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荊禾笑：“我知道了?！?/p>
“我愛你?！?/p>
林鶯沉說得沒錯，他愛上她了，烏爾那佳·鶯沉也好，蕭荊禾也好，在他心里沒有分別，都只有一個定義——他愛且要愛到死的人。
蕭荊禾湊到他耳邊，回了他一句一樣的話。
“我愛你?！?/p>
這三個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讓人心動。
鄙視歸鄙視，不過，霍常尋也是佩服容歷的，能那么順其自然地說他愛個女人，他自個兒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歲，就沒說過這么認(rèn)慫的話。
不過——
嗯，他突然想聽他家的小祖宗說了，走到廚房，靠著門：“染染?！?/p>
紀(jì)菱染在切菜，沒回頭：“嗯？”
霍常尋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咬著她耳朵問：“你愛我嗎？”
紀(jì)菱染手里的鍋鏟掉地上了。
“……”
這反應(yīng)，真他媽讓人不爽。
霍大爺一不爽了，就也不會讓別人爽，他捏著她的肩，讓她轉(zhuǎn)過身來，又問：“愛不愛我？”
他目光燙人，紀(jì)菱染垂頭躲開了：“菜、菜糊了。”
霍常尋不管別的，非要她說：“愛不愛我？”
她低著個頭，不說話。
霍常尋關(guān)了火，可還是覺得又躁又熱，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紀(jì)菱染被嚇得不輕：“你干什么？”
他頂了頂后槽牙，說：“你?！?/p>
在這事兒上，霍常尋只看心情，興致來了，地點時間都不管，爽了再說，紀(jì)菱染就剛好相反了，她臉皮薄，受過的教育也保守，她覺得這事兒只能晚上，在臥室的床上進(jìn)行，而且，次數(shù)宜少不宜多，姿勢更要循規(guī)蹈矩。
不過，她哪里是霍常尋的對手。
她推他：“還……還沒吃飯?！蹦槦每斓窝恕?/p>
霍常尋一腳把浴室的門踢上，完全不講道理：“老子現(xiàn)在只想吃你?！?/p>
她撓了他兩下，也沒真用狠力。
霍常尋把她放在洗手臺上，抓著她兩只亂動的‘小爪子’，扣到身后，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低頭用牙齒咬她。
紀(jì)菱染罵他王八蛋。
王八蛋笑，問在要不要試試浴缸。
“……”
她被他弄哭了。
浴室里，霍常尋還故意磨她，聲音沙啞，半是命令，半是引誘：“愛不愛我？”
她咬著唇，把所有聲音都吞下。
霍常尋不滿，更用力了：“說?！彼鲋难眢w壓下，“說你愛我?！?/p>
她也是個倔的，一聲不吭。
霍常尋拿她沒辦法，不給個痛快，緩緩地磨她，湊到她耳邊哄：“染染，乖一點，說你愛我?！?/p>
又是乖一點。
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哄嗎？
她眼睛紅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不說是吧？”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盤在腰上，抱著濕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不要！”紀(jì)菱染嚇得抱緊了他，身體本能地繃緊，她整個身子都滾燙的，他也一樣，肌膚貼著，濕噠噠的，不知是汗還是浴缸里的水，“不要去陽臺?！?/p>
霍常尋托著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還有力氣，看來我弄得輕了?！?/p>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陽臺的瑜伽墊上。
其實玻璃是單向可視的，不過紀(jì)菱染不知道，霍常尋故意不告訴她，果然，她很緊張，緊緊抱著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霍常尋就喜歡她這樣，興致更好了。
紀(jì)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哭得聲兒都啞了。
“霍常尋。”
“霍常尋?！?/p>
“……”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尋惡趣味來了，哄著她改口：“叫哥哥?！?/p>
平時歡好時他就這樣，怎么羞人，怎么來，紀(jì)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這樣，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投降。
她把頭埋在他胸口，一開口，聲音都是抖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哥……哥哥……”
真乖。
霍常尋心都熨帖了，手指纏著她耳邊的一縷頭發(fā)：“染染，說你愛我?！?/p>
她迷迷糊糊，全依著他：“我愛你?！?/p>
霍常尋笑，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自己躺到了瑜伽墊上：“再說一次。”
“我愛你。”
她說了，可他說話不算話，折騰她更狠了。
陽臺外，已經(jīng)沒有夕陽了，路燈的光昏黃。
“你，”紀(jì)菱染突然清醒，“你沒戴那個！”
霍常尋按著她的腰，不讓她躲，額頭的汗順著輪廓滴在她身上：“染染，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好！”
她想也不想，用力推他，可來不及了……
結(jié)束后，九點半。
他們都很累，沒吃晚飯，霍常尋剛睡著，紀(jì)菱染就掀開了被子。
他沒睜眼，懷里一空，純粹是條件反射，就把她撈回去了：“去哪？”把人摁回懷里，“再睡會兒?！?/p>
她聲音還是啞的，剛剛哭過，眼睛也紅紅的：“我去買藥?！?/p>
霍常尋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兇得很：“紀(jì)菱染，你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扛到陽臺，再弄你一次。”
她不說話，推開他的手，起身去買藥。
霍常尋氣得坐起來：“你——”
她低著頭，在穿衣服：“我不想生孩子?！?/p>
他只包了她三個月，十月懷胎后，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她不想生。
霍常尋心口又被她塞了一塊石頭，堵得難受，想罵她，沒舍得：“行了，回來躺著，我去?！?/p>
看他對她多好，除了她，哪個女人能懷他的種。
還不給他生！
氣死了！
算了吧，她也還小，自己養(yǎng)的小祖宗，能怎么辦，只能慣著她，以后再找機會生小小祖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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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顧純情！
霍常尋混賬太久了，剛懂什么是愛情，還不知道怎么愛別人，他連正式交往這種話都沒說過，我要是染染，這么搞，早一腳踹過去了！
大尋子，你這個大豬蹄子！渣男！渣男！
可為什么我會對這個渣男這么心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