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幾十下,喬姜就被小腹抽顫著高潮了,她死死咬著他的脖頸,沒讓呻吟聲溢出來,快感卻沿著她的四肢百骸到達頭皮,她在極致的愉悅里,松開牙齒,喘息著咬住男人的喉結(jié)。
有汗味,并不好聞。
但男人粗重的喘息取悅了她,喬姜半瞇著眼,低頭吮住那凸起的骨節(jié),像接吻一樣,含住,吮吸,舔弄。
有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晏釗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他把桌上的東西胡亂推到地上,將她抱在桌前,壓著她的后頸,把人按在桌上,一只手扶著雞巴由后插進去。
風扇就在喬姜旁邊,她抬手把風扇轉(zhuǎn)了一下,對著自己,臉剛揚起來,就被插進來的巨物捅得低叫了聲。
風扇將她的聲音擴大,她聽見自己的呻吟和喘息,聽見男人俯身吮咬她肩膀的粗重呼吸,還聽見巴掌落在臀肉上的清晰響聲。
他每扇一下她的屁股,就會重重操她一下。
臀肉顫動的瞬間,性器滿滿撞進她的身體。
靈魂騰空,元神出竅,喬姜被插得兩只手把著桌子邊緣,亂晃的視線里,是男人抓揉她乳肉的烏黑手指,他變著花樣揉弄她,在她高潮時,他扣住她軟得塌陷的腰肢,瘋狂頂弄。
她受不住,快感像潮水一樣洶涌滅頂,她腦子里的弦像是被操斷了。
她尖叫了。
聲音才出來,就被晏釗伸手捂住,視野被眼眶涌出來的熱液蓋住,她被頂?shù)靡庾R空白,耳邊只剩下被捂在掌心里的沉悶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