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一定是瘋了!
扶住額頭,方霖凡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會一邊被男人狠干,一邊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時,他奇異的非常有感覺,一下子被干到高潮,從來沒有過的爽快。
誰也看不到一身整潔臉色冷漠的他內褲濕透,射進深處的精液往下流,整條內褲粘著不屬于自己的精液,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極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穴的內褲,可是那明顯流淌的感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精液細細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腸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干一回。
猶豫了一會兒,拿干凈內褲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帶上,氣息不穩(wěn)的拉開皮帶,再拉下拉練,那只手摸進內褲里,愛撫半勃起的性器,揉搓陰囊,手漸漸滑到下方,兩根手指輕易的摳進射滿精液的小穴,然后撐開穴口,小穴里的精液全部淌出。
等精液流不出,方霖凡呻吟著把這些精液均勻的涂抹上自己的腿間,最后半瞇著眼睛,略微陶醉的舔凈指頭殘留的精液,不知不覺的喚道:“老公……”
意識到自己叫出“老公”兩個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難堪的擋住自己的臉。
原來他已經變態(tài)到情不自禁稱一個男人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時間早已過去兩個多小時,加班的工作人員也陸陸續(xù)續(xù)下班,只剩下方霖凡這個老板時,胡天廣悄然打開辦公室的門,得意的笑道:“老板,我來檢查你的內褲了!”
幾步走到辦公桌面前,胡天廣拿下方霖凡手里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臉,推了推眼鏡,冷冷的拒絕道:“已經超過下班時間,你無權檢查?!?/p>
“老板,被干的人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如果不肯脫,我就讓你光著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門?!焙鞆V語氣充滿不容拒絕的余地。
方霖凡這才站起,面無表情的說:“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說著,他轉過身,一顆一顆的解開西裝的扣子,隨手把西裝掛辦公椅上,隨后脫下西裝褲,也掛辦公椅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脫掉襯衫,正要脫內褲時,胡天廣突然抓住他的雙手,把他的雙手放在落地窗前,滿是情欲的說:“老板,我?guī)湍忝搩妊??!?/p>
方霖凡身子一顫,隨即,胡天廣邊摩挲他的臀部,邊用手指勾住內褲的底部,拽下內褲,露出又白又翹的屁股,屁股上沾著精液干涸的殘痕,內褲更不用說。
胡天廣神色興奮,大手響亮的拍打渾圓的屁股,啪啪的響聲回蕩安靜的辦公室,兩瓣屁股被他拍得輕微顫抖,帶著凌辱意味的動作讓方霖凡有感覺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翹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貨,打你屁股還這么有感覺,我的肉棒插進去,你搞不好直接就射了。”胡天廣越發(fā)用力的打著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紅,小穴向內收縮,誘惑男人大干他一場的沖動,“媽的,浪貨,擴張給老子看!”
方霖凡撐著落地窗,抬頭看著玻璃里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臉渴求肉棒貫穿他的潮紅,更何況他的小穴因為精液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濕潤不已,使他極度的饑渴,是理智壓抑住他的情欲,忍耐到胡天廣的檢查。
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撫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擴張,這情形只讓他情欲高漲,呼吸紊亂,手發(fā)抖的從下伸到后方,手指一根根的插進嫣紅的小穴里擴張。
