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以后再談吧,眼下魚兒最緊要”。
鄭嵐楓滾動(dòng)著車輪慢慢的移到了她身邊,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慢慢的牽起梨花的手,因他的碰觸梨花的身體瞬間僵硬了,“梨兒,別怕我,我不會再傷你了”。
梨花微微掙扎的手停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眼里的目光微亮的閃了閃。
“你有什么計(jì)劃嗎?”,如今魚兒身重劇毒,不管是沈辰斐還是少爺,她都沒心思去想了。
“你可知曉陳家少爺想要甚?”。
“不是沈府的傳家寶嗎?”,難道另有隱情嗎?
鄭嵐楓聽到她的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片刻之后才回答,“的確算得上傳家寶”,怕就怕傳家寶不屬于沈府吧,沈辰斐中毒沒了生育能力當(dāng)時(shí)皇城人人皆知,又如何能讓梨兒生下思梨。
梨花微微皺著眉頭,輕嘆一口氣,“看來我還是要回去尋沈辰斐”。
鄭嵐楓緊張的搖了搖頭,手更用力的抓住梨花的手,“休想拋下我和魚兒。梨兒,你可知陳公子用魚兒威脅我,是為了沈思梨”,咳咳,咳,他急促的一陣咳嗽,若是以前她一定擔(dān)憂不已,可這一次她依舊冷靜的站著不動(dòng),目光片刻不曾從窗外的樹上移開。
“幾年前沈辰斐,咳咳,當(dāng)街綁架了郡主。陳家有人給沈辰斐下了毒,讓他失了生子的能力。我不知你和陳公子有何淵源,他一口咬定沈思梨是他的血脈。給魚兒下毒不過是逼迫我去沈府奪回孩子罷了,咳咳”。
鄭嵐楓的話如同巨浪在梨花心里猛烈的翻滾,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發(fā)白的臉失去了血色。沈辰斐失去了生子的能力?怎么會,怎么可能。
她的腦海里突然想到第一次見陳亦爵的場景,她心里一直覺得奇怪,陳亦爵為什么會綁架她,綁架她之后又不傷害她,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她。原來,那個(gè)時(shí)候他就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了嗎?
也就是說沈辰斐囚禁她時(shí),陳亦爵也碰過她了。是了,那個(gè)男人擅長下毒迷奸......
這一刻,她心里升起了從未有過的仇恨。她恨陳亦爵,恨沈辰斐,恨鄭嵐楓。他們?nèi)齻€(gè)男人憑什么這樣玩弄她,憑什么可以這樣作踐她。
她不動(dòng)聲色的推開鄭嵐楓的手,面無表情的走到鄭嵐楓身后,扶著把手,“莫要吵著孩子,我們出去走走吧”。
哪怕孩子已經(jīng)睡了,她也不愿這些骯臟事情污染魚兒呼吸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