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變乖了,陳亦爵也恢復(fù)了理智,“別怕我”,他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帶著輕微顫抖,惶恐不安,“我絕不會傷你”,他的唇游移至梨花小巧的耳畔,滾燙的氣息讓梨花頭皮發(fā)麻,沿著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細細濕濕的吻啃咬到頸項。
“這一生對你好,護著你,伴著你”,興許是喝了酒,興許是成親的日子太喜慶,陳亦爵難得吐露心聲,對心愛的女人溫柔的表達自己的情意。
“夫君”,梨花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這一聲甜檽的讓陳亦爵的心化成了水,左臂緊緊的箍住她的纖細柳腰,滾燙的長長的舌頭不斷的添弄著她白皙細膩的長頸,右手迅速將覆蓋在她身上的浴巾扯下甩到了床下,一雙白膩挺翹的大奶子就這樣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微微顫動,那高高俏立在奶子尖尖上的紅果果兒也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他的大掌覆上奶子微用力一握,一個翻身將梨花壓到身下,扯開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抓著她圓潤的屁股微微上抬,花穴抵在他堅硬的大肉棒上,隔著褲子單薄的布料,廝磨著,擠壓著。
“唔,哥,哥哥,重,重一點”,梨花喘息的呻吟讓他越發(fā)興奮,他一手繼續(xù)用他的大掌揉捏著梨花滑溜溜的屁股,一手張開抓著兩個奶子,用力的搓揉著。
“喜歡嗎?”他頭一低,大口一張將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狂恣的舔吸。
“啊,”,梨花全身為之一麻,小穴兒拼命吐蜜汁。
突然,陳亦爵抬起頭看著站在床頭脫衣的沈辰斐怒聲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沈辰斐張揚的輕笑一聲,將最后一條褲子脫下,“你說屋外的小蟲子?。颗?,獨孤家主將它們殺光了”,他似笑非笑得看著赤裸身子拼命拉被子想躲起來的梨花,“娘子可是我們兩人的,春宵苦短你想吃獨食是萬萬不能的”赤裸著身子不要臉的向床上兩人走去。
“娘子讓我們和平共處,你違背誓言可要遭天打雷劈的”,看陳亦爵要動手,沈辰斐立刻抓著他的手,警告。
到底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直到他們二人一左一右的抓著她的奶子把玩著,梨花才傻傻回過神來。
“不,不要,不要一起,嗚嗚,”,梨花哭泣著掙扎。前些日子她使命的挑撥,折騰虐打他們。今晚讓他們聯(lián)手了,只怕她要三天下不來床了。
“不一起?娘子,你想要誰?”,沈辰斐邪惡地在梨花耳邊吹著氣,梨花被刺激的渾身發(fā)軟的靠在陳亦爵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