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嘴里的奶子,喘著粗氣將肉棒抽到只剩下龜頭還含在她穴里,然后一舉用力撞進去。
她被插得尖叫起來,雙腿卻更用力地分開將她的穴再往上頂出來,他不再忍耐,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兩具身體都顫顫巍巍地發(fā)起抖來,洶涌的快感一觸即發(fā),她身體繃得緊緊的,只等他的最后一擊。他負隅頑抗又抽插了十來下,終于受不了了,他低喘著任肉棒被嫩肉絞著,灼熱的精液噴射出來。
“唔啊——”她被燙得魂都飄起來了。
聽見那久違的嬌吟,他的肉棒一跳一跳,他壓住滾到舌尖的“云兒”二字,只吐出一聲喘息。
她神智歸位時,身子還在抽動,她忽然想到剛剛聽見的那似乎是自己的聲音,又愣住了,那豈不是說明她不但聽見聲音了,還能說話?那第一句話,應(yīng)該說什么?你好嗎?
他看她表情生動,不斷變化,不知她在糾結(jié)什么,干脆先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名字”,他頓了頓,“叫水蘇?!?/p>
她花心竟瑟縮著抖了一下,他的聲音,起初帶著幾分暗啞,似是受情欲所染,后來,柔和清冷,像夏日林間清泉,淙淙流淌,波光粼粼的水面是太陽灑落的金粉。是沁人心脾的,不是拒人千里的。
見她不說話,他又輕聲問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那泉水蜿蜿蜒蜒,叮叮咚咚,淌進了她心里,似有一只小鹿,蹦蹦跳跳,在水間撒歡。
她不說話,但她花心一抖一抖地咬著他的肉棒,他眼見她耳朵都紅了,于是故意靠得更近,壓低了聲音,又問,“把名字告訴我,好不好?”說完還朝她輕吹了一口氣。
低音自帶磁性,炸得她頭皮發(fā)麻,又擺脫不了他的禁錮,無處可躲,只好磕磕絆絆地說:“我,你你不要太近?!?/p>
“嗯?”他勾起尾音,在她耳邊繼續(xù)輸出。
“不不不要,你遠一點,說話?!彼龏^力將頭移開。
他見差不多了就不再故意逗她了,抬起頭來。
感覺耳邊的電磁場消退了,她才緩了口氣,說:“我叫陸蕓,‘蕓蕓眾生’的‘蕓’?!彼X得實在荒誕,赤身裸體抵死纏綿了無數(shù)次,此時卻在一本正經(jīng)地做著自我介紹。
蕓草可以死復生。他看著她,他想,真好,他輕聲叫出她的名字,“陸蕓?!?/p>
聽見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她腿都軟了,怎么這么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