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后面入,阿福趴在床上翹著屁股,不住向前迎湊,康王肉棒深深刺入,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弄得下面唧唧有聲,又被翻過身子,肉棒在穴口滾動抽轉(zhuǎn),蹭得穴肉酥麻。
阿福肚皮緊縮,吸出了肉棒隱約的輪廓,肚兜帶子散了,跳出兩只滾圓雪白的奶子。
男人上身壓她胸口,揉奶子,輪流吃兩只被捏得紅腫的奶尖兒,上面沾滿了口水,男人抽出肉棒,再淺淺撞進去,進出百余下,都淺嘗輒止,故意磨著她。
阿福輕哼了一聲,睜開眼,見了衣衫完好的康王,又見自己身子如被剝了薄殼的荔枝,明白過來了,蹙眉道:“大人,你又在玩我?!?/p>
“看看你自己的小騷樣子。”康王看到她這種媚態(tài),往小穴狠狠一撞,龜頭插進窄小的穴肉,大手按住她兩腿并攏,一根赤紅肉棒頂著嫩肉,連連抽送,插得阿福身子亂顫,小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軟衾。
兩只奶子在康王眼皮底下晃來晃去,拍了下她屁股,“自己擰住奶尖?!?/p>
阿福乖乖擰住奶尖,兩手撫弄嫩乳,大膽風(fēng)騷的模樣,康王看得喉嚨癢癢的,一顆心滾燙地跳,伏在她身上,一面挺腰聳動,一面將大舌吐到她口中,咂咂含弄,親得阿福雙頰生紅,淫水流滿了腿心一片。
屋里盡是他們白日歡淫的聲響,許久香味漸散,阿福大概要醒了,康王不能再玩下去,擦拭她身子一遍,細(xì)細(xì)涂抹上潤肌膏,撫平她身上的紅痕指印。
合攏衣裳,少女看起來人乾乾爽爽的,臉頰微紅,仿佛只是在午后貪睡了一場,看不出絲毫古怪。
砸在毯子里的耳墜,發(fā)出一點亮光,卷進康王眼梢里,撿了起來,替她重新戴上。
這一個月里,康王皆是趁她醉了得手,女孩清醒時不好弄,醉醉的樣子有幾分可愛,漸漸生出一種她不知情,他卻玩弄遍了她身子的刺激,他有男人的劣根,貪戀這種類同偷窺的刺激。
有時候動靜大到外頭都能聽見,陶元駒是禁欲的人,不敢聽太多,韋宗嵐想到連氏羅裙底下的一只嫩紅小腳,微微出神。
阿福醒來時,身子綿軟無力,紗窗上倒映出一片金碧光色,康王臥在藤椅上,臉上蓋著一本攤開的佛經(jīng),紋絲不動,顯然睡過去了。
阿福沒有驚擾他,抄完今日的經(jīng)文,悄悄退出小佛堂,走出幾步,忽然一道幽深目光襲上背后,她疑惑看去,正撞上韋宗嵐一雙鳳眼,他玉冠高束,衣袍穿的干凈,見她望過來,韋宗嵐慢慢移開眼,從耳根處紅透,又吃醉酒了。
韋宗嵐此人嗜酒成癡,每日都吃得一身酒味胭脂味回王府,他沒犯大錯,也沒人管他。
阿福走后,韋宗嵐正收起目光,忽然身后有了動靜,就見康王大步走出,冷冷看住他,“酒味熏到屋里來了,討打?!?/p>
韋宗嵐道:“屬下這就自領(lǐng)十五板子?!?/p>
阿?;氐搅诉B家,不知王府這一出小插曲,只覺渾身虛弱無力,頸子胸口上粘膩,夜里早早卸了釵鈿,卻拆一對珍珠墜子時,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墜子瞧著一模一樣,卻有一只上砸了個小凹口,仔細(xì)摩挲才能分清。
阿福記得出門前,將有凹口的墜子戴在右耳上,一直沒有換過,現(xiàn)在卻換了一邊,她心里的古怪越發(fā)濃烈,細(xì)想這一月種種,絲絲縷縷的疑團浮了起來。
總覺得有人趁她睡覺時,偷偷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