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像是威脅又像是認真的,張鶴有些不確定,臉色都慌張了起來。池淵爬了起來往浴室里面走,張鶴呆呆的看著他,看到他雙腿間流下來的白濁的時候,下腹又是一熱。
張鶴把被池淵尿了的床單換掉,他有些遺憾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那樣的美景,不知道上司到底是用前面的肉棒尿的還是用女穴尿的,如若是女穴的話……張鶴的呼吸急促起來,胯下的陰莖又開始抬頭。張鶴撫慰過多次上司的雌穴,舌頭都不知道舔過多少回,自然觀察到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尿道口的事,不過他沒敢問那里到底能不能用,現(xiàn)在卻好像從側(cè)面印證了自己的疑問。
池淵這個澡洗了很久,張鶴大著膽子打開門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在泡澡,身體都浸入了寬大的浴缸里,閉著眼睛露出饜足的表情來,聽到聲音都沒睜開眼睛。張鶴用蓮蓬頭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后靠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池先生剛剛說的話……只是開玩笑的吧?”
池淵沒掀眼皮,只是道:“你可以回去了?!?/p>
張鶴聽到他的話,一顆心都沉沒到了谷底,臉上浮現(xiàn)出惶急的表情來,卻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他小聲道:“我知道錯了?!彼笾懽訙愡^去往池淵的嘴唇上親了親,低聲道:“池先生在跟我做愛的時候提那種事,我心里就亂了?!?/p>
張鶴沒有得到回應(yīng),到底不敢更進一步,只能穿上衣服心事重重的離開。他一晚上都沒睡好,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沖動了,又覺得上司本意是想夸他,他就連這個也要吃醋未免太小心眼。但一時又覺得上司在那種時候說出那樣的話,是個男人大概都會嫉妒。
怎么可以在那種時候,拿他跟別人對比呢?
張鶴翻來覆去的,等到舍友的鍵盤聲停止了自己都還沒睡著,這個周末他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太好,特別是在給上司發(fā)消息沒有得到回復(fù)的時候。上班后他難得的也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提神,然后一直等待著上司的到來。
池淵還是穿著精致的西裝,頭發(fā)也打理的好好的,整個人看起來一絲不茍。池淵的生活也很精致,他雖然是男性,其實會很注重于護膚這種事,而且是那種上班的時候會往臉上擦點粉的男人。池淵在上班的時候?qū)λ€是跟平常一樣,但是張鶴總覺得他對自己好像更冷淡了些,他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池淵的方向,想上前解釋些什么又不敢。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到下班的時候也沒改變,池淵沒有應(yīng)酬就不會讓他開車,張鶴看著他開著車揚長而去的背影,心里懊惱不已。
是自己“吃醋”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吧?所以池先生才會覺得他越界了是嗎?
張鶴現(xiàn)在只能慶幸他并沒有直接將自己的心意表白出來,不然的話,他大約是要被辭退的了。
他的低落被辦公室里的女性看在眼里,一個個都打趣他是不是失戀了,張鶴苦笑著搖頭,卻不愿意多解釋什么。這段時間公司屬于淡季,都是準時下班,池淵也沒有應(yīng)酬,張鶴都找不到理由送他回家。等到了周五依然是這樣的時候,張鶴就有些心慌。
他提早下班跑到了停車場,等在池淵的車旁,等了一會兒后才看到池淵過來。他心口一熱,臉上堆積出笑容,“池先生?!?/p>
池淵看到他,腳步也沒有停頓,利落的打開車鎖上了車,看到湊過來的略有些可憐兮兮的小狼狗,冷淡的道:“今天不需要幫我開車,你下班吧?!?/p>
張鶴愣了一下,池淵已經(jīng)踩了油門把車開了出去,張鶴呆愣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的往回走。
完蛋了,慣例的“做愛日期”都被拒絕了,是不是他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這個周末張鶴依然過得不好,他用鍛煉來麻痹自己,過于強度的鍛煉讓他的身體酸痛了起來,躺在床上卻依然睡不著。他已經(jīng)不敢在社交賬號上去騷擾對方,害怕會引起上司更重的逆反心思。
上班后他依然沒有什么神采,眼睛里的光芒都像是黯淡了,看著池淵的時候,自己簡直就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了的“喪家之犬”,但很顯然池淵并沒有心軟。
持續(xù)有兩個星期兩個人沒有做愛,張鶴絕望的覺得上司肯定找了其他的人,而這個猜測讓他的心越來越慌,身體快要緊繃到極點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跟上司一起去出差的消息。
張鶴聽到秘書的話時都愣了一下,“我嗎?確定是我嗎?”