這時,胡天廣急切的解開褲子,套出巨大的肉棒,雙眼看著方霖凡擴張,手扶著肉棒,怒漲的紫紅龜頭摩擦細白的大腿內側。
“啊……”雖然不是強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個畫面,方霖凡擴張的動作變成抽插,扭動的屁股已經做出邀請的姿勢。
“想讓我干你就叫老公?!焙鞆V趁機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樣失去控制,可是空虛的內部急需肉棒填滿,讓方霖凡難受,加快手指插弄小穴的速度。
“不可以是嗎?我會要你叫著老公的求我干你?!焙鞆V自信滿滿,已分泌出黏液的龜頭順著股溝朝下摩擦,一條水痕一直延到還被手指抽插的小穴,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進來干我?!?/p>
胡天廣沒有插進小穴的意思,龜頭頂著穴口摩擦,將自己的黏液涂抹穴口,穴口敏感的收縮,試圖吞下龜頭,但龜頭全部躲開,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濕漉漉的穴口,撩撥淫蕩的小穴。
方霖凡氣喘吁吁的撐著落地窗,眼鏡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虛逼瘋的朦朧水汽,不管他如何主動,男人都不肯用肉棒狠狠的干他的小穴,最多龜頭淺淺刺進穴口,快速的突刺穴口,每一次龜頭只撐開穴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擠進小穴。
已經習慣肉棒在深處抵死狠干的方霖凡性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廣快點兒把他干得射精,用理智壓制住快迷離的神志,只要他一松懈,一定會大叫著老公快點兒干他。
握住自己的性器,方霖凡咬緊嘴唇的摩擦性器,胡天廣大怒,大手一伸,掰開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壓在落地窗上,“媽的,敢摸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這浪貨干到只能射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肉棒長驅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縮小穴,激動的吞咽得來不易的肉棒,胡天廣前后擺胯,野蠻的撞擊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輕搔肉粒的頂端,麻麻的刺激肉粒,再捏住輕碾,方霖凡抬頭大聲呻吟,鏡片下的霧氣越來越濃,嘴角掛著透明的津液,下身的性器幾乎滴下淫液。
“好厲害……阿廣……用力干我……啊啊……恩……啊……”趴在落地窗上浪叫,方霖凡抬高門戶大開的屁股,方便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小穴,沒有潤滑劑的潤滑,腸道分泌出腸液,將肉棒濡出一層水光,但腸道還是有些干澀,每次抽出都拖出紅色的腸肉,淫媚的紅色裹緊肉棒,一捅進小穴,腸肉咬的反而更緊。
“媽的!老子干死你!讓你摸老二!干死你個浪貨!”胡天廣怒氣不減,絲毫不控制力道的狠撞進小穴,肉棒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尖叫一聲,屁股也朝肉棒撞去,頂著胯部扭腰,肉棒在敏感點摩擦,方霖凡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極點,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淚水。
“干死我!干死我!”方霖凡大叫著,胸前肉粒突然一扯,他頓時又痛又爽,淫液沾滿性器,直滑上陰囊,流下大腿,落地窗將他被男人大干的淫態(tài)全部呈現在眼前,而他顧不上所謂的羞恥和理智,淫叫著求男人干死他,男人也如他所愿的沖刺,速度快得直能讓他撐不住手臂,臉都趴上落地窗的浪叫不止。
窗外霓虹燈亮起,正是人們享受下班之后的閑適,而他卻趴在高樓上的透明落地窗上,渾身赤裸的高厥著屁股,被一個穿著整齊的男人用雄壯的男性部位一次次狠插到底的捅開小穴,像一頭發(fā)情的淫獸迎合同性的狂操猛干,嗓音嘶啞的痙攣,性器一陣陣抖動的噴射,粘稠的滑下落地窗。
雙腿已經無力支撐,方霖凡緩緩滑下,臉貼落地窗跪地上被胡天廣抱住腰往死里的狠操,落地窗上的精液黏在臉上和鏡片上,嘴唇也沾滿腥濃的味道,身后的男人扭過他的臉,胡亂的親吻他,激動的喚著他:“老板……老板……你的小洞美死我了!”
