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的想法,他趕緊把紙條塞進(jìn)褲子口袋。
家里并沒有花瑾,看到茶幾上的水杯,垃圾桶里蘋果核,她也應(yīng)該回來過,席慶遼換下身上的工服,數(shù)著口袋里不多的錢,打車去了大學(xué)。
已經(jīng)七點多了,找到辦公室,里面坐著的只有兩位老師,花瑾位置沒有人。
高煙抬起頭,看到是陌生的男人:“你好,找誰嗎?”
“我找,花瑾。”
“花瑾老師的話,上午請假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嗎?”
另一旁還坐著陳老師,也好奇的看著這個男人,相貌倒是長得不錯,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我是她的丈夫。”
果然。
“你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她嗎?”
“啊可以?!?/p>
高煙驚訝跟陳老師對視了一眼,拿出手機,撥通花瑾的號碼。
幾聲嘟響過后,無人接聽。
“她沒有接?!?/p>
席慶遼蹙眉想了一會兒:“那能告訴我,一個叫丁子濯的學(xué)生,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稍等,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
陳老師的臉上寫滿了八卦。
“丁同學(xué),你能來一趟辦公室嗎?!备邿熆聪蛄碎T口手足無措的男人,緊張站在原地。
待那邊說話后,便掛斷了電話。
“他說很快就過來,你可以在這等一下。”
“好,謝謝,我去外面等?!?/p>
男人走了出去,陳老師捂著勾笑的嘴,差點尖叫出來。
“修羅場竟然在我身邊!高煙你就不好奇嗎?她老公為什么要找丁子濯!”
她斜了她一眼,嘆口氣繼續(xù)低下頭忙工作:“就別八卦了,如果硬要我說,花瑾老師可算不上一個合格的老師?!?/p>
“當(dāng)然了,三天兩頭的請假誰受得了,工作全都堆在我們這了?!?/p>
“我不是這個意思?!?/p>
陳老師嗯哼一聲:“那你是說,她跟阿卿教授……”
“知道就行了,別大張旗鼓往外說?!?/p>
席慶遼胳膊撐著欄桿,等了一會兒,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丁子濯穿著藍(lán)白色的寬松休閑衣,一步兩階跑上樓,正好對視上男人的眼神,他腳步一頓。
“你找我的?”
“是我。”他放開欄桿,站直了身體面對他。
他雙手插兜懶散一笑:“那席先生有什么事嗎?”
“我想知道花瑾在哪里?!?/p>
“好奇怪哦,這種事情為什么要問我呢?你不是說,你是花瑾老師的丈夫嗎?怎么連她在哪里都不知道?!?/p>
他抬腳逼近他,壓低的眸露出兇惡,男人生著一副丹鳳眼,難免不讓人心生畏懼。
“喂,在學(xué)校打人是犯法的?!?/p>
席慶遼揪住他的衣領(lǐng),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拉,后槽牙緊咬著低怒。
“我再問你一遍,花瑾,在哪里!”
丁子濯舉起雙手,露出可笑的神色,散漫抬著眼皮譏笑。
“你覺得我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