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彼麕缀跏抢淇岬穆曇粼谒箜懫稹?/p>
哆嗦的唇角溢出脆弱的呻吟,過了好些時間,她才從后腦發(fā)麻的空白中撿回意識,于是立刻哆嗦的開口:“求……求你……求你呀……”
對方似乎不滿意這樣的乞求,只調(diào)整了角度,便就愈發(fā)兇狠的撞擊起來,卵圓的頭部不停撞擊在宮口窄緊的入口,甚至數(shù)次陷入那脆弱的小口,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里,懸垂的玉袋將她的花瓣拍的通紅。
“啊……嗚嗚……求求你,逸塵,逸塵,饒了我呀,逸塵逸塵嗚嗚求你……”
這全然臣服了似的求饒似乎終于讓對方滿足了,于是身后的男人舒緩了進攻的速度,只慢慢挺動著腰肢,同時撤回一只手,從尚未褪去的西裝口袋里,抽出了一個小小的方形的鋁制包裝帶。
居然真的隨身帶了這保險套,大概是直接想到今晚可能會用吧……
抬手一丟,小小的包裝袋就落在她頭側(cè)的沙發(fā)上,微微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他重新直起身子,跪立在她身后,雙手抱住她的腰肢,不緊不慢的抽動起來。
她顫抖了幾下,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那小小的一片,然而還來不及伸手撕開那包裝,他便忽然用了最兇猛的速度狠狠抽插起來。
“啊……!!”幾乎一瞬間,意識就被撞飛出了腦海,手指下意識緊緊攥住那包裝,卻一絲一毫反應(yīng)都做不出,只能任由大腦陷入一片恐怖的空白里,用淚眼朦朧的雙眼迷茫的看著這一片燈影旋轉(zhuǎn)的空間。
不知何時,音樂已徹底停下,懶散的躺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哢嗒的點燃一支香煙,吐散的煙霧里,他的神情有絲莫測的復雜,女孩兒帶著哭音的求饒呻吟分毫不差的被聽入耳中。
呀,真可憐也真……可愛呢……
這么想是不是有點紳(bian)士(tAI)?嘛……不過呀,男人都是有點小紳士思想的呢……或者說是,看對象的吧……欺負和疼愛,很多時候,都出自同樣的緣由吧……
哆嗦的高潮再次降臨,她微微張大了嘴,深重的喘息著,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他終于停下了抽動,感受著那一收一縮的絞緊漸漸恢復平緩,濕熱的內(nèi)里哆嗦著向外推據(jù)著他的欲望,他盯著那一點緩緩抽離了粗長的欲望,伴隨著細微的水澤之聲,玫瑰色的小口一點一點吐出那粗長的欲望,幾乎讓人驚嘆,這樣窄小的地方,是如何容納了這樣粗長的利刃,幾乎一拔出來,一股透明的熱液便從那可憐的小口中流涌出來,順著柔滑的肌膚一路下滑,洇濕了她膝下的一片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