一陣陣發(fā)縮的絞緊他的肉棒,那滋味無與倫比,胡天廣越干越欲罷不能,抽出肉棒,把方霖凡面對面的翻過來,方霖凡微張著嘴一臉精液的倚躺著落地窗,雙腿大開的任由胡天廣為所欲為,胡天廣自然對他不客氣,拉起兩條腿掛肩膀上就沖撞進小穴。
雖然喜歡方霖凡手感頗佳的翹屁股,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對著方霖凡的臉做愛,因為能看到方霖凡逐漸崩潰的表情,以及高潮時流滿淚的臉,現在他看到方霖凡的臉上嘴上,還有鏡片上沾著精液的模樣就無比的來勁,做上十次八次都覺得沒問題。
胡天廣取下眼鏡,方霖凡充滿淚水的眼睛無處躲藏,茫然的看著遞到嘴前的眼鏡,“老板,舔干凈眼鏡,不然你會看不清楚我怎么把我干到噴尿?!?/p>
小穴還被肉棒無情的貫穿,方霖凡空白的腦海無法思考,本能的伸出舌頭,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干凈鏡片上的精液,看得胡天廣越發(fā)來勁的撞擊他的屁股,方霖凡仰臉浪叫,掛在肩膀上的兩條腿亂動,腳趾舒服的蜷曲,掰開通紅的兩瓣屁股,哭叫道:“阿廣,干我的小洞,啊啊啊……”
“是老公!叫老公!不叫不干你的小洞!”胡天廣抽出肉棒不動。
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俊美的方霖凡,總是給人難以親近的冷漠、睿智冷靜和禁欲的印象,此時此刻,他全無在人前的表象,握住胡天廣的肉棒,抬高屁股把肉棒往小穴里送,“老公,干我的小洞……”
“老公這就干死你這浪貨的小洞!”胡天廣這才重新插進小穴,小穴討好的收縮,不肯射精的肉棒差點被方霖凡搞射,胡天廣懲罰的撞擊他。
淫亂的老板完全不保留的敞開身子,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腿掛著一件臟內褲的在司機威猛的抽送下再次尖叫著高潮,司機靜靜停留了一會兒,緩和射精的欲望,隨即比先前更勇猛的狠操老板。
狂猛的高潮淹沒老板,底下的小穴沒有松開的機會,腸道敏感異常,稍微一個撞擊,便會痙攣不已,肉棒卻還繼續(xù)攻擊敏感點,老板的痛苦可想而知,而給予甜美痛苦的司機只管把他干射,不管他的精液射臟自己的衣服。
“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方霖凡哭著不知射了幾次,射不出一滴精液的性器勃起,鈴口連淫液都滲不出半滴,男人從頭到尾只射過一次,“嗚啊啊……我射不出來了!老公不要干了!”
胡天廣抓緊方霖凡掙扎的手臂,方霖凡雙腿已沒有環(huán)住他的腰的力氣,軟軟的掛下。
“射不出來就射尿!老子不把我干的噴尿,你是不會記住摸老二的下場!”
“我不敢了……老公放過我……啊啊啊……”
方霖凡的哀求只換來一記沉重猛烈的撞擊,性器抖動,明顯是在射精,可是鈴口只擠出一絲淫液,不一會兒冒出淡黃色的透明液體。
方霖凡瞪大眼睛,肉棒還在小穴狠命的抽送,突然靜止不動,肉棒一抖,比巖漿還滾燙的精液沖擊著稍微刺激就強烈痙攣的腸道。
“不……不要——啊啊啊——”
方霖凡崩潰的甩頭,液體沖出尿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乳白色的精液噴擠出劇烈收縮的小穴,飛濺地上和兩人的腿間,方霖凡同時軟綿綿的倒下,性器疲軟,小穴依然劇烈的收縮。
胡天廣肉棒抽出時,方霖凡大腿打顫,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滿屁股,雙眼無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勢,那模樣既不是嫵媚,也不是誘人,而是被雄性征服蹂躪之后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動。
心動的想親吻他,
捧起方霖凡恍惚的臉,胡天廣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柔軟的嘴唇略帶一絲精液的腥味,還有淚水的味道,一絲絲的傳遞進胡天廣的嘴里,舌頭侵進方霖凡的嘴里,仔細的舔著口腔每一部分,品嘗方霖凡的味道。
方霖凡本能的閉上眼睛,一股股濃重的鼻息撲上他的臉,但胡天廣的吻并不帶侵犯的意味,舌頭在口腔內部邀請般的觸一下安靜的軟舌,隨即勾住軟舌玩弄,刺激根部,分泌出甘甜的汁液,供胡天廣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嘗方霖凡的滋味。
