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爆裂的性 H
梨花解了沈辰斐的春藥,整個過程粗暴殘忍血腥,她將他當(dāng)成活的按摩棒,甚至最后還尋來一根木棒暴了他的菊花。
梨花坐著他的肉棒,在他射精的前一刻,將木棒狠狠插入了菊花里,昏迷中的他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后穴還沒有擴(kuò)張好,如今粗糙的木棒插入,菊花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痛得他在昏迷中也渾身發(fā)抖,額頭冒冷汗。
菊花更是血液猛流。
“賤男人,這就是被強(qiáng)奸的滋味”,他若是不死死糾纏她,她或許還能原諒他的傷害。可他偏偏像厲鬼討債,追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也有脾氣,也有血性。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還是一個飽受凌辱的人。
她本想只報復(fù)陳亦爵一個人,看到沈辰斐就想到他曾經(jīng)的傷害。既然他撞上槍口了,當(dāng)年欠下的債,現(xiàn)在一一清算。
“啊,啊”,他活生生的疼醒了,看著梨花虛弱的哀求。
梨花呵呵笑起來,一手用木棒插他的菊花,一手猛力拍著他白嫩如同大饅頭的屁股,譏諷道:“被我干醒了,舒服嗎?是肉棒爽,還是后庭爽?嘖嘖,嗯,啊,忍不住扭著屁股求被干了?就如此淫蕩?”。
沈辰斐掙扎著扭動,大肉棒在梨花的花穴里挺動,舒服的梨花打顫。
她的目光飽含著嘲諷、不屑,讓沈辰斐痛苦的不敢直視。他好疼,疼的很想大哭。肉棒的快感和后庭的痛,讓他陷入了非人折磨之間,即使心里覺得屈辱、憤恨,他還是被情欲驅(qū)使,他的心,他的身體,都在叫囂著想要身上的女人。
狠狠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叫,你最愛叫床的,現(xiàn)在叫啊,大聲的叫”。
沈辰斐痛苦地哼叫一聲,緊皺著眉頭,拼命搖頭,疼,嗚嗚,疼......
“不肯叫”,梨花冷哼一聲,一邊玩弄他的菊花,一邊語氣輕蔑地,“是我不夠用力?也對,你的騷后庭迫不及待拼命地吸木棒,如此饑渴,比卿楚館的兔哥兒還騷呢”。
“沈辰斐,我讓男人來干你吧”,木棒狠狠一頂,深深入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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