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艶幟大張(3p,身心羞辱,淪為娼妓)
那玉像雖然雕工細(xì)膩,線條卻極為冷硬,幾乎吞吐著磅礴的劍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劍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縷殘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為引,玉像中的殘念如煙霧般涌出,化為一片朦朧的人形。
一襲白衣,大袖低垂,身負(fù)長劍,身姿頎長挺秀,瀟灑如白鶴棲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業(yè)報(bào)都快要來了?!?/p>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會(huì)到達(dá)極盛,天道之眼高懸中霄,洞察三界,與此相對(duì),白霄的本體就會(huì)衰弱到極致,他已燈盡油枯,再也護(hù)不住他的徒兒了。
元寄雪仰頭,透過如蓋的松針看鬼域慘淡的月色。鬼域極陰之地,幷不會(huì)有月光垂憐,那是天道鎖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來冰冷的凝視。
一聲若有若無的龍吟,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龍池樂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霧花鏡報(bào)復(fù)。
白霄微微頷首,手掐劍訣,瞬間化出數(shù)十個(gè)朦朧的白影,御劍而出。
鬼妓冢前。
龍池樂將玉如萼攬?jiān)趹牙铮骂M的明珠飛快黯淡下去,漸漸縮至米粒大小。
修為消散的劇痛讓他無聲地咬住嘴唇,額角滲汗。
玉如萼當(dāng)然能感知到徒兒的劇烈顫抖,他同樣也在劇烈的情潮中煎熬。
霧花鏡正在將他改造為淫靡不堪的娼妓體質(zhì),他周身的肌膚嬌嫩敏感到了極致,像是一灘呵氣即化的羊脂。僅僅是一根手指的觸碰,就能讓他痙攣著到達(dá)高潮。雙穴皆嫣紅腫脹,花瓣肥厚熱燙,蒂珠勃發(fā)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責(zé)罰,也能使他在極樂中潮噴不斷。
從此以后,痛楚也會(huì)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龍池樂的懷抱一空,玉如萼竟被無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殘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綢般的發(fā)絲垂落在赤裸的肩頭,雙腕被倒縛在殘碑之后,兩條雪白的大腿敞開著,潮紅濕潤的雌穴大張。
和所有的鬼妓一樣,他面前也供著一只擰開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滿的,還沒有銅錢沾取過。
幾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兩口淫香撲鼻的艶穴上。幾只青黑枯瘦的鬼手,爭先恐后地掂著銅錢,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龍池樂半跪在地,額頭抵著地面,脊背不斷痙攣著,龍瞳時(shí)明時(shí)暗,像一盞即將熄滅的燈。
但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燼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銅錢。
銅錢閃電般擲出,鐺一聲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頭時(shí),雙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顯然已被攝取了心魂,連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間,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師尊了,僅僅是一只騷浪下賤,又淫香撲鼻,可隨意使用的尿壺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縮,小徒弟滾燙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顫,雌穴上便挨了一記掌摑,瞬間將大小花瓣打得腫脹外翻起來,粘在大腿內(nèi)側(cè)。
龍池樂兩指掐住蒂珠,惡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騷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紅外翻的穴縫上重重一掃,玉如萼立即顫抖著大腿,唇穴翕張,噴出了一股粘液。
龍池樂舔著唇角,用兩指伸開花瓣,搓弄褶皺間干涸的殘精淫液,嘲弄道:“里頭還夾著男人的精水,就敢出來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個(gè)萬人騎跨的娼妓,不知灌過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卻依舊不悅,只想好好責(zé)罰這淫穴一番。
殘碑后擱著一片破席,卷著一堆粗劣不堪的淫具,是鬼姥用來調(diào)弄新生鬼妓的。幾枚松松垮垮的竹夾,顏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潤油亮,是用來撐開鬼妓的雌穴,方便客人輪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草鞭委頓在地,草屑零星。
龍池樂信手取了幾枚竹夾,一左一右地將花唇扯得大開,又用細(xì)草繩系在大腿上,將雌穴夾弄得像一朵潮濕艶媚的牡丹。一枚夾在圓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夾一闔,只露出一點(diǎn)嫩紅的肉頭,用手指輕輕一撥,玉如萼立時(shí)嗚咽出聲,蒂珠抽搐,到達(dá)了高潮。
這娼妓的尿眼兒也被開發(fā)過,嫩紅的小孔翕張著,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時(shí)刻處在失禁之中。
龍池樂用手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這娼妓嫣紅的雙唇前一遞,冷冷道:“舔干凈。”
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現(xiàn)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痛色。
但他本就該侍奉他的恩客,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著自己低下頭,探出嫩紅花蕊般的舌尖,就要淫賤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龍池樂卻覺得他這副蹙眉的模樣礙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連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來?”
