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嘶”了一聲,龜頭一翹。
“好丑?!庇袢巛嘈÷暤?,白霄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小脾氣逗得發(fā)笑,屈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玉如萼蹙著眉,啟唇含住龜頭。他的口活尚且生澀,只知道用紅舌柔柔地包住牙齒,勉強裹住莖頭,嬰兒啜乳般連唆帶吮。
白霄喉結(jié)滾動,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紅的臀眼立即一縮,毛茸茸的犬尾搖晃著,討好地纏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溫順地吐出莖頭,叼著褻褲的邊緣,慢慢褪下。熱騰騰的陽莖迫不及待地彈出來,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這便是他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棧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邊,人人衣襟半敞,腰結(jié)玄帶,腳踏木屐,頗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著酒壇,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覺地瞟過去,一觸即收。
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為劍修,性情喜怒無常,平素兇名在外,又是整片萬仞山脈的地頭蛇,誰敢不敬他們?nèi)??他敢這樣偷眼去瞧,無非是因為
只見每個修士的腳邊,都跪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奴寵,俯首貼地,雙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插的獸尾。
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彈可破,或是緊致而富有彈性的麥色,間雜著幾只結(jié)實飽滿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長短不一,無非是些母犬牝馬,再卑賤不過。這些修士驕橫慣了,竟是捉了些毫無修為的凡人,迫使他們吞服妖丹,化為獸奴,聊以取樂。
其中一個少年修士,名喚凌云,正懶洋洋地倚著桌,赤著一只腳,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師兄怎么還不出來?”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這些毫無靈氣的腌東西,怎的還能吃上幾個時辰?”
他身邊的人立刻曖昧地笑起來:“凌云子,凌霄子他,嘗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嬌嫩的犬奴呢,便是幾天幾夜也吃得的?!?/p>
凌云咳嗽了一聲,坐正了一點。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著實勾人得緊,一身皮肉晶瑩雪白不說,更有一只肥軟的桃臀,兩手難抱,連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開發(fā)得脂光融融,紅膩得能淌出蜜來。可惜凌霄這廝委實小氣,成日里將這犬奴鎖在箱中,只能教人聽見其中的低聲嗚咽,又輕又軟,游絲一般滲出來。
幾個同行的弟子眼饞得緊,奈何懾于師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門外,聽他調(diào)弄那母犬。
正說話間,木梯上吧嗒一聲響,踏出一只穿著木屐的男人的腳。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為了煉體,出入時不得馭劍,只能腳踏謝公屐。凌霄這人卻憊懶至極,在腳下附了一層靈氣,行走時腳下飄飄如踏云,渾然不沾塵泥,因而一雙木屐漆黑溫潤,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卻纏著一圈鐵煉,牽著一條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顯然是凌霄自己的褻衣,輕薄無比,將將遮住雪臀,卻被犬尾頂起一塊,嫣紅的穴縫若隱若現(xiàn)。褻衣的前襟是合不攏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渾圓的孕肚,低垂在地上。兩枚嫣紅肥碩的乳頭俏立著,滲出一片奶水,連乳孔里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見。
竟是一只懷孕的小母狗,肌膚嬌嫩,透著花苞般的淡粉,兩條長腿色如白玉,脂光豐潤。只是那一張臉,依舊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綢般的發(fā)絲垂落肩上,一雙銀瞳迷茫帶露,宛如稚子。
凌霄牽著他,挑了張空桌,隨意一倚。修長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輕輕一點,這小母狗立時乖乖仰臥在地面上,一邊用濕潤的銀瞳看著他,一邊抱著兩條大腿,露出一片紅膩濕潤的陰阜,用十指剝出一只牡丹花蕊般的性器來。
凌霄一腳將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灘軟膩的花泥上,抵著雌穴緩緩打轉(zhuǎn)。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響,嫣然綻放,掰著穴縫的十指微微顫抖,卻依舊將性器剝得更開,大小花瓣溫順地袒露出來。
這木屐前后生有木齒,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纏綿滑膩的紅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滿了每一條木槽。凌霄這雙尤其獨特,前腳掌生著一粒圓齒,微微用力,便會彈出,方便在疾行時抵住地面,停下腳步。這時圓齒恰好抵在勃發(fā)的花蒂上,將之深深地踩入一灘抽搐的紅肉中,高速震顫起來。
這小母狗被他踩得雙目失神,只知道高高仰起脖子,白發(fā)散亂,吐出一截紅舌。
“被腳踩著也能爽?”凌霄笑道,“淫賤!”
