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最不相同,于女人而言,這場情事若無愛欲在里頭,必定痛苦;而于男人而言,縱然沒有愛欲,也能行得了一場歡愉情事。
“別著急?!崩罱B摩挲著她柔軟的唇,“以后有你想的時候?!?/p>
李慕儀不言,輕輕闔上眼睛,細(xì)金的碎光落在她的臉上,輪廓纖小溫柔,“皇上令王爺離京,王爺就當(dāng)真愿意?”
李紹撥了一下她額上凌亂的絲,手指順著臉廓往下滑,揉捏著她軟軟的耳垂兒,手游移向下,隔著胸襟去揉捏她的胸,他撥開衣襟,兩個渾圓的胸乳跳出,他垂下頭銜住那嫣紅乳尖兒輕咬,李慕儀又痛又癢,忍不住喘息。
他說:“倘若本王不愿,你會怎么樣?”
李慕儀半睜著眼,似乎在很認(rèn)真地思考李紹的話,待李紹的吮弄咂舔愈粗暴貪婪,李慕儀才回過神回答: “王爺既不喜我假他人之手,我也更想親自與王爺做個了結(jié)?!?/p>
“了結(jié)?”李紹掀起她的羅裙,手指探入幽處,勾連出一片黏膩銀液,有著濃烈的淫靡味道。
他誘著李慕儀吮住他的手指,輕嘲道:“教本王欺負(fù)了那么久,也還是這樣。你講講,這要如何了結(jié),恩?”
“王爺那日再倚朱樓與趙大人所說的話,我聽得了一些。”
李紹輕挑了一下眉峰。
李慕儀說:“王爺胸襟非人能及,行堯有您這樣的兄長,是他的福氣??伤L大了,王爺在京,他就永遠(yuǎn)長不大,所以行堯才恨王爺。這樣的恨不會消失,早晚有一天,他會殺了你。”
她靜靜地凝望著李紹,“王爺又何不趁此機(jī)會,離開京城,去做了真正的逍遙閑人?”
“如此說來,本王難道還要感謝你這一遭出京計(jì)不成?”李紹不可置否地笑了一聲,“可是李慕儀,你怎不問問,什么才稱得上是真正的逍遙閑人?”
他俯身貼在李慕儀耳旁,撩開衣擺,曲起她的膝蓋。李慕儀一下咬住唇,微微合著眼,那碩大滾燙的陽物一寸一寸緩慢又堅(jiān)定地挺入,那盤亙在胸腔里的酒氣燒起來,燒得五臟六腑都快成了灰燼,空空蕩蕩的,只剩下李紹。
待送到最深,李紹放緩了呼吸,輕吻著李慕儀軟綿的耳垂,呼吸往她耳朵里鉆,燙在心上。
他道:“沒有你,如何稱得了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