋棄你呢!”她接著又問:“現(xiàn)在這樣該怎么辦?”有貞操環(huán)無法插入,他以前自瀆時搓揉龜頭的動作,會使得現(xiàn)在的狀況更痛吧?

“你親親我,多親親我就不疼了?!碧K碧痕撒嬌道。

姚雙鳳欺身上前,慢慢吻著蘇碧痕的嘴、眉、眼、耳、脖,還松開了他的腰帶和里衣,也輕輕地吸舔他的奶頭,就在她專注探索蘇碧痕的敏感帶時,他已自瀆泄出,發(fā)出了跟以往相比,帶了點痛的呻吟,他用自己的衣服內(nèi)側擦了手,便摟住姚雙鳳,又是一陣纏綿的熱吻,倆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蘇碧痕才理好衣物,去找小二叫水。

他倆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將血沖凈后,才看清那層膜只是些許破損,并沒有全部消失,看來之后若圓房,蘇碧痕可能還會再痛一次。倆人約定在拿到貞操環(huán)鑰匙以前,不再這樣玩了。

022.我有七個兒子(劇情)

蘇碧痕利用剩下微溫的洗澡水,清洗了兩人衣物較臟的地方,叫來小二收拾澡盆后,就出去外面洗凈衣服,回來時已洗好擰干,他打開窗,將衣物掛在窗外下方的兩支竹竿上,然后又來為姚雙鳳揉腿,直到她沉沉睡去。

隔天,蘇碧痕帶她去一間小店買了兩支發(fā)釵,插在頭上,他說以后給她買更好的,最近要趕路,低調點比較安全。之后兩人朝姚獵戶家出發(fā),姚雙鳳撐過出城后的一小段路,就累了,蘇碧痕讓她蹲坐在大簍子里,背著她往山上爬。

中午,他們找了個能看到風景的樹蔭下,坐著吃城里買的燒餅配茶水。吃飽休息了一會兒,正起身準備出發(fā)時,看到有兩人從山下走上來,路過這處休憩地。

那是一個發(fā)白體壯的男人,和一個嬌小戴著幃帽、穿著裙裝的女人。

他們率先打了招呼:“二位午安哪!這是要上山?”

蘇碧痕:“是呢!上山找獵戶姚家?!?/p>

“找獵戶姚家?何事?”

“在下蘇碧痕,曾聽村長提起過姚家夫郎,冒昧請問您就是胡大哥嗎?”

胡大哥:“正是,村長也有與我提過你們的事情,二位就是姚小姐和蘇醫(yī)郎吧?”

此時那位嬌小的女子掀起幃帽,興奮的喊道:“阿娘!”

胡大哥斥道:“小七!”

小七:“有什么不對嘛~ 既是阿爹您的妻主,自然就是我阿娘啦!我可有阿娘了呢!”笑得一臉燦爛,完全不顧胡大哥和蘇碧痕略顯尷尬的表情。

姚雙鳳疑惑:“咦?可是熊大哥是說,您家是七個兒子呀!”

胡大哥略顯困窘,倒是小七先開口了:“我叫姚廉,是家中老幺,今年十四歲,下山做買賣時,扮成女人較為方便些,況且我還沒長胡須,自然只有我能勝任啦~”說完跳起轉了一圈,讓裙子飄起:“我美嗎?”還擺了個很女人的姿勢。

胡大哥搔搔頭接著說:“我們下山賣獸皮回來了,既然遇見了,就一道走吧!”

然后姚雙鳳就坐在大簍子內(nèi),被蘇碧痕和胡大哥輪流背著上山了,快到他們家時,姚廉率先跑著進屋,關起大門,接著聽到一陣騷動:

“衣服!我的衣服呢?”

“騰椅子出來!”

“啊~~~這么亂怎么見人哪?”

“先穿好褲子吧你!”

胡大哥又朝姚雙鳳他們干笑了一下,三人就站在門口,靜待房內(nèi)的騷動平靜,接著看到門打開了一條縫,中間有著一整排頭顱,有的從左看、有的從右探,看見客人已經(jīng)在門口,還有父親皺眉的表情,于是將房門大開,人在門后左右各列一排。

房中擺著一張小桌子、四張不同款式的椅子放在周圍,就清出了中央這塊地,周遭墻邊堆滿雜物。

姚雙鳳、蘇碧痕和胡大哥,在椅子上坐下了,其他人則圍著他們站著,尤其是都面朝姚雙鳳,直直盯著她,眼中各有警戒、好奇、緊張、興奮、不知所措。

姚雙鳳也看著這群男人,除了胡大哥是白發(fā)、藍眼,小七是大部分黑發(fā)、黃眼,其他人的頭發(fā)皆為……紅發(fā)。這兒說的紅發(fā)不是紅色的頭發(fā),而是西洋人那種紅棕色,比金黃發(fā)要咖啡一點、比深褐色的頭發(fā)要淺一點的那種紅發(fā),只是紅的程度有深有淺,淺的就偏金黃或橘、深一點的就偏向褐色、黑色。至于眼珠顏色則是藍、綠、灰、黃都有。

