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也微微抽搐的疼,她不想阿哥走,她不想,可是她卻說不出口。
她愣愣的看著霍阿哥,感受著腿心那巨物的緩緩抽出,還有大量的芬芳花蜜也順著抽勢往外流淌,從那已然腫脹紅艷的小嫩花瓣口溢了出來,或許還有心底埋藏已久的憂傷想念也一起溢了出來。
而沒有了火熱堅硬的存在,小嫩花深處也隱隱有著難言的空虛和酥癢,她好想抱住阿哥,像從前一樣抱著他的腰,說香兒不要你走,香兒要阿哥留下。
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已是旁姓婦,她沒有了留戀的資格,她不由垂了眼睫,放任一顆一顆的淚珠子滑過長睫,滑過臉頰,滴落在阿哥的衣衫之上。
“香兒……阿哥永遠……是你的阿哥,也只是你的阿哥了……別怪我……以后我只會遠遠看著你,看著你幸福,那個弱書生若是欺負你,我絕不會饒了他……”霍阿笙看著青絲散亂鬢邊的香兒,杏眸迷離,珠淚盈眶,如以前般梨花帶雨嬌俏動人的麗容如今卻有了成熟的風韻氣質(zhì),終究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抬手幫著把鬢邊濕了的碎發(fā)掛到耳后,喉間艱澀,一字一字從嘴里吐出他想說的話,“昨夜,今夜,是阿哥孟浪過分,以后再不會做……任何傷害香兒之事,以后……我們再無干系,只是鄰居……”
霍阿笙一字一句,語速雖慢,卻斬釘截鐵。
他低頭吻向那嬌艷如花的唇瓣,沾了薄淚的nbsp;唇瓣又酸又澀,他卻覺得無比香甜,如蜻蜓點水般輕輕的,柔柔的,一點既止。
他還幫著整理了香兒胸前那被自己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衫,然后腰上用力,想將那仍然埋在小花瓣間的蘑菇頭給拔了出來。
卻沒想到在此時,忽然聽見那大醉酩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有了動靜,他們二人急忙扭頭,才發(fā)現(xiàn)那人依舊是趴著大睡,只是嘴里卻在發(fā)出幾聲清晰可聞的夢囈,仔細一聽,那含糊的話語似乎是在說,“娘子,娘子,為夫有愧,為夫不能人事,虧你不棄……你不離不棄,真是委屈你了……娘……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