“唔……”
后背貼著落地窗的方霖凡發(fā)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濕潤的發(fā)紅,張開嘴讓胡天廣進得更深,軟軟的舌頭欲拒還迎的抵抗,直到無處躲避才讓那條舌頭勾纏住,不管是舌尖,還是舌頭的根部,都被胡天廣徹徹底底的舔了一遍,透明的銀絲掛滿方霖凡的嘴角,順著下巴一滴滴落在胸膛,滴濕腫脹如珠的肉粒。
當兩人幾乎窒息時,胡天廣才放開方霖凡,氣喘吁吁的直盯大口呼氣的方霖凡,
他說不清自己對方霖凡是什么感覺,他喜歡抱起來柔軟舒服的女人,方霖凡一個大男人抱起來一點兒都不柔軟,他卻覺得非常舒服,抱了又抱,怎么也停不了。
如果方霖凡真是他老婆,這時他只會對他說一句話,一句連為什么都不想的話,沖口說出:“老婆,我愛你。”
方霖凡聽得清清楚楚,正因為太清楚,才顯得悲哀。
誰會相信做愛時一時興起的愛語?那比天上的星星還難抓到手,比泡沫還容易破滅。
而他悲哀的想相信。
非常的可笑。
抬起手推了推眼鏡,方霖凡用這個動作,也用朦朧的鏡片擋住自己悲哀的眼神,他可以在男人身下浪叫,哭喊著高潮,甚至毀去他自尊的失禁,但絕不會把自己的悲哀露在男人的面前。
“抱我回家?!狈搅胤舱Z氣恢復冷漠的命令。
胡天廣不爽他一做完愛就冷冰冰的態(tài)度,還用上司命令員工的口吻命令他,如果這家伙不是光溜溜的坐在冰涼的地上,屁股流淌他的精液,他才不會那么心軟。
“靠!你個死精英男,剛才還叫我老公叫得那么歡,老子才拔出肉棒你就翻臉不認人!”胡天廣一把拽下內褲,粗魯的擦了擦方霖凡滿是精液的股間,脫下自己的衣服就把他裹緊,然后抱起。
剛邁腿,方霖凡提醒:“衣服?!?/p>
“再命令我就拿內褲塞住你的嘴!”胡天廣在方霖凡眼前抖抖手里的臟內褲。
方霖凡別開眼,默不做聲。
胡天廣抓起衣服,隨便的卷成一團塞進方霖凡的懷里,走出情欲氣息未散的辦公室。
方霖凡抱緊衣服,上半身裹在胡天廣的西裝里,勉強遮住屁股,白嫩的大腿間風光若隱若現,紅腫的小穴流淌出精液,緩慢的淌下股溝,沾上西裝的邊緣。
躲開公司的保安,胡天廣心情愉快的抱著自己的老板直奔停車場,開了車門,直接坐上駕駛位,衣服甩到一邊,笑瞇瞇的對老板說:“老板,我要可開車了,你可要抱緊我的脖子?!?/p>
轎車引擎一響,方霖凡從過大的袖子里伸出手臂,橫坐在得意的司機懷里摟住他,司機低下頭便能看到鏡片下沾著淚水的睫毛,微微開啟的紅潤嘴唇,還有老板半露出西裝的翹屁股,
色情的老板!
讓老板流露出色情一幕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這個司機,胡天廣感到大大的滿足。
總是坐辦公室缺少運動的人身體抵抗能力比不上胡天廣這個壯男,老板洗過澡躺下沒多久開始發(fā)燒。
方霖凡下床想倒水喝腿軟的摔了一跤,驚動身邊的胡天廣,胡天廣連忙跳下床扶起他,才發(fā)現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一摸頭,才發(fā)現他發(fā)燒,趕緊把他抱上床,倒水給他喝。
全身酸軟的方霖凡連接杯子的力氣都沒有,胡天廣看著老板虛弱的臉色,后悔自己太沖動,讓老板渾身赤裸的貼著冰涼的落地窗,跪在同樣冰涼的地上和他做愛,而且一做就是幾小時。
自責了一會兒,胡天廣端著杯子喂方霖凡喝水,方霖凡微微張開發(fā)白的嘴唇,就著杯子的邊緣,一口一口的喝著水,火燒的喉嚨滋潤了不少,臉上才出現舒服些的表情。
“退燒藥在哪?”喂他喝完水,胡天廣翻柜倒箱的找藥箱。
“在廚房的柜子里?!狈搅胤驳纳ひ羲粏‰y聽。
奇了怪了!
不就是發(fā)個燒,他怎么變得手忙腳亂的?擔心開水會燙到精英男,把水吹涼,見精英男杯子拿不穩(wěn)就喂他喝水,現在又擔心他不退燒找退燒藥,整個過程又是擔心又是緊張,像個老媽子似的盯著他乖乖吃下藥,才有松口氣的感覺。
“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會打電話給楊助理。”生怕這家伙不顧身體又想上班,胡天廣把方霖凡塞進被子里,兇巴巴的說。
“明天有重要的會議必須開,還有重要的生意……”
方霖凡話說了一半,胡天廣氣急敗壞的打斷,“媽的!在老子眼里你最重要!你他媽的少開一次會少談一次生意公司又不會倒閉!倒閉了老子養(yǎng)你!”
