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銅鏡內(nèi)外,兩張雪白的臉挨在一起,洇著鮮潤的薄紅,像枝頭幷蒂而開的一對白玉蘭,柔潤的雙唇貼在一起,吐出一截嫩紅花蕊般的舌尖,濕漉漉地舔弄著彼此。晶瑩的口涎與淫液交織,將鏡面越舔越濕,淫光纏綿……
數(shù)日之后,陰司鬼府中。
青面獠牙的鬼差,用鐵煉拖拽著一串新來的惡鬼,帶到殿前受審。鐵煉聲哐當亂響,惡鬼或吐出猩紅的長舌,喉嚨里咯咯作響,或開膛破肚,尖聲哭號,聲如梟泣。
兩列鬼判皂衣烏帽,面白如紙,靜坐案前。鬼王依舊青衣緩帶,面帶病色,唇色慘淡,憂悒宛如書生。只是眼下兩道陰郁的烏痕,讓他漆黑的眼中,透出森冷如冰的鬼氣。
他一手握拳,抵在唇間,輕輕咳嗽了一聲。
坐在他下首的鬼判立刻展平卷冊,詳述此鬼生前行跡。
躺在血泊中,被人剖開兩肋,露出臟腑的惡鬼眼神飄忽,一雙三角小眼里帶著渾濁的淫欲。這鬼生性好色,橫行鄉(xiāng)里,最喜奸弄良家婦人,被一烈性婦人一刀剁去了襠中之物,死后橫遭戮尸。雖然死狀凄慘,一點淫性不改,方才被拖行在地上時,便翕動鼻翼,嗅到一股淫靡的腥甜。
他一聞便知,那是熟透的牝戶里淌出的淫液,味道醇厚至此,想必是久經(jīng)弄,淫艶非常。
他不敢抬頭窺視鬼王,只能眼珠子亂轉(zhuǎn),胯下殘損的陽物突突跳動。
鬼王眼神一陰。待鬼判敘罷,低聲道:“入油鍋地獄,沸油煎煮五十年,燙去一身淫骨,再入畜生道?!?/p>
他伸手拈了一支黑簽,一拔,簽筒顫巍巍地夾住了,竟是不肯松開。鬼王于是提起袖口,捉起醒木,往那不馴的簽筒上狠狠一抽。只聽“啪”的一聲,嫣紅柔嫩的簽筒被打得高高腫起,里頭夾弄的滿把令簽濡濕無比,將筒口撐成了濕紅的菱形,鼓鼓囊囊地探出一截簽尾。
那竟是個渾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上半身伏在鬼王懷里,白發(fā)垂落,肩背凝白如玉,一片汗光瑩瑩,腰身深深陷下,將一只圓潤的桃臀擱在案上,兩條長腿呈跪姿,被壓在臀下,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玲瓏的腳掌,和十枚圓潤沁粉的腳趾。
那臀顯然剛剛經(jīng)過一番責打,紅腫到近乎半透明,晶瑩的肌膚上遍布著長短錯落的紅痕,最多的還是醒木寬寬的笞痕。兩枚玲瓏的腰窩上都疊著半指高的紅印,看著宛如熟透的蜜桃。
后庭穴眼和女穴皆被撐得圓鼓鼓的,媚肉外翻,成了兩個荔枝大小的猩紅肉洞,其中各塞了一把簽。一半簽頭涂朱,是為賞善,另一半簽頭涂墨,用以罰惡。
兩口被開發(fā)過的尿眼,也張著嫣紅的孔竅,濕漉漉地含吮著兩支筆桿。上好的狼毫被抵到了尿眼深處,時不時被鬼王惡劣地擰轉(zhuǎn)一番。
敏感柔嫩的性器被當作器皿使用,玉如萼卻連悶哼聲都發(fā)不出來。他的口中被一根木質(zhì)假陽具牢牢抵住,壓著濡濕的紅舌,一直插透喉口。他今日便只是個簽筒,既不許發(fā)出淫浪的哼聲,也不許搖曳著脂光四溢的肥臀。只消輕輕一動,鬼王的醒木便會毫不留情地抽在兩穴之間。
鬼王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搭在在他赤裸滑膩的腰臀間,時而來回撫弄,像把玩著光潤的黃花梨扶手,全然把溫潤柔軟的肌膚,當作了毫無生命的冰冷器物。
“惡簽?!惫硗醯?。
