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痕第一次看到姚雙鳳這樣鬧脾氣,他回想大姨生氣時,姨夫們?nèi)绾钨r罪討好的樣子,便試著模仿:“妻主,是我錯了,對不起,你別氣壞身子,有什么不滿就懲罰我吧!”
姚雙鳳終于有點反應:“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嗚嗚~”
“碧痕愚笨,請妻主責罰?!?/p>
“你都不跟我說怎么治,搞得我很害怕!”姚雙鳳哭訴。
“是碧痕的錯,可是碧痕無法拒絕妻主,若是事先說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啊~”
“抱歉,是我的錯,可是腰臀對女人至關重要,無論如何勢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說??!我是不講道理的人嗎?而且你還讓別人來弄!”姚雙鳳越講越生氣。
“對不起,是碧痕不對,但碧痕這方面的經(jīng)驗沒有陸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陸武的技術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腳時,我感覺到他非常熟練而且正確到位?!?/p>
見姚雙鳳不再言語,他趁勝追擊:“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辦時,發(fā)現(xiàn)有間澡堂,我們帶妻主去泡澡好嗎?昨夜驚得身體都緊繃了,放松舒緩下,對傷處復原也有幫助,之后我再為妻主敷上膏藥,保證很快就治好,也不會再痛了?!?/p>
聽到澡堂姚雙鳳眼睛亮了起來,她自出宮以后就只有在南榮鎮(zhèn)的客棧泡過一次澡而已,雖然這世界氣候干爽、舒適宜人,身體不太易臟,不像之前生活在現(xiàn)代,空污嚴重、龍蛇混雜,但她也習慣每天洗澡了。
她撐起身體盤腿坐好,屁股那的確是舒服多了;她不發(fā)一言,默許了去澡堂的提議;只見屋內(nèi)三個男人,只有蘇碧痕神色如常,陸武見她坐起后就去房門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時有點渴望的神情。
她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剛剛趴著的那段時間擠出來了,浸濕了里衣和外衫。
前幾日她過得超級放松,在驛站那段期間,她陪蘇碧痕去樹林采藥的時候,蘇碧痕會幫她吸吸奶,有時候可能是趁她睡著處理的;最近沒怎么脹痛,也就忽略掉自己還在分泌乳汁這件事情,昨日驚險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長時間沒排擠了,才又弄濕了衣服。
蘇碧痕拉扯姚雙鳳的衣帶:“我問過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貼身侍仆對嗎?”
姚雙鳳點頭
“那我現(xiàn)在為你更衣,他需要回避嗎?”
姚雙鳳看著初四,對蘇碧痕說:“他沒關系的,好像從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還清楚?!?/p>
“好像?”蘇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過傷,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說:他在我小時候就在我身邊了?!闭f到這姚雙鳳突然想起一個大重點:“對了!初四為什么會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這話問的?!碧K碧痕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說:“誰沒有耳朵呢?”
“我是說獸耳,我沒見過其他人有獸耳和尾巴?!币﹄p鳳斬釘截鐵的說,而且她來這世界就連在城鎮(zhèn)也沒看過有人有獸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沒在尾巴那開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宮中時也沒有,所以姚雙鳳確定這件事情并不尋常,但不知為何蘇碧痕一點都不驚訝。
“那是返祖現(xiàn)象,有些血緣比較濃厚的人,偶爾會有這種情況。”蘇碧痕邊說邊將臉湊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說正經(jīng)事呢!”姚雙鳳伸手推蘇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兒就是正經(jīng)事。”他一手環(huán)抱著姚雙鳳,手掌貼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乳房輕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著蘇碧痕吸奶,姚雙鳳雙頰羞紅,等蘇碧痕吸盡了,為她換上干凈的衣服時,初四才過來幫忙。
“返祖現(xiàn)象是什么?”姚雙鳳都已經(jīng)打過失憶這張牌了,無所顧忌的問了起來。
“據(jù)傳我們先祖本是四肢著地爬行的,而后開啟了靈智,才有了如今的樣貌?!?/p>
“那初四為什么可以返祖?而且好像變得很厲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決了呢!”
“只聽說有些血統(tǒng)比較濃厚的人,偶爾會有這種情況,詳細的部分,我也沒有讀到過呢!家中藏書大多是跟醫(yī)學相關的,這方面也許初四比較清楚?”蘇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睜著無辜清澈的琥珀眼,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來是問不到答案了,姚雙鳳放棄追問,蘇碧痕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個包袱,就帶她和初四出門,留下陸武看家。
“陸武身上創(chuàng)口尚未愈合,還不能洗澡。”蘇碧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