“你養(yǎng)不起我的員工。”方霖凡冷冷的說,取下眼鏡放床頭貴上,翻過身背對著胡天廣。
這句話噎得胡天廣差點兒蹦起來,實在很想把這家伙剝得精光,從里到外狠干他下面老實的“小嘴”,讓上面那張嘴再也說不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他發(fā)燒,絕對干死他!
胡天廣氣憤的鉆進被窩,關上臺燈,長臂抱住方霖凡,讓他的后背貼著自己的胸膛,腿毫不客氣的放在他的腿上,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今天就放過你,以后老子會好好教訓你!”
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胸膛,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手輕輕按上環(huán)住他的胸膛的手臂,指頭愛撫那只大手明顯凸出的指關節(jié),心里異樣的情緒逐漸擴散。
那只被他愛撫的大手反握住他的手,輕柔的握緊,耳后傳來胡天廣悶悶的聲音:“別撩撥我,老子到現在就射過兩次,你再亂摸老子可不管你有沒有發(fā)燒,先上了你再說!”
方霖凡反而將嘴唇湊到大手上,輕輕的一個吻,胡天廣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咚咚聲,手一下子伸進方霖凡的嘴里,指頭攪弄口腔,擷住軟舌玩弄,強壯的身軀同時壓上還在發(fā)燒中的方霖凡,“該死的!該死的!就算真得把我干死了,老子也不會停的!”
一邊強迫方霖凡抬頭玩弄他的舌頭,胡天廣一邊將他壓在身下,呼吸滾燙的親吻他的臉頰,趴在枕頭上的方霖凡喘著氣,津液橫流,只有窗外月光的黑暗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可是淺淺的呻吟十分誘惑,胡天廣半扭過他的臉,溫柔的吻著淌下津液的嘴角,舔凈他流下的每一絲津液,指頭幾乎把他的舌頭玩的麻木,使他不停發(fā)出動人的嗚咽聲,抽出指頭,黏出的透明銀絲在月光下異常顯眼,胡天廣潮濕的手撫摩過他的下巴、脖子,手掌覆蓋住左膛揉搓,粗糙的老繭摩擦肉??旄辛罘搅胤捕靼〉慕兄?,肉粒已被揉進乳暈中,麻麻的痛痛的,卻舒服不已。
胡天廣拉住方霖凡睡衣的領口,不斷親吻著漸漸裸露的光滑后背,長出一點胡渣的下巴摩挲后背每一寸白皙的肌膚,故意一邊吻方霖凡發(fā)紅的耳根,一邊用胡渣刺激他敏感的脖子。
“啊……”方霖凡微弱的嘆息一聲,轉過臉,半瞇著眼睛吻上胡天廣的下巴,舌頭輕舔胡渣,享受胡渣刺痛他的刺激感。
唇與唇溫柔的互相撫弄,舌與舌激烈的互相勾纏,胡天廣和方霖凡陶醉其中,壓在胯下的屁股扭動著挑逗胡天廣的情欲,胡天廣急不可耐的拉高方霖凡睡衣的后擺,拉到腰部后,稍微拽下內褲,摸索小穴,見里面還濕潤著,火熱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股溝,他沒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進入小穴,而是擺動著胯部,用肉棒尋找到小穴的位置,緩慢的挺進潮濕柔軟的小穴。
“恩……”隨著肉棒一點點深入腸道,方霖凡的呼吸越來越重,壓上他后背的男人也在他耳邊吐出濃濁的呼吸,既焦急又溫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卻用力的撞擊他的屁股。
“老板,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射出來!”
