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又抽出一根銀針射向他。
正要醒來的沈辰斐又昏死過去。
陳亦爵小心翼翼的檢查梨花的身體,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一陣失神。好一會兒,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塞到她的小穴里,點她腰上的穴道,讓穴里的液體快速流出。弄好一切后,不放心的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藥丸喂給梨花吃。
剛想將梨花抱到床上,地上的沈辰斐又有清醒的跡象,“嗯嗯~花兒”,來不及再次將他弄暈,在沈辰斐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陳亦爵飛快的閃到了屋梁上。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沈辰斐看著躺在一旁的梨花,飛快的爬起身,緊緊的將梨花抱進懷里,拉開門快速的往外跑。聽到聲音的秋菊和月娥見到衣裳不整的沈辰斐抱著赤裸的常姑娘,快速的上前阻止,“爺,姑娘還未穿衣服,您若....”。
幸虧沈辰斐早有命令,不許任何小廝踏進騰雪閣,若是讓旁人瞧見姑娘的身體。沈辰斐只怕.....
“快,快把歐陽喊來,快點”,沈辰斐吩咐后,滿頭大汗的又抱著梨花回了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給她穿上衣服。
騰雪閣亂成一片,不遠處的小花房也亂了。
一臉怒氣的陳亦爵揮舞著鞭子狠狠的抽打圖解,那根長滿倒刺的鐵鞭,每次落下都將皮肉刮起,血淋淋的一片。圖解緊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他知道,若是他叫喚,只會讓師傅更怒更氣。
跪在一旁的山海連忙磕頭,“師傅,饒命啊。那金蝶蠱號稱天下第一蠱,怕是有原因的。我和圖解這次出門匆忙,未帶足毒藥,求師傅饒恕我們這一回吧”,大高的男人,此刻害怕的匍匐在地上。
陳亦爵一揮,這一鞭子狠狠甩到了山海背上,“你確保過不會傷到女體,若不是我及時,她就死了”,陳亦爵很少會說這么多話,山海只覺得,這番話的每個詞都比見血封喉還毒辣。他控制不住的害怕恐懼。
“師傅,是徒兒不查,未料到常姑娘會中毒,求師傅責罰。師傅,所有的毒和蠱蟲,金蝶蠱都能吞噬,若不用毒和蠱,是否可行”,蒼白的臉忍著疼,山海說道。
陳亦爵停下來手,將血跡斑斑的鞭子纏到腰上,“繼續(xù)”。
“我記得幾年前,師傅曾研制出一種奇特藥,無毒又非蠱蟲,若是常人吃下卻又疼得死去活來,日子久了,傷及內臟不說,還會讓人神志不清”。
“你是說'水觀音'”。
“不錯。只是這藥特殊,怕是要師傅親自動手了”。
陳亦爵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圖解和山海一眼,目光落在山海身上,“繼續(xù)孵化金蝶”,說完他就離開了。
又要孵化金蝶卵,師傅不是說不用孵化了嗎?
是的,梨花說要將心和靈魂給陳亦爵時,陳亦爵就決定不用孵化金蝶卵了,他已經將梨花歸納成他的私有品,不想讓任何人沾染。
只可惜,天意弄人,沈辰斐那廝怎么也殺不死。身為黃金馬褂的主人,直接殺了他,怕到時候會連累陳家和王爺一家。他再怎么肆無忌憚,也不敢用滿門冒險。
最后,還是要孵化金蝶,他若還有另外一只雄金蝶,定能研制出殺死沈辰斐的法子。
沈辰斐,一定要殺的......
為了那個女人,也為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