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聲驚叫,“?。?!?。。∫蒿L!逸風!!?。。。?!”
第一次被宮交,她幾乎是立刻陷入了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睜著眼睛,卻仿佛模糊的什么也看不到,以至于她也沒發(fā)現(xiàn),她是第一次在床上,呼喊了對方的名字,而不是籠統(tǒng)克制的主人。
恍惚中,溫熱的唇舌正安撫的舔在她的臉頰上,將她哭泣的淚珠一顆顆舔掉。
他低低的贊嘆:“小亦薇,你里面那張小嘴太厲害了,咬著我的頭部不停翻絞吮吸,早知道你這張小嘴這么厲害,我早就會跟你宮交了吶~”
她沒有反應,只是身體顫抖著痙攣,三五次喘息間,便要繃緊身子抽搐一下。這抽搐,在對方終于“啵”的一聲拔出了巨龍,大手壓在小腹時達到高峰,大股的液體被擠壓出來,噴涌著激射,幾乎打濕了大片床單,她的臉上露出了混合著輕松、痛苦和極致歡愉的神色,迷離美艶。
然而這幷不是結束,束縛的雙手幷不是完全貼在床頭綁住的,而是用繩子牽在床頭,這就使她可以被自由的翻轉,他只是讓她休息了片刻,待她從無意識中漸漸恢復過來之后,便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后,再次頂了個透穿。
聶逸風說的沒錯,到了后來,她真的是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被逼上高潮的時候,才能用沙啞破碎的聲音喊兩句,迷蒙的昏沉抽搐中,有一個低沉的聲音一直徘徊在耳邊。
“乖~叫我名字~叫我逸風,叫逸風?!贝叽俚穆曇魥A雜著驟然加深的力道。
她下意識的順從著低喊這兩個字,于是那抽插變得更加激烈,直到她失去意識。
整整一晚,她都翻滾在欲海之中,浮沉在昏迷與清醒的邊際,一旦看到她意識低迷,便溫柔慢入,一旦見她轉醒,就變成狂風暴雨,白晰的肌膚上,一片片曖昧的紅印,掌印、指印、唇印,交錯密布,直到她模模糊糊看到了東方的魚肚白,才最終轉為平靜。
她已經不記得高潮過多少次,換了多少個姿勢了,那有力的纏住她的男人,簡直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將她翻來覆去的搗弄,壓榨著每一分殘存的精力。
所以……她再也不敢晚回了……
真的!原來他一直用來威脅她的話竟是真的……
把你捆起來干到天亮這種事……
他真的做得出來!
禽獸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