對于平趴在床上隨他搗弄的溫順老板,胡天廣滿滿的激動,最動情時就是胯部死死壓緊屁股,讓肉棒進入腸道更深處,摩擦敏感點,享受腸肉蠕動的按摩,再緩慢的抽出,猛力的進入,每一次這么做時,身下老板就會啊叫一聲,綿長的語碉,嘶啞的男中音,還有發(fā)燒時的熱乎乎小穴,都是頂極的美味極樂的享受,勾引胡天廣無法保持溫柔,按緊他的雙肩,野蠻的干著他的屁股。
“老板,你的小洞太棒了,一直把我往里面吸,里面又濕又緊,熱得我快融化了,我快美死了!”胡天廣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動作,也不想那么早射精。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老板維持著勃起的狀態(tài),性器無論怎么摩擦被單,都擠不出半滴精液高潮,肉棒卻還刺激他的敏感點,讓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抓緊枕頭的微抬屁股,迎接他的司機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扭著腰讓性器摩擦被單,涌上來的是想高潮的欲望,可是射出來的只會是尿液。
“啊啊……阿廣……我射不出來……”
方霖凡哀叫著,通紅的眼角掛著明亮的淚光,胡天廣親了他的眼角一口,抓住他的性器說:“老板射不出來沒關系,我會幫你舔干凈尿。”
“嗚……不行……”老板的拒絕絲毫不起作用,只換來司機越來越用勁的撞擊。
整個屁股都被撞麻了,胡天廣的恥毛搔刮著屁股,有時撞得太用力,發(fā)硬的恥毛都摩擦著柔嫩的穴口,方霖凡一感覺到恥毛擦過穴口,淫蕩的身體便更加淫蕩,收縮腸道引誘胡天廣粗暴的干他的小穴,能讓恥毛摩擦他的穴口,陰囊拍打他的屁股。
“恩啊……啊啊……好舒服……阿廣,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這句猶如稱贊的話無疑是最烈的春藥,徹底引爆男人的獸性,肉棒次次都到底,把小穴干得只懂得張開嘴,等待大肉棒喂飽這個淫蕩的洞,令白皙削瘦的老板滿臉都是被干的滿足癡態(tài)。
“老板,我也很舒服,和我一起射出來吧,我會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小洞里,喂飽你又騷又浪的小洞。”快高潮的胡天廣咬住方霖凡的耳朵低啞的喃語。
“恩……好……快點兒喂飽我……”方霖凡雙目失神的回應胡天廣,剛抬起屁股就被胡天廣猛力的撞擊趴下,只能維持平趴的姿勢,抱著枕頭大聲浪叫,發(fā)燒而通紅的臉異樣的魅惑。
胡天廣雙臂從后環(huán)緊方霖凡的胸膛,全身的力氣都壓上他,惟有胯部拼命的上下擺動,下面那雙修長的腿分開著,清晰可見一根紫紅的巨大肉棒飛快的抽出又插進的干著雙臀之間嫣紅的小穴。
蜷曲的腳趾勾住潔白的床單,而方霖凡的性器分泌的汁水早已濕了腿間的床單,背上的男人劇烈的摩擦腸道,一絲絲腸液滲出結合處,不一會兒他的股溝盡是濕潤的水光。
熱得不可思議的小穴直讓胡天廣拔不出肉棒,“太爽了!老板!太爽了!老板真他媽的厲害!爽死我了!”