其實在縣城的時候,姚雙鳳也注意到了:不是所有人發(fā)色都是純黑的,但也都是深色,好像沒見到這樣淺色顯眼的。

胡大哥叫他們排成一排,依序向姚雙鳳自報姓名:

“我是長子,陳…姚忠,今年三十一歲?!?/p>

“……姚孝”但并沒有笑。

“我叫做姚仁,最喜歡吃蛋。”

“老四姚愛,下個月滿二十五了?!?/p>

“我是姚禮,不知貴客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边€作了個揖。

“姚義就、就這樣?!?/p>

“阿娘,廉兒天天都盼著您呢!”他將手別在腰側,微微屈膝,行了個萬福禮。

其他哥哥偏頭看了小七一眼,神色各異。

房內(nèi)一陣沉默,小七又開口道:“阿娘,我們兄弟的名字很好記的,從大哥開始:忠、孝、仁、愛、禮、義、廉。”

姚雙鳳仍是沉默 ”忠孝仁愛后面不是信義和平嗎?” 她困惑

小七又說了:“我們就是無恥之家!”

“小七?。。 焙蟾缗?。小七姚廉吐了吐舌,目光飄向別處。

胡大哥開口:“姚小姐,我是個粗人,話講得直,切莫怪罪?!?/p>

姚雙鳳微微一笑:“不要緊的,請盡管說吧!”

“您也知道我改嫁給姚詩調是不得已的,不然我們?nèi)叶家渥鞴倥?。小六、小七也就罷了,我妻主過世時,他倆還小,但老大到老五對生母是有印象的,要他們改口叫別人阿娘……況且…這…..您看起來也不大,我們先商量個稱呼吧?您今年多大了呀?”

“從姚詩調的身份文牒記載,算起應是二十四歲,但我實際上年方及笄。姚詩調的名字已于縣衙改成姚雙鳳,以后沒有姚詩調這個人了?!?/p>

姚廉:“那不就跟我一樣大嗎?”

“是呀!我也不是真的要來當娘,我們商量個在外人面前叫起來也不奇怪的稱呼好了,我想想…...”她低頭沉思。

此時老五姚禮開口了:“既然是阿爹改嫁,我們喚您一聲阿娘也是應當?shù)?,只是姚小姐年輕貌美,怕是會被我們給叫老了。不若我們稱您為‘鳳娘’,如此與生母‘阿娘’有所區(qū)別,又不失敬意,您意下如何?”

姚雙鳳看向蘇碧痕,只見他點了點頭,她回:“如此甚好,以后就這樣叫吧!”

之后他們針對此次合作達成了共識:蘇碧痕的大姨和姨夫那,由胡大哥帶老五姚禮、小七姚廉去議談,使蘇碧痕賣給姚家做奴隸或夫侍。雙方約定了五日后,在南榮縣的春水茶館,拿取蘇碧痕的貞操鎖鑰匙、買賣或嫁娶文書,然后姚雙鳳再去縣衙,辦理蘇碧痕和胡大哥一家的通關竹牒。

胡大哥原本不是南榮縣人,因嫁給前妻陳女才到此處落戶。南榮縣民大部分發(fā)色較深,他們一家的橘棕色紅發(fā)過于顯眼,又顧及姚詩調的死人身份,因此每次下山都很小心,也盡量不跟百草村民有過多接觸。現(xiàn)在有姚雙鳳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出面,擋在他們前面,還幫他們申請了通關文牒,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塊山頭,到胡大哥的老家,或是依各自想法走天下了。畢竟這小小一座山頭,獵物就那么多,能養(yǎng)活的人也是有限的。

通關竹牒是很重要的,就跟身份證一樣,雖然人的腳要走到哪去,國家規(guī)范不了,但若在需要時,無法拿出竹牒或是提出落戶證明讓官府查證,就會被判為奴隸,任人魚肉。

而即使官府查得到落戶證明,非經(jīng)家主允許就擅自離開戶籍地,會被視為叛逃的家奴,需先服役三年,才能被遣送回戶籍地,還給家主。

小七行萬福禮時,其他哥哥神色各異的原因是:

老四以下的都曾經(jīng)扮過女裝下山買賣物資,有的看不慣小七在家里還要裝女人,有的是懷念與羨慕小七可以扮女人。因為哥哥們長高長壯以后,都不適合再扮女人了。

023.我還有個奴隸(劇情)

