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小倌館開了房,一邊學著被肏,一邊被肏得水流不止[捆綁play]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柜頂,他之前放在這的匣子在他密室失蹤了?
多么令人不可置信!
摟緊懷里的匣子,顧添警覺地左顧右看,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慌頓時從腳底升起。他看著掛滿在密室墻壁上的春宮圖,種種火辣又下作淫蕩的姿勢在那上邊活靈活現(xiàn)……
“啊——真是羞死了!”顧添“鐺”地一聲拿著匣子撞在了自己頭上,當即他就被撞得眼冒金星,雙眼飆淚。他捧著匣子擋著自己的眼,不敢再看,不知道哪個小賊把他那點特殊癖好全部窺視去了,顧添憂心忡忡地覺得自己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他以后會被冠上斯文敗類的名稱,然后人人唾棄,顧添仿佛已經(jīng)預見了自己即將到來的悲慘光景。
“額……怎么辦?”顧添愁眉苦臉,手指頭撓著匣子,最后一鼓作氣地將那些春宮圖全部取下,然后找了個大箱子,鎖死。
再然后他又往密室的門上里里外外地加了三道鎖,這才放心地拍拍手,蔫蔫地回了床。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心里沒底的厲害,這要是被人宣揚了出去,他就離家出走!然后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生自滅!
顧添揉著自己酸軟的腰,擰著小臉,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一睜眼,顧添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招呼上小斯,急急忙忙地往城西茶館走去。
“少爺,去那種地方干什么?”顧福不解地問,“少爺不是最不喜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了么?”
“你怎么教訓起我來了?我說去就去,你跟著便是,哪里這么多話?!鳖櫶碡嗔俗约盒P一眼,腳上的步子更加匆忙。
城西的悅來茶館是個聽書聽八卦的好去處,往往什么民間艷事都是第一時間從這里傳出,顧添覺得要是自己的秘密不保,這里鐵定會最早知曉。
顧添來的早,已經(jīng)在這坐了大半個時辰,無聊地手指頭在桌子上點了又點,屏風隔著,豎起耳朵聽著一群糙漢子在那里胡鄒。
“你們聽說了嗎?前兩天沉香閣又被那采花大盜偷窺去了,嚇得那李公子陽痿了!”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起了,還記得那寧香么?就那頭牌,據(jù)說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了床上,然后那采花賊給買春的那男人灌了春藥,可憐的小倌被足足肏了一天一夜!你們說,這采花賊采得都是男人,自己本身應該是個女人才對,可是為什么感覺很是奇怪呢?”
“男人!那采花賊是男人!那天三更時,我起夜,好巧不巧地看到一個人影從小倌館的墻上飄了過去,那身型絕對是個男人!”
此話一出,在座的幾位公子紛紛拉緊了衣衫,眼里閃過一絲驚慌。
“這……這……怎么是好,這個采花賊今晚會不會踩到鄙人的頭上!”說話的是米行家的公子,家里雖然開著米行,人卻面黃肌瘦,生生像是被虐待了一樣。
顧添聽聞,不由得嗤笑,嘴里的茶水險些噴出。
那個丑樣子,丑得都能瞎了他的眼,杞人憂天了啊。
而罪魁禍首就坐在這里,捧著茶杯,膽戰(zhàn)心驚地就怕聽到任何關(guān)于“春宮圖”或者知府公子的字眼。
“你說這人是誰?居然是個好龍陽的!真惡心!”
“哎,見怪不怪了吧,皇帝的后宮里還有好幾個男寵呢,越是有錢有身份的人越鐘情于這個。但是——這個采花賊,真是,哎……”
……
聽了半天,顧添總是放心了,看來沒有什么人來散播他見不得人的秘密,當即就覺得身子都輕了,爽利地起身,把銀子往桌上一放,打算偷偷地屏風的后門溜出去。
“公子,今個來這到底是為何事啊?”顧添看著自家公子剛才還愁眉苦臉的,現(xiàn)今卻歡天喜的樣子,有點摸不到頭腦。
顧添扭過頭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身子徑直地出了后門。
但是卻“咚”得一聲,撞到了一人身上。
“小心”那人的話到了嘴邊,最后只能抱歉地看著顧添被撞得捂著腦袋呲牙咧嘴。
“唔……好疼!”顧添一眼瞇著,一眼看向那人。
只見那人嘴角掛著笑,悠悠然沖他拂手,抱拳,“抱歉了,在下無意的?!?/p>
“啊……”顧添大張著嘴巴,臉募得紅了。
那人,那人,不就是這兩天一直都在肏弄他的人么?