粗俗下流的話語一點兒不惹人厭煩,反讓方霖凡非常有感覺,再次縮緊腸道把男人誘進更深的欲望深淵,體內的肉棒頓時又變大幾分,堅硬的龜頭殘忍的碾壓敏感點。
“啊——”方霖凡尖叫一聲,勃起的性器抖動著做出射精的動作,幾滴淡黃色的液體溢出鈴口,滲進被單,男人快速的在痙攣的腸道猛干,胯部壓得屁股動彈不得,咬住他的耳朵,抱緊他的胸膛,肉棒在腸道深處抖動著狂噴精液。
強勁的精液使腸道再次痙攣,方霖凡緊緊抱住枕頭,渾身顫抖不止,淚水沾濕枕頭。
胡天廣又抽插幾下,才把精液射完,大口喘氣的趴在方霖凡的背上,臉上的汗水流上方霖凡同樣汗?jié)竦暮蟊场?/p>
方霖凡蜷縮的腳趾松開,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冒出乳白的液體,越發(fā)襯出小穴被干到糜爛的肉紅顏色,色情不堪。
胡天廣靜靜停留在他的體內,許久才拔出,翻轉過方霖凡,摸了摸的額頭,幸好體溫沒升,但輕閉著眼睛的臉露出累極的疲倦,發(fā)燒而通紅的臉色出現點兒蒼白,嘴唇卻是漂亮的紅潤,一看就知道是被吮吸啃咬過。
胡天廣這才安心,吻了一下方霖凡的嘴唇,鉆進被窩里面,拉開他的雙腿。
一條溫燙的舌頭輕觸性器,方霖凡頓時睜開眼睛,不敢置信胡天廣竟然真得舔他下處的尿液,他咬住嘴唇,想夾緊大腿,可是胡天廣的動作太輕也太溫柔,舌尖舔退包皮,含住頂端舔干凈尿液,兩條大腿激動的直打顫,情不自禁的環(huán)住他的脖子,這姿勢無疑是默許,從心底默許胡天廣。
舔凈性器上的尿液,舔凈股間的精液,一點兒都不嫌他臟,甚至親吻他的下體和大腿內側。
“很臟的……”
“我也知道很臟,可老子就是忍不住想舔干凈你,親親你的老二和小洞?!焙鞆V語氣不快,懲罰性的咬一口方霖凡的大腿,心里哀怨自己怎么被這么一個冷臉的精英男搞得那么奇怪!總覺得他和精英男的關系變得有點兒不簡單!
頭疼!如果知道是哪里變得不簡單就好了!偏偏想不明白。
八
方霖凡的初戀是在高二,暗戀一個同班級的男同學。
雖然那時他是一臉冷漠的優(yōu)等生,但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里總是羞澀,可他明白喜歡同性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學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學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戀的甜蜜。
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里總是充滿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戀的同學位置上,腦海浮現太多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少年沖動的身體出現最誠實的反應,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歡的人的課桌上握住性器,叫著喜歡的人的名字自慰。
第一次自慰心里只有罪惡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慰后罪惡感稍微減輕,第三次再自慰后,身體嘗到了甜頭,于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過于沉浸意淫的快感中,而忘記會被發(fā)現的警惕時,他所隱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個同性戀,有病,難怪會在學校里做那種事。
聽說同性戀身上都有艾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師老師,我們班里出現了一個大變態(tài),怎么辦?好擔心他也會在我們的座位上做那種事。
方霖凡同學,鑒于你是我們學校最優(yōu)秀的學生,我和你的父母談了一下午,建議你轉學。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慰,惡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個死小孩怎么做出這么敗壞門風的事?我和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母親那巴掌至今還記得,疼得他心臟麻痹,抱著膝蓋縮在床角,發(fā)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學,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學畢業(yè)后繼承家業(yè),他更無心思交男朋友,寧愿花錢買一個有性無愛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張開大腿,讓男性象征進入自己羞恥的地方,毫無顧忌的激烈交合,放縱的浪叫噴射,展現人前不會出現的淫蕩一面。
胡天廣是個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蠻的力量撞擊他的下體,同時撞擊他的心臟,將他干到幾乎無法呼吸的高潮,使他身處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卻又溫柔的親吻他,愛撫他,擁抱著他睡覺,不嫌他骯臟惡心,填滿身體的饑渴外的另一種饑渴——情感上的饑渴。
看著胡天廣在手機的鬧鈴聲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睡眼惺忪的耙下頭發(fā),穿上拖鞋稀里糊涂的走進廚房做早餐,絲毫沒有平時的兇勁,體貼得不可思議。
方霖凡這時覺得心里有股漲滿的感覺,這種感覺無關情欲,或者其他復雜的關系,非常非常單純的滿足感。
“我喂你。”
一只舀滿米粥的小勺子遞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緩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從一個人獨自住以后,他的生活枯燥無味,已經很久沒有人那么關心他。
“今天必須談生意?!?/p>
胡天廣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會乖乖休息一天,談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發(fā)燒我就干爆你的屁股!”
