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乳尖腫燙,被禁錮已久的仙力卻有了一絲松動,顯然是因婦人虔誠的信奉所致。但他飽經(jīng)情欲的雌穴,卻因乳尖的吮吸,濕漉漉地淌出淫液來。
男子跪在地上,又聽到啪嗒一聲,心道是鬼母格外的恩賜,連忙跪行過去,舔舐地上的一灘濕跡。只是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著男人濁精的淫液,剛從娼妓合不攏的牝戶中淌出來的。
男人疑心漸起,捧著燈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條長木板之間,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膩的肥臀,被木板壓得略略變形,幾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來。圓鼓鼓的會陰處,夾著一口紅膩濕潤的雌穴,糊滿了腥臊的濁精,能看到里頭嫣紅的穴口翕張,合不攏的宮口嫩肉里,含著大團大團的濕滑精水。連后庭穴眼兒都被人得大開,敞著個荔枝大小的嫩紅肉洞,一看便是當過了精盆。
雌穴頂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瑪瑙珠扯得顫顫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爛了。
尿道口竟也被開了苞,插了根紅艶艶的珊瑚細枝,再前頭,則是一枚紅潤飽滿的男性龜頭,垂落著,也被珊瑚枝鎖住。
竟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為光火:“怎么又變成了鬼妓!”
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還有不少騷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恥地扒開雌穴,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陽氣供奉。時間長了,那些男子便會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風(fēng)騷伎倆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鉆到有香火的鬼仙廟中,鉆進泥塑里騙取香火供奉。
這么一來,村民不但達不成心愿不說,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還會變得騷浪無比,常常跑出去與野漢廝混,渾渾噩噩間,甚至?xí)c路邊的野狗交媾。
村民對比深惡痛絕,但鬼妓到底有幾分法力,一時奈何不得,只能連著泥塑一起,釘在桃木做的木馬上,封住兩口淫竅。一邊敲鑼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懾其陰魄,一邊以豬籠投入河中,押往河對岸的陰司鬼府受審。
一時間,廟中燈火通明,涌進了大群義憤填膺的村民,幾個青壯男子將三條木板扛在肩上,他們的婦人則氣喘吁吁地,拖過來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馬,馬背上豎立著兩根油津津的木質(zhì)假陽,長如馬鞭,被那些鬼妓的淫液浸泡得滑溜無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會在路上被顛簸得連聲哀叫,涕淚縱橫,再也起不了騷浪心思。
這次的鬼妓卻是出奇沉默,既不淫聲浪語地求饒,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憐相。
那兩口殷紅外翻的淫竅只是顫巍巍地張開,含住了兩只飽滿的木質(zhì)龜頭,只聽滋溜一聲,兩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顯然是被男人得順滑無比。
陽具的長度,能夠輕而易舉地破開宮口。玉如萼蹙著眉,悶哼一聲,酸軟滑膩的宮口軟肉乖乖打開,裹住了進犯的龜頭。
木馬每一顛簸,他柔嫩的兩穴便深深地挨一次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騎在烈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兩根陽具裹著滑膩的紅肉,水淋淋地,時而直搗宮口,時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攪弄,幾乎直頂?shù)搅俗钊崮鄣膬?nèi)臟深處。
裸露的女蒂和龜頭,隨著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腫脹得通紅。
一路行來,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噴了多少次,只是兩張淫癢無比的穴眼被牢牢堵住了,滿腔的精水混合著淌不出去的淫液,他的下腹渾圓如臨盆,幾乎被泥塑箍得炸裂開來。
從外頭看來,卻是滑溜溜的木馬上,架著一座神態(tài)冶艶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兩頰涂朱,顯出冷冰冰的淫情來。一雙涂得雪白的玉手,掂著胸前肥碩的乳頭,乳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濕潤嫣紅的乳尖,顫巍巍地,透著活色生香的肉欲。
讓人不禁想掐著那枚乳頭,看出藏在里頭的娼妓,究竟被干成了何等騷浪的淫態(tài)。
木馬前兩個高大的男子敲鑼打鼓,鑼上赫然是兩個斗大的淫字。
有不少村民循聲出來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來偷吃香火了?這回是誰家的婆娘吮了那幾滴淫奶?可得好好看住了?!?/p>
“這回的鬼妓倒是淫浪非常,這么粗的東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這一路過來,還悶哼得發(fā)了騷呢,怕是被干得得了趣?!?/p>
“可惜看不清是個什么模樣,只兩口淫穴,便看得出是上等貨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p>
到了河邊,便來了個高大的鬼差,雙臂一伸,便將陶塑從木馬上抱了下來。只聽“?!钡囊宦?,如木塞從瓶中拔出,兩團濕紅的淫肉如被搗爛的脂膏般,貪婪地吸附在兩根陽具上,從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頭大小的龜頭。在拔出的瞬間,嫣然綻放如牡丹紅蕊,透過通紅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著白濁的宮口,肉嘟嘟地翕張出一片淫光。一口淫腸更是騷浪,里頭的紅肉擁堵著,推擠出晶瑩的氣泡,像是一團瘋狂蹙縮的???。
圍觀的村民嘖嘖作聲,只見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淫液混著大灘的白濁,將假陽澆灌得如兩條毒龍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這嫣紅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著唾沫,將泥塑放在豬籠中,系上長繩,將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對鳴冤的夫婦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著前往鬼司。
不斷有渾濁的白液從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過的地方,拖著長長一道白痕,如一條腥臊撲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懸腕疾書,斜倚案上。他面色蒼白陰郁,長睫垂落,作書生打扮,一襲青衣曳地,腰間系一條玄色長絳,綰一枚通透的青玉環(huán)。
他面前的長案上,放著一排漆黑的簽筒。卷冊攤開,蠅頭小字血光隱隱,微微浮凸在紙上。硯臺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書。他圈圈點點,或以朱筆勾勒,或以墨筆勾銷。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盡懸在他指間朱筆之上。
一對凡人夫婦跪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張開蚌肉般的淫竅,向著鬼王的方向不斷翕張。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錯,的確是冒名的鬼妓?!?/p>
他修長的手指憑空一劃,堅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對半撕開,露出一痕汗瑩瑩的雪白頸項,接著是如牝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脹圓潤如懷胎十月的小腹,兩條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盤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顯出豐潤如白玉的脂光,腳尖也微微翹著,透出嬌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這一線膚光,便使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淫艶來。
泥塑里的青年,已經(jīng)被情欲釀成了一汪馥郁而瑰麗的酒水。每一處雪白如膏酪的肌膚,都透著鮮媚的潮紅。
只要用唇舌輕輕一啜,就能讓他喘息著,噴出大股大股的晶瑩水液。
鬼王道:“這鬼妓難耐淫性,實屬尋常,本王今日便判他個肉刑。他冒了誰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p>
鬼王微微頷首,信手拈了支長長的令簽,捅進嫣紅鼓脹的后穴中,將那只濕淋淋的穴眼撐出了一條狹長的肉腔。令簽的尾端從穴眼里伸出,微微顫動著,露出一個朱筆寫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婦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開了他的乳孔,令他終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罰他孕育鬼氣一團,承受懷胎十月之苦,再以陰穴產(chǎn)出。”鬼王的雙指夾住那枚簽子,微一用力,那團淫艶的媚肉立刻將簽子緊緊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淫浪成性,不服本王號令,擅自夾弄鬼簽,便罰作簽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淫骨?!?/p>
蒼白的薄唇微微綻開,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令簽落地,即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