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哥投去感激的目光,我也趕緊灰溜溜的站到了隊伍的尾端。
這個順序到底是什么順序啊……真是搞不懂。原本就矮小的我縮在隊伍的末端,我估計從門外往里看,都看不見我。
等了一會兒,爹爹終于來了。
每次爹爹都是晚上來,我?guī)缀醵家浰L什么樣了,今日一見才又一次把我驚艷了一番。
身著墨藍(lán)色緞袍的他顯得整個人挺拔又軒昂,寬闊的肩將整套衣服完美的貼合在他的身上,腰間的束帶將他剛健的腰形凸顯而出,和肩膀形成完美的三角比例。
雖然心里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他真的很有做種馬的資格。
就算他自己不做種馬,我都想勸他去捐精。
“大家不必拘束,坐吧?!彪m然沒有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排場也已經(jīng)確實和皇帝差不了多少了,他此話一出,所有人才開始逐個入席。
席間,他沒有露出對我任何一分多余的關(guān)照,就像是對普通女兒那樣,甚至對其他子女比對我還要更溫和一些。
大概是覺著我沒有什么競爭力吧,席上竟也沒人跟我搭過話,我就像是透明人一般待到了散席。
心中的酸楚是難免的,畢竟我跟他雖不是夫妻,但卻時常享受魚水之歡,他請我來家宴卻讓我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我怎么能不難過呢。
春容沒有跟著來參加家宴,我一個人吹著夜風(fēng)往回走。
看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心里的失落感愈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阿嚏!”大約是今天出門穿的少了些,在暑氣未消的初秋,我居然打了一個噴嚏。
一件長衫適時地披在了我的肩上,我回頭一看,就被擁入那淡淡藥香的懷抱中。
“怎么打噴嚏了?!彼Z氣有些心疼地握住我的手腕,給我把了把脈之后舒了口氣,“沒有染上風(fēng)寒,還好?!?/p>
不知為何,嗅著他身上的藥香,我胸前那一對兒紅櫻桃便自動開始吐出香甜的乳汁,乳肉漲得十分不舒服,我只好祈求爹爹:“爹爹,漲了…好難受?!?/p>
“乖,忍一會兒?!钡鶗猓瑢⑽掖驒M抱起,一個輕功便落在了竹院。
來到一個大房間,我驚訝地看著里面奢華的陳設(shè)和正在蒸騰著白煙的浴池、
爹爹從背后解開我的衣帶,裙子便直直地掉了下去,只留下肚兜和褻褲。
“來,幫我脫?!彼麪恐业氖?,引著向他的衣扣而去。
我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將盤扣一顆顆解開,卻聽見他好整以暇的調(diào)侃:“肚兜都被奶水弄濕了…小家伙。”
“我…我還沒生孩子,為什么會一直出奶啊…”低下頭,我看著那被奶水浸濕大半的肚兜,十分羞恥。
他脫下里衣,露出健碩精壯的胸膛,又引著我的手去脫褻褲。
那薄薄的褻褲被褪下的同時,我看見他胯間昂揚的巨龍,此刻離我極近,我都能聞到那硬物散發(fā)出來的男性氣息。
突覺一陣口干舌燥,我咽了口唾沫,卻不知這一切都被爹爹看在眼里。
“喜歡嗎?”他曖昧的問著,手穿過我的腰,將肚兜從我背后解開,然后扯下,扔在地上。
我不好意思作答,只能移開視線,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