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的干澀讓他的抽插十分的吃力,但他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用力地往里入侵著。
沒有平日里汁水四溢的活色生香,只有仿佛是匕首插入血肉之中那種鈍鈍的聲音。
“說你要。”男人再次強(qiáng)硬的命令道,“說!”
我張了張嘴,第一次感受到說話居然也是這么辛苦的一件事。
“不……不要……”哭腔之余是濃濃的顫抖。
就像是懲罰我的倔強(qiáng),男人殘暴的將陰莖頭頂開了我的子宮口。
巨大的疼痛讓我的眼淚根本停不下來,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起來。
我想回家……
我想躺在我溫馨的小床里,蓋著我的小被子。
但不管我內(nèi)心是否愿意承認(rèn),身體對于快感的記憶在慢慢復(fù)蘇。
男人的抽插開始變得順利,疼痛開始一點點被快感取代,我忍不住輕喘出聲。
為什么,好討厭這種感覺。
明明我心里不想,卻會被快感帶著走。
這樣的人還算是活著嗎,只是變成了欲望的奴隸罷了。
“看著我?!蔽业淖呱袼坪鮽Φ搅说淖宰鹦?,他伸出手將我的屁股抬起,讓我能清晰地看見兩人緊緊相連的位置。
此時此刻粉嫩的小口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紫黑的陰莖不斷地在進(jìn)進(jìn)出出。
我閉上眼,不想去看這樣的畫面。
但下一秒爹爹就向我證明了,他不是只是想讓我看看我是怎么樣被他玩弄的。
因為屁股被高高抬起,水蛇一般的肉莖比平時更加深入地插了進(jìn)來,爹爹都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讓龜頭頂在我的花蕊上,不斷碾壓。
太深了!不行……
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方才的痛楚一下就變成了昨天的事情。
爹爹又一個深入,我終于發(fā)出了自己無法控制的呻吟,“哈啊……”
他俯下身子與我面對面,“說你要?!钡蛦〉拇判月曇袅萌藰O了。
要…不…
“爹爹…啊啊…”我尚且還有最后的一絲理智在與欲望拉扯,“不…不要…”
話音未落,徹底失去耐心的男人不再多言,只是狠狠地一下一下在我的體內(nèi)沖撞著。
很快,我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身體的肌肉開始收縮,越來越緊繃。
就在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迎接高潮來臨的時候,他停止了。
他竟然停止了!
下一秒他就把堅硬如鐵的肉棒抽了出去。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那一刻我在他眼底看見的只有無限的冰冷。
空虛感瞬間席卷全身,就像是快感一樣讓我無處可逃。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爹、爹爹…”我簡直難以置信他能在這一刻停下來。
“要不要。”他看著我,額上盡是細(xì)汗。
要,我好想要。
都到這一刻了,我怎么可能不想要。
小穴因為突如其來的空虛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抖,我覺得這樣的痛苦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最初的疼痛感。
“要……”我的眼淚應(yīng)聲滾落眼眶,“我要!”
他毫不猶豫地欺身而上,那水光晶瑩的巨蛇重新沒入我的體內(nèi)。
高潮的瞬間我恍惚聽見爹爹在我耳邊,用唇磨蹭著我的耳垂,低低道:“記住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