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道齊聲的甜美女音傳了過來,隨即,輕柔的音樂再次響起。
“來,花兒,我們繼續(xù)寫”,他粗啞的聲音磁性的在她耳邊,濃烈滾燙的氣息讓她的臉變得滾燙。她輕輕扭動身體,想和他拉開距離,“快晌午了,我,我,該去廚房了”。
“莫去,留下陪我”。
“你不是喜歡我做的菜嗎”。
沈辰斐皺著眉頭,難以取舍,猶豫了好一陣,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將她放開。見她起身,他有反悔的緊緊抱住她,用頭蹭著她的小臉,耍賴,“晚些吃飯,再陪我一會兒”。
“我陪了你整整一上午了”。
“不夠”,氣呼呼的說道。
“你不餓嗎?”,梨花無奈的詢問道。沈辰斐越來越纏人了,之前,白天還會經(jīng)常跑出去玩,這幾日,天天守在她身側(cè)。弄得她焦頭爛額,頭發(fā)都多掉了一些。
“餓,爺想吃你”。
“不行,你答應(yīng)過的,白天,白天,不能.....”。
“不碰你也行,你陪著我,不許走”。
梨花很挫敗的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說,“可是,我想讓你吃我親手做的飯菜”,停頓,輕輕推了推他的身子,“你一個上午都在作畫,定是累了。讓歌姬幫你揉揉肩,休憩一會吧,我很快做好飯了”。
沈辰斐一聽,更不悅了,伸手狠狠捏住梨花的臉蛋,露出白晃晃的牙齒,惡狠狠的瞪著她,“爺不要歌姬碰我,就要你,你給我揉”,那些個女人一靠近他,他就莫名的煩躁,控制不住的怒火。
因為這個原因,他現(xiàn)在越發(fā)不愛出去了。
做飯和做衣裳是她擁有最好離開他的借口,她實在不想留下,若是給他揉肩按摩.....
她很厭惡和他的身體接觸,保持距離的情況下她能陪他一上午,甚至一天。她能忽視他,能忍受他的目光。只要他親她,抱她,她就控制不住的反感,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