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抖動著射出此次的最后一滴精液,疲軟下來。
他俯身準(zhǔn)備將她抱起身來,先伸手將她低垂的頭翻過來,只見滿面的水漬,分不清是淚水或是口水還是汗水,發(fā)絲凌亂地黏在臉上,看得他胯下一緊,肉棒重新硬了起來。每次看到她被自己折騰得越狼狽,他就越興奮。
好不容易將東倒西歪的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他架起她的腿,準(zhǔn)備轉(zhuǎn)戰(zhàn)別處。
把尿似地將她抱在懷里,站起身來,顛了顛她,讓肉棒插在一個比較舒適的深度,既不深得讓她難受,又不至于因為走動而滑出來。
他本就是為了將她抱走,所以一路上也沒怎么折騰她,不過是肉棒隨著走動的姿勢在她穴里蹭動。
很快就走到他要的搖椅前。搖椅很大,足夠讓他躺下,椅上還鋪著柔軟的墊子。
他抱著她坐下來,將她雙腿分別架在搖椅扶手上,一只腳踩著搖椅的腳踏,另一只腳則架起二郎腿將胯頂起來,一邊托著她的身子慢慢調(diào)整位置,好讓自己的肉棒恰好只有龜頭能插進(jìn)穴里。然后他靠著椅背躺下,讓她也躺在自己身上。
陸蕓任由他擺弄,剛才被折騰得累了,現(xiàn)在還懶洋洋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動一動。
他踩在腳踏上的腳一用力,搖椅便開始搖起來了。他瞇起眼,雙手隨意地輕揉她的奶子,好整以暇等著她下一輪求操的信號。
她還有點迷糊,覺得他一番操作好像在哄睡。這人還怪好的咧。
搖椅穩(wěn)穩(wěn)地?fù)u著,搖椅上的兩人也隨之?dāng)[動,幅度不大,于是龜頭插在穴口也幾乎沒什么動靜。對于剛剛經(jīng)歷過狂風(fēng)驟雨的穴肉而言,現(xiàn)在的風(fēng)和日麗簡直太及時了。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錯了,這種淺插輕蹭能要她命。
穴口的嫩肉含著龜頭,在一次次輕蹭中變得越來越癢,嫩肉拼命收緊,咬著龜頭想將肉棒吸進(jìn)去。龜頭像嵌在嫩肉里一般,巍然不動,嫩肉饞極了,明明到嘴了,卻總是吃不進(jìn)去。于是更急了,咬著它夾著它絞著它,使出百般功夫,花道里的嫩肉也跟著穴口的嫩肉一起蠕動起來,像咬住獵物的蛇,想一口把它吞下肚。
蠕動的嫩肉和穴肉緊緊咬住的龜頭,讓花道總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填滿的錯覺,花心因此一股一股地冒出水來。但花道一直等不來填滿它的肉棒,只有泛濫的淫水,像一群螞蟻爬過花道,瘙癢無比。
她的大腿根不自覺地抖著,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入口處。身體極致的空虛讓她抓狂,她實在受不了了,掙扎著爬起來,隨著她起身,肉棒總算捅進(jìn)去了少許。那少許肉棒就讓她爽得一時都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等到瘙癢重新翻涌出來她才伸手去抓肉棒,故技重施,一手握著它一邊挺身下壓,將肉棒又吃進(jìn)去幾分,酸爽極了,她急促地呼吸著,胸口起伏帶著乳肉晃動起來。
然而她發(fā)現(xiàn)受姿勢限制,很難主動套弄肉棒。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