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他嗎?可他所說的話,卻直擊她的心坎。
她好累、好累啊!
“只要丟下身上的包袱,姑娘的病就會好了,姑娘的身子可以看出是有底子的,代表著姑娘閨中受到千嬌萬寵,既是如此,姑娘何必折磨自己的身體呢?”那個男人所說的話,不曾有其他人對她說過。
“我可以丟下包袱嗎?”她忍不住問道。
“當然可以?!蹦悄腥它c了點頭。
和岑宴相處的日子,居然是她這二十幾年來最快活的一陣,岑宴的方式很獨特,拉著他摔了一屋子的金玉器皿,拉著她到山上看不同的景色,逼她扮成姑娘的樣子到街上接受小伙子愛慕的眼光,再帶著她到小倌管聽曲兒,還慫恿她摸小倌兒滑細的小手,去調(diào)戲那些少年來。
元悅一開始覺得很瘋狂,可沒想到隨著他這樣胡鬧的時光里頭,她慢慢的忘記了容霽對她的傷害,找回了她自己的笑容。
除了醫(yī)治了她,他也用最金貴稀少的藥材去補足容松的先天不足,看著自己蒼白病弱的孩子逐漸恢復血色,元悅終于感受到了,容霽的喜樂不再是她的生活重心,過往逐漸變成了云煙,清清淡淡的飄離。
“我不欠你的容霽,你還記得嗎?當年我委身于你的時候說過,君若不負我,我不負君?!痹獝偩瓦@么冷冷的瞅著容霽。
“我本不需向你解釋這些,可為了阿宴,我還是得和你說清楚,在與你和離之前,我與他清清白白?!?/p>
可在和離書生效的那一晚,她便順應自己的心意,和他做了一對真真正正的江湖夫妻。
岑宴在她之前沒有女人,可是他卻對她百般愛護,讓她嘗到了不曾有過的快慰和心靈相通的感受。
“容霽,我也是感激你的,如果沒有你,我便遇不到阿宴,遇到了阿宴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愛情?!?/p>
容霽木木的站在那兒,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元悅片刻不想多待,快速地走出了堂屋,憑借著記憶,順暢無阻地走到了大將軍府的正門口,容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哀切的聲聲呼喚,“悅悅、悅悅……”
元悅仿若沒聽見他的呼喚,頭都不回。
抱歉啊,最近工作上身邊的人紛紛染疫,讓我的業(yè)務量倍增......
更新格外緣
鼻子被一捅再捅,都快沒知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