玉如萼雙穴翕張,紅肉推擠著令簽,一收一縮地往外排。兩捆濕漉漉的令簽被吐出一半,裹著晶瑩的粘液,顫巍巍地翹在嫣紅的穴口外。鬼王卻提起醒木,在陰穴處狠狠一拍,將那捆紅簽直接拍回了肉穴中,齊根沒入。
玉如萼柔軟的宮口立時被破開了,軟膩的紅肉裹住進犯的令簽,柔柔地吸吮,帶著鐵指套的雙手艱難地捧著五個月大小的孕肚,被捅弄得渾身發(fā)抖。
鬼王的手捏弄著他雪白渾圓的腹球,感受著其下浪潮般的顫動,另一只手卻拈住了黑簽,往外一甩。
裹著淫液的令簽啪嗒一聲,落在了新鬼面前。
那股馥郁甜膩的淫香撲鼻而來,終于讓勾得新鬼抬起頭,往案上看去。
那里只有兩只平平無奇的黑色簽筒而已,不知為什么輕輕發(fā)著顫。
鬼王的障眼法,那里是他這種微末小鬼看得透的,他猶不死心,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只淫香撲鼻的簽筒。
那視線有如實質(zhì),看得玉如萼身體輕顫。鬼王附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仙尊大人,翹著一只被打爛的淫尻,雙穴塞滿簽子的模樣,可被底下的小鬼盡數(shù)看去了。依本王看,你也別回去當你的仙尊了,老老實實地伏在案上,當一輩子的簽筒,被簽子插得爛熟,不也妙極?”
玉如萼腹中沉甸甸的,被鬼胎墜得跪不穩(wěn)身子,后穴含吮的簽子滑膩無比,他穴眼一松,淫腸翻開,只見一朵嫣紅肥沃的肉花一吐,簽子當即跌了一地。
鬼王面色一沉,竟是將醒木往松軟滴水的穴眼里一插,雙指捏住,擰轉(zhuǎn)了一圈:“這么松的穴,連醒木都夾不住,還當什么簽筒!”
他攬著玉如萼渾圓的腰腹,將人桃臀朝上,一把抱起。
鬼司之前,本立著兩只一人高的鳴冤鼓,以陰沉木為架,用紅綢懸系著兩根拳頭大的鼓槌。
前兩天鬼王一時興起,將玉如萼牽到鼓前,一邊抬起他一條腿,從臀后深插進去,像插弄著一條淫浪的小母狗,一邊迫使他挺著肥碩嫣紅的乳頭和渾圓的腹球,磨蹭著冰涼的鼓面。
他腰身一挺,玉如萼便被迫用晃蕩的腹球,一下下拍擊著鼓面,沉悶威嚴的鼓聲與淫靡的皮肉拍打聲相交織,冷硬粗糙的夔牛皮磨蹭著玉如萼嬌嫩腫燙的乳尖。
等鬼王將他翻過來,鼓面上已然濡濕一片,暈著兩灘潔白的濕痕。嫣紅的乳首腫脹得如同馬奶葡萄,俏立在一片平坦的胸口上,仿佛全部的奶水都蓄在這兩只肥軟熟透的奶頭里,只要用手指一捏,便能捏出一股甜膩的白液。乳孔肉眼可見,張開一點濕紅的小眼兒,淌著珍珠般瑩白的奶水。他竟是被按在鼓上,弄得乳孔大開,沁出了初乳。
鬼王未能拔得頭籌,反而便宜了這張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當即卷走了鼓皮。
這只鳴冤鼓就此空置下來,僅余陰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卻被雙腿大張地擱在鼓架上,高高翹著紅腫的肥臀,系著紅綢的鼓槌插在他的雙穴中,將兩朵肉花撐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點嫣紅的嫩肉。
昔日不可褻玩的仙尊,已然捧著雪白渾圓的孕肚,翹著兩枚肥軟碩大的乳頭,淪為了一面淫靡不堪的人鼓。
與此同時,鬼界上空慘淡的陰云里,盤旋著一條血淋淋的黑龍,身形宛如漆黑的山脊,然而所過之處,血雨傾盆,龍鱗亂落,顯然身負重傷。黑龍痛吟一聲,五爪舒張,向著鬼域一頭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