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廷一顆心七上八下,心中還存有一點僥幸,畢竟和離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七日,他的前岳丈和前舅子對待他還是如常,至少沒見著他怒目相對、飽已老拳。他不禁要臆想,容姝其實只是想嚇嚇他,那和離的文書根本沒有送出,容姝只是想給他個警惕。
鄭廷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終于在下朝的時候鼓起了勇氣。
“沐侍郎先回吧,我還有點事。”鄭廷如此對沐侍郎說道,沐侍郎和鄭廷是同時中舉的舉人,亦是那一年的探花郎,和鄭廷可以說是氣味相投,在備考時便已經(jīng)形影不離,被稱為雙杰。
沐侍郎長相清俊,可是出身貧窮,在當年榜下捉婿的時候半推半就的被長安首富捉回去當女婿了,他的妻子女承父業(yè),是長安商界的狠角色,很多人都笑沐侍郎郎是倒插門的,可他也不惱,明面上對妻家百依百順。
他便是那攛掇著鄭廷在妻子的產(chǎn)業(yè)養(yǎng)外室的始作俑者,也是鄭廷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掩護,容姝也認識他,有不少次鄭廷去偷歡,都是沐侍郎在給他掩護,同時,鄭廷也會掩護沐侍郎去尋找些溫柔小意。
容姝和沐侍郎的夫人因為兩人夫君的關(guān)系成了好朋友,兩人的夫君都其身不正,大概是兩個女人始料未及的。
鄭廷和沐遠是大云國開國以來最年輕的兩個舉人,他們的傳說至今還沒被打破,他們應考那一年甚至被稱為英杰之年,天下的英杰明珠都在那一年大放異彩,可惜了兩人的聰明才智與才干,走起旁門左道倒是駕輕就熟。
沐侍郎看著鄭廷,點了點頭,隨口道:“對了,內(nèi)子邀請鄭兄伉儷于二十日來府尚一敘,還請鄭兄賞光。”
沐侍郎的話像一把利刃刺在鄭廷胸口,讓已經(jīng)七日沒有好好闔眼的男人被刺得七暈八愫的。
“回頭我與內(nèi)子相參?!彼€沒死心,也不敢說出口。
這位這就長了奶子的沐大人(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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