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我真的覺得太疼了?!?/p>
徐南儒心口一抽︰“……對不起?!?/p>
易惜︰“我不是要你說對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獲……我不是說你啊,別自戀,我是說我自己?!?/p>
“徐老師,你知道嗎,經(jīng)歷了小時候那回事之后我總是沒法真的面對一個男人,我覺得好惡心啊,我以為……我要當(dāng)一輩子老處女了呢?!?/p>
易惜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卻愈發(fā)的沉悶,他覆在了她的脖頸理,悶悶的道︰“對不起。”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頭發(fā),他的頭發(fā)很軟,蹭在肌膚上一點(diǎn)也不扎得慌。
她笑著問︰“你干嘛又說對不起?”
徐南儒沒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他曾經(jīng)忽視了這件事對她的影響,輕而易舉的毀掉了她對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為他曾經(jīng)以為她有很多人陪著很多人喜歡,對他沒有過多的真心。
她曾經(jīng)對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卻隨隨便便的丟棄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慢慢向下。兩人都不說話了,任由著輕揉的吮吸升華到熱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
易惜被他弄的渾身發(fā)燙,被他壓在身下,她的呼吸也開始不通暢,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這種窒息,帶著一種無名的愉悅感。
靜謐的客廳里,易惜感覺到一只手探進(jìn)了她的衣擺撫摸。那只手有些發(fā)顫,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體更是不受控住發(fā)抖。
雖是這樣,但她臉上卻一分也不表示出來,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熱也是張揚(yáng)。
她不知道這種眼神對他的誘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覺心口微滯,身體里的**排山倒海的涌上來。
“易惜……”
衣服輕而易舉的被推了上去,涼意襲來,但在下一秒?yún)s因他的唇敷上而變得滾燙。易惜輕喘著氣,破碎的嗚咽聲從齒縫中露出來。
軟軟糯糯,帶著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門鈴響了。
易惜嚶嚀了聲︰“老師,有人敲門……”
話音剛落,就覺徐南儒在她纖細(xì)的腰側(cè)用了力,不知道是咬還是吮,總之易惜又麻又癢,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癢……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突然不肯放開她,易惜癢的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啊,真的有人找你?!?/p>
門鈴又響了幾回,后來可能是沒人去開門,徐南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也響了。
“別叫?!毙炷先遴硢≈曇簦⑽胃呱眢w,終于是放過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癢我我怎么不能叫了?!?/p>
“……你叫我忍不住?!?/p>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這樣?”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邊嚶嚀了兩聲。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壓上去。
“誒!”易惜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時松懈直接將他推到一邊,然后快速溜下了沙發(fā)。她站在茶幾前,看著有些錯愕的徐南儒道︰“都說有人找你了,你怎么不去開門,老師啊,你這樣可不對啊?!?/p>
徐南儒︰“……”
周興澤和吳巒鋒按了好半天門鈴,就在他們已經(jīng)要轉(zhuǎn)身走的時候門終于開了。
“你在家啊,我以為你不在。”周興澤說著就要進(jìn)門。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么事?!?/p>
周興澤被卡在門縫︰“?。壳皟商煳艺f我要來找你喝酒,你說有事,然后我說那就周五啊?!?/p>
周興澤見他黑著臉便道︰“誒?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吳巒鋒提著買的下酒菜︰“別問了,一看這表情就是忘記了?!?/p>
周興澤︰“哇你這個人真是,讓讓讓,我要進(jìn)去?!?/p>
“不給?!?/p>
“為什么?喝不喝酒???”
“不喝?!?/p>
“買了很多吃的誒。”
“不吃?!?/p>
周興澤和吳巒鋒對視了一眼。
吳巒峰︰“你惹他了?”
周興澤︰“放屁,你惹他了吧?”
吳巒峰︰“我他媽沒有??!”
周興澤︰“我他媽也沒有??!”
兩人同時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兩人就聽一個清麗的女音從他背后傳來︰“吃啊吃啊,他還沒吃飯,正好,你們倆陪他了?!?/p>
易惜從他身后走出來︰“我還有事要回趟公司。”
徐南儒回頭看她︰“你要走?”
易惜︰“本來我過來就是你說招財病了,現(xiàn)在我看它活蹦亂跳的當(dāng)然要回公司了,一大堆事呢。”
說著,易惜穿好鞋,跟兩個目瞪口呆的男士打了個招呼后便出了門。
周興澤和吳巒峰看著易惜下了電梯后才道︰“咳咳,要不我們也走?”
徐南儒冷著臉︰“來都來了,進(jìn)來。”
周興澤訕訕︰“那啥,你們剛才在屋里干嘛呢?”
吳巒峰一巴掌蓋在周興澤后腦勺︰“這需要問,傻逼?!?/p>
周興澤︰“臥槽,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話音剛落,就聽徐南儒在前幽幽道︰“你也知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