他已經(jīng)沒什么耐心調(diào)弄這娼妓了,臟污便臟污罷,左右不過是個(gè)精盆,還不如先痛痛快快地插弄進(jìn)去,射出幾泡精水。
玉如萼被縛在石碑上,粗糙的草繩勒進(jìn)了他雪白嬌嫩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紅痕。龍池樂抬手扯斷,將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間,兩條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舉破開了雌穴嫩肉。
玉如萼被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體內(nèi)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飽經(jīng)情事的身體。師徒間的過往種種,隨著那根陽物的插入,幾乎寸寸碎為齏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穴依舊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層紅膩緊致的肉膜,連吸帶吮地服侍。他眼睫顫抖,雙唇張了又闔,只是連連倒吸冷氣,竟是一個(gè)字也吐不出來。
龍池樂這會(huì)兒還是少年體態(tài),性器宛如白玉,兩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著一層茸茸的軟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紅的雌穴毫不費(fèi)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開推擠的紅膩軟肉,直抵到宮口,滑膩的淫液裹著白玉般的莖身,進(jìn)出之時(shí)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幾乎夾弄不住,只能挨著他突進(jìn)突出的挺弄。
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極致,紅膩的宮口依然柔順地張開,啜吸少年嬌嫩的龜頭,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龍池樂不滿道:“夾緊!這般松垮的穴眼,也敢出來賣,只配當(dāng)個(gè)尿壺了?!?/p>
玉如萼被“尿壺”兩個(gè)字激得心底一顫,下意識(shí)地收緊了宮口,將龍池樂牢牢裹住。
龍池樂抱著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著他的臀肉。整只雪臀被淫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肉晶瑩剔透,仿佛剛剔開胞衣的新荔,又飽滿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從指縫中流溢出來。
不知經(jīng)過多少男人的捏弄澆灌,才晃蕩出這般淫白柔滑的脂光。
龍池樂一邊近乎失控地揉捏著那只雪臀,一邊粗喘道:“自己掰開穴眼,插給我看?!?/p>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間,十根雪白修長的手指掰開濕潤的穴縫,如剝開牡丹芯子般,將整只紅膩的性器袒露出來。
龍池樂微微揚(yáng)起下頜,他便順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熱的注視下,一舉插進(jìn)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屬他,而成了一條溫?zé)岫`活的白蛇,四指時(shí)張時(shí)縮,纏綿的紅肉淌著淫液,如半融的滾燙燭淚般,緊緊裹住指節(jié),又被毫不留情地破開。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點(diǎn),搖曳的雪臀猛地一顫,兩條大腿連連痙攣。那一團(tuán)脂紅的花苞驀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齊齊外翻,在半空中瘋狂抖動(dòng)著,噴出一大團(tuán)晶瑩的粘液。
龍池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自褻的淫態(tài),雪白的下頜上濺滿了濕滑的淫液。
“舔干凈?!?/p>
玉如萼嫣紅的雙唇微張,吐出一段濕滑如蚌肉的紅舌,一下下舔舐著弟子下頜處的淫液。
他的唇舌殷勤無比,舌尖來回掃動(dòng),活像是嫻熟而饑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雙眼睛卻是迷蒙帶霧的,更像是在惶然無措中舐水的幼獸。
“樂兒……”玉如萼低聲道,清冷的聲線難得有些顫動(dòng)。
龍池樂沖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張,露出兩枚尖尖的犬齒。
“扭著騷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開濕紅的雌穴,抵在小徒弟的龜頭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輕而易舉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瑩的腰肢上都是的汗水,如同明珠暈光一般,兩瓣軟糯飽滿的臀肉卻打著轉(zhuǎn)兒,在徒兒的胯間起起落落,時(shí)而翻出一截紅膩的穴肉,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顫巍巍的油脂,時(shí)而被深深搗入腿心中,嫣紅濕潤的牡丹向內(nèi)蹙攏,擠壓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龍池樂不滿道:“怎么這么多淫水?連點(diǎn)力道都吃不住,插起來沒滋沒味的。”
他立刻身體一顫,雪臀一抬,將雌穴從恩客的陽物上拔出,發(fā)出“啵”的一記粘膩聲響。
殘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進(jìn)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時(shí)被淫水浸透,濕滑不堪,他只得將衣袖卷起,一點(diǎn)點(diǎn)抵到雌穴深處,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復(fù),一朵嫣紅肥沃的肉花被不斷翻進(jìn)翻出,濕紅亂顫,唇穴抽動(dòng),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凈,直到變得干燥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