他腳腕一抬,腳掌啪嗒啪嗒連聲拍擊踏動,仿佛腳下踩的只是一團無知無覺得死肉。小母狗嗚嗚叫著,雌穴里淌出的粘液越來越多,被踩得汁液四濺,嫣紅肥厚的花瓣間水光一片,竟連十指都捉不住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本就插著玉塞,被這樣狂風(fēng)驟雨地踩弄一番,早就深深沒入了尿眼中,只留下一個不斷翕張的猩紅孔竅。
“唔……呃啊,進去了,小母狗要被踩壞了……”
他臀眼里的犬尾因為這過激的快感飛快搖擺著,也被淫液浸得水光一片。
但是他的腰身,卻一下下抬起,迎合著木屐的踩踏,像是一張淫靡的鼓面,因粗暴的擂擊而不斷抽搐。
凌霄一邊踐踏著這張胭脂色的雌穴,一邊問:“今夜便啟程回宗門了?”
一時間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這淫靡而凄慘的畫面奪走了神魂,眼見著那條小母狗身體抽搐,紅舌痙攣,即將被踩到高潮,凌霄忽的將長腿一抬,瀟灑地架到了膝上,木屐上淌下一溜滑膩的淫液。
那只雌穴被踩得一片狼藉,嫣紅的大小花瓣堆疊在一處,肥厚腫脹,盈著一汪水液,穴眼里鼓出一只只半透明的氣泡,正如??惘偪聃究s著。
小母狗被懸在高潮的邊緣,憋悶欲死,掰著唇穴的手指都在痙攣,他將整只雪臀高高抬起,卻始終等不到主人粗暴的垂憐,不由低聲嗚咽起來:“嗚啊……小母狗想要主人……”
凌霄低笑一聲,把他從地上抱起來,攬在懷里,親親他濕漉漉的睫毛。
他乖乖地騎在主人的胯間,雙手抱著結(jié)實的窄腰,含著淚,去舔那張薄薄的嘴唇。
“真乖?!绷柘龅?,薄唇微張,銜住了那一點嫣紅的唇珠。徒兒難得的哀求固然可憐可愛,可惜那張雌穴里含著縮小的劍鞘,不容取出,只能這樣潦草地撫慰一番。
白霄偽裝成凌霄宗的大師兄,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天道之眼被霧花鏡的幻像哄騙住了,徘徊鬼域之中,他便伺機帶著玉如萼趕往人界。一面將修為封鎖在了金丹期,以免引來天道注目,一面潛入下山游歷的凌霄宗弟子間,以便伺機登上孤危峰,取回玉萼劍。
這一路上,不光是玉如萼身體各竅被鎖,只能在情欲中沉浮,他自己也得不到紓解的機會,只能讓徒兒以唇舌侍弄,時間倉促,出精幷不暢快,憋悶得久了,調(diào)教徒兒身子的手段也就越發(fā)狠戾。
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身體卻是熟諳情欲滋味的,被他連番調(diào)弄,對情事又愛又怕,見他雷霆手段里又有幾分溫柔小意,便下意識地在凌虐中尋求起快感來。
卻不知道他這副瑟縮著打開身體,怯生生地追逐欲望的模樣,更讓人食指大動,凌虐之心大起。
凌云看得喉結(jié)滾動,悶聲道:“大師兄還記著回去?怕是得了這凡人犬奴,便連道行都不顧了?!?/p>
凌霄微微一笑,撫弄著懷里赤裸滑膩的脊背:“我要將他帶回宗門,結(jié)為道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