“沒錯,告訴我身份證號,我給你訂機票。”秘書吸了吸鼻子,“原本是我去的,但我覺得我得去趟醫(yī)院,今天有點發(fā)燒了。”
張鶴看了看空著的辦公桌,有些忐忑的問道:“池先生知道這次是我跟他一起去嗎?”
“知道啊,放心吧,你別這么緊張,他就是過去談業(yè)務(wù),對方公司都是熟悉的,你也不需要準備什么,跟著他行動就行?!泵貢χ参克?。
張鶴心里雀躍了起來,兩個人的出差之旅,怎么看彼此之間都有增加親密的機會,這簡直就是上天刻意要賜給他的。兩個人第二天就要出發(fā),在另一個城市需要待上三天兩夜,張鶴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李,第二天打車到了機場,找到了池淵。
池淵依然穿的很精致,看到他神色依然淡淡的,辦理登機手續(xù)這種事應(yīng)該是助理該做的事,但因為張鶴沒有坐過飛機,所以都是池淵在弄的,張鶴有些愧疚的站在他身后,等弄好了在等待上飛機的時候,他才吶吶的道:“池先生,麻煩您了?!?/p>
池淵看了他一眼,“學會了嗎?”
張鶴剛剛有很認真的在看,聽到他的詢問連忙狠狠的點了點頭,“學會了,下次可以我來?!?/p>
池淵沒有再說話,雙腿交疊著,明明坐著這樣的椅子,整個人也優(yōu)雅的不像話,眉眼又精致,看起來有些疏離冷淡,卻讓人分外想同他親近。張鶴心里痛苦不已,他明明享受過上司對他的溫柔,對他的索求,他吻過這個人身上每一寸肌膚,而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貪婪而又變成了形同陌路的關(guān)系。張鶴往褲子上搓了搓冒汗的手心,高大的個子氣場卻低落到了塵埃里一般。
張鶴原本以為兩個人上了飛機后有機會交流,至少他可以給上司送一下殷勤,卻沒想到上司坐的是頭等艙,而他坐的是經(jīng)濟艙,根本就沒有坐到一塊。
三個小時的旅程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兩個人取了行李,剛出機場就有人在接他們。張鶴跟著池淵上了車,池淵顯然對接待的人很熟,寒暄了一下就問道:“聽說貴公司換了跟我司接洽的負責人?”
招待微笑解釋道:“是的,原來的總經(jīng)理離職了,現(xiàn)在是新的總經(jīng)理跟您接洽,不過池先生放心,一切都不會改變的。我們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風宴正在等您。池先生,先是去酒店還是直接去飯店?”
池淵道:“去飯店吧,別讓你們久等了?!?/p>
“行?!?/p>
張鶴插不上話,他對這邊的業(yè)務(wù)也不熟,不過一邊聽一邊努力在記著。車子行駛了快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看起來是一家高檔的飯店,下車后顯然有人早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看到他們出來就迎了上來。
張鶴看到站在最前面那人也很年輕的樣子,估計才三十多歲,長相英俊,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很好看,身上穿著得體的西裝,整個人一派風流瀟灑的模樣。張鶴只是看了一眼就別了眼,又習慣性的將目光落在前面的池淵身上,他便注意到了上司的身軀似乎緊繃起來了,一時間連腳步都停止了。
張鶴有些疑惑,那人卻主動迎了上來,朝池淵伸出了手,“阿淵,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