“嗯。”
胡天廣看他喝粥的認真模樣,根本不希望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他繼續(xù)勞累,目光帶著自己都沒發(fā)覺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廣低頭舔干凈他的嘴角,撥開凌亂的劉海,直直看著鏡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靜無波的雙眼,此時看在胡天廣的眼里一點兒不厭煩,靜靜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撫了撫方霖凡的面頰,胡天廣說:“為了你我一個晚上沒睡好覺,我可從來沒這么關心過誰,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報答我?!?/p>
說罷,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轉身收拾廚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這里有為一個人心動而快速跳動的心臟。
蒙上一層曖昧情感色彩的性關系悄然變質,令人沉醉其中。
轎車停在一家豪華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車時,胡天廣叮囑他一句:“談完生意后陪客戶吃飯時別喝太多酒,我在停車場等你,我們早點回家。”
“嗯。”方霖凡看他一眼,輕輕點下頭,大闊步走進酒店。
胡天廣把車開進停車場便倚著車頭抽煙,等待方霖凡談完生意。
什么談生意,就是利益的談判,談成功就是互相老板長老板短、經理長經理短的飯局,即使談不成功,只要誰先把誰灌醉,趁著對方的酒意談成功生意,胡天廣向來不喜歡這么虛假的飯局,寧愿窩在停車場,讓楊助理那幾個經理們帶著幾個“酒桶”拼酒。
這一次有點兒奇怪,對方指名道姓要與方霖凡談生意,業(yè)務經理只好把此事告訴方霖凡,考慮到對方是個大客戶,方霖凡不愿失去合作的機會,于是答應,不然胡天廣早把他塞被窩一整天,不讓他出門半步。
一根一根抽著煙,胡天廣長長吐出一口煙圈,突然覺得等待一個人原來很寂寞,沒有過去隨心所欲的自由,卻心甘情愿站在約定的地點熬著感覺漫長的時間。
一秒鐘、一分鐘、一小時……都沒有離開的念頭。
對這個精英男,他怎么越來越有耐性了?
胡天廣抬頭看著煙圈,問自己。
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但隔著一層霧氣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個答案。
從少年成長為成年,方霖凡最艱難的階段是高二轉學到新學校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抬頭看一眼同性的高中生涯,以及父親病逝后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債務的公司幾乎逼瘋他,那時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潤他都愿意簽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閉,總會起死回生。
再艱難的日子他都能撐過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壓力險些壓垮他,只有自慰時才有喘口氣的機會,高潮后松懈的神經,略微茫然的狀態(tài)能讓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撐到人生順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卻出現記憶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記的臉,他高二時暗戀的同學。
他努力想著這位同學在記憶里的模樣,可是腦海里出現的是胡天廣的身影,粗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軀,霸道強迫的氣勢,還有在床上的野蠻力量,傾倒性的壓迫他,壓迫中的溫柔。
胡天廣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腦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會愉悅的打顫。
“方同學,你以前就是學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沒想到過了十年你還是像過去那么俊美。”
俊秀出眾的臉蛋,一副金邊眼鏡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氣質,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裝的方霖凡給人禁欲的感覺越發(fā)的濃烈,偏偏那雙微微抿緊的薄唇異常的紅艷,有種被人啃咬過后的情色視覺。
“你也沒變?!狈搅胤餐葡卵坨R,修長白皙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擦過劉海,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帶著無須刻意就能吸引住別人目光的優(yōu)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中同學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顯出客氣疏離,“既然你稱我一聲方同學,那么我會開出優(yōu)渥的條件。”
高中同學的目光仍然肆意盯著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飾的赤裸欲望,沒有半絲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悅,保持最基本的禮貌,目光越來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為了什么轉學的事還記得吧?”高中同學言語中的企圖非常明顯。
“這件事與今天的生意無關。”方霖凡冷冷的說。
“方同學,不如安排個房間,我們單獨敘敘舊?!?/p>
看著曾經暗戀的人惡心的嘴臉,方霖凡緩慢站起,直接走向門。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許會動心,十年后已不可能。
“這么早?”胡天廣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為要等你四五個小時,結果連30分鐘都沒到。”
“這筆生意談不成,而且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狈搅胤沧旖窍蛏瞎闯鲆粋€弧度,淺淺的微笑。
胡天廣立即摸下他的額頭,驚訝的問:“沒有發(fā)燒呀,但你為什么突然笑了?”
“我想對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廣的欣喜不能用言語表達,大大的擁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做什么事嗎?”
“什么事?”
“干你!”
簡單的兩個字,也是最簡單的心情,方霖凡從這兩個字中感到溫暖和幸福,雙手環(huán)住胡天廣的后背,輕聲說:“那就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