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的裙擺夠蓬夠長,就算臀與大腿再不自然也能完全遮掩,別人很難看出來。
說做就做,少女掀高裙擺、扯開小襠,將粉藍蛋兒緩緩塞入阝月道,有癮水做潤滑,她塞的十分順利,最終只留一小截引導(dǎo)線在屄口,用一雙花唇輕輕夾緊。
塞好后,初染嘗試將開關(guān)調(diào)到中檔,擠在緊致阝月Ro中的小東西突然震顫起來。
“嗯啊啊~~救、救命……”xuan內(nèi)跳蛋震幅極大,快感如駭浪在小腹深處炸開,她雙腿一陣發(fā)軟,狼狽倒地,靠在房門不停喘息。
“粥都涼了,趕緊來吃啊……”聽出母親語氣中的不悅,初染顫手關(guān)掉開關(guān),將控制器塞入書包夾層。
從擁擠的三號線上下來,少女腳步微踉,她故作平靜走出閘關(guān),往前一天約好的地點走去。
今天天氣不熱,甚至帶有些許涼意,她走出地鐵口,一眼就看到站在玉蘭樹下的少年。
此時的祁縉姿態(tài)慵懶,眉眼舒展,任由Yang光灑遍全身,他裝備簡單,除卻白衫黑褲和一個單肩書包,再無其他,風(fēng)吹起衣角,竟讓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落拓不羈味,與周圍匆匆行過的路人成鮮明對比。
初染暗自嘆氣,不管何時何地,祁縉的出色皮囊與特殊氣場總讓他在人群中享有極高辨識度,哪怕只是隨便穿穿,往那一站,也會讓人第一個注意到。
裙擺被風(fēng)拂過,有節(jié)奏輕蹭腿部肌膚,帶來細微癢感,她壓下心頭與身側(cè)的酥麻,加快腳步走到少年跟前,扯住他的衣袖,柔聲開口:“我到了——”
祁縉懶洋洋低頭,卻在看清少女的瑩白鎖骨與米青巧紗裙后挑眉,今日的她看起來分外可口,讓人想壓到身下,狠狠欺壓。
見少年面容沉寂,無波的眼卻泛起幾絲銳芒,應(yīng)是在仔細打量自己,初染咧嘴一笑,模仿其他情侶的模樣,挽緊祁縉手臂:“等很久了嗎?”
見對方收回目光,沉默搖頭,她松了口氣,小聲說道:“我和封媛他們約好八點半前肯德基集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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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染染你也太兇殘了!”封媛與其他幾個同學(xué)見到緊跟嬌小少女身后的高大少年,驚訝到嘴都合不攏。
“為什么要把大神帶來?還嫌我們被虐得不夠慘嗎?”覺得單純用分?jǐn)?shù)吊打他們不夠,還打算在課上撒狗糧虐?
“你們在亂想什么?”初染好笑地搖頭,撒開少年的手,往前一站。
“呂老師會幫我們把高考大綱一條條梳理歸納,祁縉都沒讀過大綱,當(dāng)然要來上課?!?/p>
眾人當(dāng)場噎住,祁縉讀不讀都沒事吧?感覺眼前這變態(tài)完全不復(fù)習(xí),就憑目前的實力裸上考場,也肯定能上六百。
“祁縉來了很好啊,那不就等于我們交一份錢請了兩個老師?”封媛笑嘻嘻解圍,火速轉(zhuǎn)移話題。
“好了我們快走,老師家我只來過一次,可能待會還要找找。”
方清硯面色青黑,對手中的漢堡豆?jié){頓時沒了胃口,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祁縉會來,他攥緊紙袋,鼓起勇氣抬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只冷冷掃自己一眼,比對陌生人還陌生。
也許在祁縉眼里,自己連對手都稱不上,方清硯手心生疼,無聲退后幾步,力求把存在感降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