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皇一再告誡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動情。
確實如此,他都快要死在她手上了。
“阿和,”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一些?!?/p>
然后,滿室情潮,一發(fā)不可收拾……
弄完已經過七點了。
她沒力氣,懶洋洋地窩在容歷懷里,咬他脖子:“你把我手弄酸了?!?/p>
容歷低笑:“我不好?!?/p>
情欲后,嗓子還是啞的。
他衣服也沒有整,顧不上自己,抽了幾張紙給她擦手,一根一根擦干凈,然后低頭親她的手。
嗯,還有他的味道。
他笑著又去親她。
她從他懷里坐起來,瞧見他褲子上的痕跡,紅著臉給他擦:“剛剛誰打來的?”
容歷悶哼了聲,有些受不住,捉住她的手,哄著她別動,剛平息下去的呼吸又亂了起來。
“霍常尋?!彼蛄颂虼?,喉結下意識滾了一下,“陸啟東生日,讓我過去?!?/p>
她歪頭看他:“你不去嗎?”
容歷往后退了一點,拿了一條毛毯蓋住他滿身狼藉:“我隨你?!?/p>
她想了想:“那去吧?!辈蝗唬衷撜f她男朋友重色輕友了。
陸啟東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聚,偷閑居梅蘭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幫子人鬧得火熱。
真心話大冒險這樣爛俗的游戲,陸啟東拉著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為壽星公,第一個開局,一輪下來,齊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個男人、吹了三瓶酒、還來了一段脫衣舞,媽的,點真背。
齊小三抹了一把腦門,用力轉動酒瓶子,溜了十幾圈,停穩(wěn)了,他大笑三聲:“老子終于逮到你了?!?/p>
陸啟東眉毛一挑:“盡管問,怕你是孫子?!?/p>
齊小三賤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幾分鐘?。俊?/p>
一群狐朋狗友跟著起哄。
有說秒·射的,有說三分鐘的,齊小三說最多五分鐘,不能再多了。
女孩子們羞得捂嘴笑。
陸啟東炸毛了,跳起來打人:“靠,齊小三,你他媽是不是人?”
齊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還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聲爺爺就行?!彼Φ觅\,“來,乖孫,叫吧?!?/p>
一幫子人,瞎幾把都裝爺爺。
媽的!他能認慫?
陸啟東哼哼唧唧,翻了個大白眼:“四分鐘行了吧?!?/p>
齊小三可勁兒嘲笑,大聲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陸啟東一腳踹過去,擼起袖子再戰(zhàn)。
今兒個請來的都是陸啟東的朋友,軍區(qū)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陸啟東做朋友的,都玩得開,玩得大。
那邊,點背的齊小三已經在報尺寸了,陸啟東不信,說要親自量。
這群渾人!
霍常尋瞥了一眼,帶著紀菱染坐遠了一點,免得被那群人教壞了。
雅間里音樂放著,很吵。
紀菱染湊到他耳邊問:“你怎么不去玩?”
霍常尋一只手攬在她腰上,一只手端著酒杯,滿眼玩世不恭,偏偏故作正經:“我沒他們那么無聊?!?/p>
耳尖的陸啟東扭頭:“呵呵!”
以前,玩的最兇最沒下限的就是霍常尋,還他媽裝!
陸啟東上一輪被齊小三搞了,火氣大著呢,專業(yè)拆臺:“分明是你爛賬太多,沒膽玩?!?/p>
霍常尋一個橘子砸過去:“還堵不上你嘴了?!?/p>
陸啟東哼唧。
“別聽他的?!被舫ぐ褢牙锏娜藫Ьo了些。
紀菱染覺得躁,拿起杯子。
他按住她的手,不給她喝:“這是我的。”
她舔了一下唇,聲音細細的:“我渴?!?/p>
“度數太高,你不能喝?!被舫ぐ驯永锏南銠壓攘?,換了個姿勢懶著,“東子,讓人送杯牛奶過來?!?/p>
陸啟東橫了他一眼,讓服務員去弄了。
齊小三是個好事兒的,故意扯著嗓子調侃:“還喝牛奶,常尋,你這是養(yǎng)女兒呢。”
圈子里誰不知道,霍常尋養(yǎng)了個心肝寶貝,最近做起了良家婦男,到哪都帶著他那小心肝。
霍大少睨了眼,慢慢悠悠地糾正:“我養(yǎng)祖宗呢?!?/p>
一群公子哥群嘲他!
紀菱染拉他的外套,小聲咕噥:“你別亂說?!?/p>
霍常尋身體壓過去,湊到她耳邊:“我哪里亂說了?”能讓他動了結婚這種可怕的念頭,可不就是他祖宗。
她臉皮薄,低頭不說話。
她一害羞,脖子耳朵就都紅了。
霍常尋看得心癢,靠過去,想親她,還沒碰到她,她就捂住了嘴,瞪他:“有人在?!?/p>
兇人的樣子像只野貓。
只是那貓兒抓了幾下,小肉墊按過來,就只剩軟了。
這小祖宗啊,專撩他,還不自知。
霍常尋抓著她的手,拉到懷里去,低聲在她耳邊哄:“沒人看我們,乖一點,給我親一下?!?/p>
她捂著嘴,搖頭不給,惱他不正經,怕給人聽了去,細聲細氣地央著他:“回去再親好不好?”
這姑娘,純情得一塌糊涂啊,接吻這種事,她都只在家里做,真是著了她的魔了,他覺得可愛死人了。
誒,怎么就遇上他這么個禽獸了呢。
他把人按進懷里:“回去我可不止親你?!甭曇舻偷偷模瑲庀⑷略谒i窩里,語氣壞得勾人,“寶貝,陽臺和浴室,選一個?!?/p>
“……”
她一個都不想選。
霍常尋也不急,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那兩個——”
她脫口而出:“浴室,我選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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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正在火車上,熬夜給你們開車……
牛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