讓姚禮和姚廉去跟蘇家議談是對的,不僅將蘇碧痕的身份抬成了夫侍,還殺了半兩銀子的價,用七兩半現(xiàn)金就買到了蘇碧痕,而且不用等到采藥季節(jié)結束,交易立即生效。

姚雙鳳和蘇碧痕前往縣衙,辦理了通關竹牒出來,交給胡大哥他們之后,雙方就此拜別。

蘇碧痕已備好輕便的包袱,準備帶著姚雙鳳去往鄰縣,早先姚雙鳳陪蘇碧痕回破舊老宅,那是蘇碧痕親娘的宅子,在他爹嫁給大姨當夫侍后,就荒廢了。他將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內(nèi),用油紙罩著,以免漏雨的屋頂淋濕了這些物品。不過蘇碧痕只拿了卷畫軸就離開了,滿屋子的奇珍異本,蘇碧痕只說都記在腦子里了。

目的地叫做平川縣,位于南榮縣南方,有一條水路及陸路交匯,比南榮縣富庶許多,重要的是:他大姨沒想過幫家中其他男子辦理通關竹牒,他們只想守著幾塊土地過活,沒有跨越鄰縣的想法,碰上姚雙鳳的幾率微乎其微。

而蘇碧痕小時候常聽爹親講述游歷四方的故事,他自己這輩子也尚未離開過南榮縣,但以眼下距離最近、最安全、最安穩(wěn)富庶的地方,就屬平川縣了,所以他們以此為目的邁進。姚雙鳳對蘇碧痕的計劃沒有任何意見,反正她能離云都越遠越好。

姚雙鳳也盡可能的多走一點路,多虧現(xiàn)代健身風氣盛行,她知道肌肉是需要鍛煉的,她每次都會多撐一會兒,反正累了還有蘇碧痕背她呢!她也不是不能吃苦,只是古代的路太遠了?。。。〔幌瘳F(xiàn)代有各種方便的交通工具,平常走個半小時就很多了,在古代好像移動到某個地方,走個半天都很正常。

這日傍晚,他們在一處驛站邊落腳,驛站雖是提供官員住宿、換馬的場所,但也會有普通商旅隊伍落腳休息,因此也在周遭發(fā)展了小規(guī)模的客棧和茶館。

正當他們點了兩碗面要吃的時候,幾架馬車風塵仆仆的駛入驛站門前主干道,在偏向面攤這側停了下來。

為首的藍底馬車,有篷有窗,略顯華麗,只是插了幾支羽箭。后方三輛馬車,是囚車,用木條做的車廂,看得見里面關著許多臟兮兮的人,有些羽箭直接插在人身上,馬車停下時,底下滴滴答答的。

一名侍仆從囚車的車駕躍下,跑到前方,左手掌伸直搭在右拳上,恭敬的朝藍色馬車內(nèi)道:“妻主,我們平安到達驛站了?!?/p>

只見一個白面書生樣貌的男子單手掀開簾子,另一手護著車頂門邊,以免那穿著錦袍藍衣的小姐出來時撞到頭;車下剛剛那名喚她妻主的男人,連忙上前托住她的手,讓她踩在另兩名趴跪在地、充當腳凳的侍仆背上,從容的下了車。

她邊下車嘴里邊罵:“那些個劫匪腦袋裝糨糊嗎?我們這么明顯的奴隸商隊沒看到?根本沒有金銀珠寶,劫個屁!貨都還在車上沒賣出去呢!為什么不劫空車???肏他爹的啊!”她有著一張俐落的長臉,沒有瀏海,發(fā)全上攏,在后腦上方微微盤了兩個髻,其余則披散在背上,有種江湖俠女的感覺。

那小姐站在車旁,身姿凜然,中氣十足的對手下說:“快檢查一下貨怎么樣了?折損狀況如何?還有多少可以賣?一刻鐘之后向我匯報!”話畢就轉身,白面書生和夫郎跟在她身后,朝倆人吃面的攤子走來,她于靠馬路那桌坐下,點了半斤肉、一壺酒,兩名男子就站在她身旁。

姚雙鳳和蘇碧痕,邊吃面邊看其他人解開木門上的鎖,帶著腳煉手鏈的奴隸一個個下了車,有的可以用跳的、有的用爬的、有的直接滾下或摔下來。

姚雙鳳注意到一個顯眼的發(fā)色,就是跟胡大哥他們家兒子類似的那種橘棕色,在一片臟污的人群當中特別顯眼,而且那奴隸也較為高大,他在最后一輛囚車上,蹲坐在車尾,身后似乎中了三支箭,囚車的門開在側邊,中央的人陸續(xù)下了車,空出囚籠中央之后,他松開懷抱著的兩個孩子,才往前移動,小心翼翼帶著箭下車。

那兩個孩子下車后,連忙跑向另一位看起來像是父親的奴隸身邊,三人蹲著抱在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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