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補償什么,你睡了我?”
她太過直接,秦墨不由蹙眉。
然后池妍笑了:“秦墨,你是不是有病???”
“是不是每個同你上過床的女人你都覺得你欠他們的,想要負(fù)責(zé)一輩子啊。”
“那天你那樣急著地去找云嵐,她同你復(fù)合了嗎?怎么,你做不了她的救世主,現(xiàn)在又想在我這里找優(yōu)越感?”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對我進(jìn)行補償?”
憤憤地將卡扔換給秦墨,池妍頭也不回地走了。
然后夢境繼續(xù)圍繞這酒吧里轉(zhuǎn),重復(fù)的點單、推銷,倒酒、喝酒……
秦墨偶爾也會過去喝酒,但再沒同池妍說過一句話;直到某次,秦墨同一桌的某個老總拉著池妍留下來陪酒,其間不住對池妍動手動腳。
秦墨終于看不過去,忍不住一把將人拉到了外面。
“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賣?就為了一點酒水提成,就能容忍那種人對你這么上下其手?”秦墨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她。
盡管池妍也是第一次遇到那樣難纏的客人,也覺得惡心,不過對著秦墨還是擺出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那種人?那種人不是你的朋友嗎?再說了,不過是占點便宜而已,也沒什么?!?/p>
“沒什么?”秦墨一下子被氣笑了,“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上床才算有什么?”
池妍笑,剛要嘲諷什么。
秦墨忽然俯身,將她按在墻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是池妍沒料到的結(jié)果,池妍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秦墨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她。
“你還覺得沒什么?”他問她,耳根帶著紅,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氣得。
池妍卻忽然笑了,攬上他的脖子踮腳去吻他。
秦墨很快反客為主,扣住池妍的后腦杓把她按的與自己緊密貼合。兩人身體挨著身體不斷磨蹭,在走廊角落里纏綿的忘乎所以。
那晚從酒吧出來,兩人便打車去了一處公寓。
那應(yīng)該是秦墨的公寓,池妍看著他用指紋開了門,但那明顯不是現(xiàn)在這套公寓,它明顯要小很多,家具、裝飾也不及如今這套。
兩人一進(jìn)門就糾纏在一起;一夜激情,第二日,秦墨先起,沖了個澡在廚房煮早餐。
池妍醒來時,套著秦墨的寬大的T恤,懶洋洋在他房子四處轉(zhuǎn)悠著,打量著他的住所,隨便同廚房里做早餐的男人,問了一句WiFi密碼
秦墨報了串?dāng)?shù)字。
然后,池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放下手中正把玩的盆栽,她回臥室去換自己的衣服。
待她重新出來時,秦墨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上午有事嗎?不急的話我們談?wù)劇!?/p>
她于是到餐桌前坐下,只是表情卻不太配合,當(dāng)秦墨剛開了一個頭說到“昨晚的事”,她便不客氣地打斷他:“秦總看著給吧。”
“什么?”秦墨疑惑的看他,反應(yīng)過來后仍頗有些不確定。
池妍看了他一眼,“啊,難道不是要和我談付錢的事么?”
“雖然我之前說不賣,不過秦總睡都睡了,我也不能讓自己吃虧吧,酒吧里同事出臺,單次最低五千;秦總看著給好了,別低于這個價就行。”
秦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