怎的就在這碰上了呢?
顧添慌了,撫起寬寬的袖手,一邊假裝揉額頭,一邊遮上了自己的臉。
但希望這男人千萬別認出他來才好!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鳖櫢Zs忙湊上前,拉下他家少爺?shù)氖志拖胩骄總€一二。
“沒,沒事!”顧添氣急敗壞地一把拂開顧福拉扯著自己的手,這個沒眼力見的,氣死他了!趕緊踢了他一腳說;“走!趕緊走!”
“公子請留步?!蹦角嗲暹h卻在此時伸手攔住。
這個小賊在這里遇見是出乎他意料的,慕容清遠當然不會忘記調(diào)戲一二。
“干,干什么?”顧添低著頭,紅著臉問。
慕容清遠上前一步,將自己的身子以微毫之間的距離貼上顧添的身子,顧添嚇得趕緊往后退了一步。
豈不料那人又快了一步,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對著顧添的耳朵吹了口氣說:“我還是喜歡公子不穿衣服的樣子,今晚脫光等著在下,然后共度春宵。”
說完,又不忘在他耳邊吹了吹氣。
“你——”顧添捂著自己的耳朵,又羞又急。
他認出他來了!顧添咬著一口小銀牙,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登徒子!”
慕容清遠卻愉快地挑了挑眉說:“真不知道誰是登徒子?!彪S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晃著扇子走了。
“你——”顧添自知理虧,又惱又氣,袖子一甩氣急敗壞的樣子。
今晚,他很是期待呢,那小公子果真穿著衣服也一樣可愛,慕容清遠嘴角掛著笑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
回了知府府邸的顧添整個人都開始惶恐起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怎么辦?怎么辦?在屋子里轉(zhuǎn)悠了大半天,顧添終于想出法子,今天晚上先躲了再說,以后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
天一黑,顧添從屋子里邊鎖好門,然后換好夜行衣,帶著面具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顧添已經(jīng)想好,他先去那家被他嚇得陽痿的男人家里,偷偷放錠銀子,以及能幫他重振雄偉的虎鞭,然后再去小倌館的屋頂上呆上一晚,即能躲避那男人,又能找個樂子,豈不美哉!
像往常一樣,找了間淫聲穢語的屋子,將那屋礫掀開,然后屏氣凝神地湊上前去。
“官人……官人……好官人……你看奴家這里美不美?”那小倌薄紗遮體,赤著腳輕聲曼舞,他擺著臀,將那隱秘的巢穴微微地透露出來,插在那里的巨大玉勢將紗衣挺起,臀間的水漬粘黏著將紗衣附著貼緊,他扭著腰開始抽插自己,然后伏在了地上。
“哦……癢死了……人家那里癢……”那小倌手指慢慢地將薄透的紗衣一點一點地往上拉弄,最后露出整個濕淋淋的臀和穴,爬在地上,撅著屁股一點一點起身,隨后一把將自己身上的紗衣扯下,浪叫著走到男人身邊,腿勾上了男人的腰。
“官人,人家這里要發(fā)水了……”
小倌拉著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上,扭著似是妖物般媚人,那穴口張合著,帶著插在體內(nèi)的玉勢不斷晃動,然后纖纖玉手拉著男人手在上邊拉扯了下。
“哎呦……嗚嗚……啊……肏死了……”那小倌浪叫得夸張,動作更是放蕩,一腿岔開,盤著男人的腰,身子一拱一拱地對著男人胯間磨蹭。
男人卻將那插得小倌浪叫不止地玉勢抽了出來,白凈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頭,平靜而又清冷地說:“轉(zhuǎn)過身去。”
這聲音似曾相識,顧添伸直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誰,不會是他相識的人吧!
可是男人恰好站在陰影里,顧添脖子伸了又伸,瞪著眼睛變換著角度瞅了半天,可是依舊看不清那男人的臉。
小倌聽話地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然后扭頭浪浪地喊了一句,“官人……官人……”
“自己扒著你穴,讓我看看你夠不夠騷?!?/p>
“嗚嗚……奴家就是個騷浪的……騷死了……”小倌自己扒開自己的臀瓣,手指往穴里插了插,將那已經(jīng)別肏弄的合不攏的穴口又往外掰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