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十丈長的龍筋,對此時的他來說,無異于淫欲的煉獄。他下身赤裸,勢必會讓兩片脂紅的肉花夾住毛糙的龍筋,一寸寸廝磨過去,身體最稚嫩隱秘的地方都避無可避,無論是嘟起合不攏的后庭穴眼,因瘙癢而鼓脹的小花唇,深含著樹枝,被堵住宮口的軟嫩花穴,還是被碾磨得濡濕軟爛的女蒂,都會被廝磨個徹底。
只怕不出數步,下體就會汁水淋漓,被吊在半空中承受無盡的高潮……
但他別無選擇。血湖中心,便是前往十一重界唯一的出口。
玉如萼張開腿,試探著騎跨在龍筋上。腿間雪白柔嫩的肌膚立時被刺得紅腫不堪。抖直的長繩如熱刀切蠟,輕而易舉地陷進了他嫣紅的陰穴和股溝。
他用手指抓住長繩,借助大腿內側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男物因酸痛而半軟下來,嫣紅的龜頭抵在長繩上,吐出粘膩的清液,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胯,卻使長繩狠狠地蹭過蒂珠,帶來一陣融化般的酸楚。
玉如萼垂著頭,不停喘息著。白發(fā)絲絲縷縷垂在赤裸的頸窩里,被滲出的汗水打濕。
他整個下體都在發(fā)燙,難耐的瘙癢從穴眼深處擴散開來,他既畏懼磨蹭時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
他像是坐在鈍刀上,一邊因稚嫩處下流的痛楚而眼睫輕顫,眼角洇紅,想要怯怯地把嫩處掩住,一邊又像最淫艶爛熟的娼妓,不知廉恥地袒露著熟艶的性器,扭動著腰肢來回廝磨,女穴,后庭,花蒂,龜頭,都漸漸發(fā)燙起來。
哪怕是修了這么多年的無情道,他的身體還是像被肆意玩捏的蚌肉,濕漉漉地綻放開來。
他身下的龍筋被淫液整個兒浸透了,油津津地泛著光。粘液飽漲如露水一般,沉甸甸地懸在龍筋上,滴溜溜地拉成長絲。
艱難地磨蹭了五六步,玉如萼的兩條大腿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
他忽然停下來,面前赫然是兩個粘在一起的筋結,長滿了猩紅的軟刺,活物般突突跳動著。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紅,像是新剝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張,把低吟盡數壓在舌下,只是吐出一口甜膩的熱氣。
他恢復了一會兒力氣,試圖小臂用力,避過這處筋結。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連腰窩都沁出薄汗,透出胭脂色。
若有人從長繩底下往上看,就能看到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虛懸在繩結上,花蒂腫脹軟爛,大小花唇熟艶地翻開,粘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內側,兩只穴眼紅腫鼓脹,露出合不攏的小口,嘀嘀嗒嗒地淌出淫液。
突然,花蒂上的細繩繃得筆直,幾乎要將可憐的蕊豆整個兒扯碎。
雪白的屁股猛顫了一下,脫力下落,恰恰坐在了兩個碩大的筋結上,一吃到底!
紅潤的唇穴發(fā)狂般翕張著,顯然是爽痛到了極致,軟肉瘋狂抽搐,被筋結上的軟刺凌虐到了每一處褶皺。吃痛的白臀胡亂扭動著,試圖避免無盡的咬噬,卻使柔嫩的內部被徹底侵犯,只能抽搐著吐出淫液。
后庭穴眼被撐到了極致,滑唧唧地含吮著毛刺,咕啾咕啾滑膩無比。
玉如萼潮噴了。白膩的小腹瘋狂抽搐著,卻被宮口處的樹杈死死抵住,滑膩的粘液逆流而上,讓他的小腹鼓脹起來。
他仰著脖子,“啊”地叫出聲,聲線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卻淫靡婉轉地顫抖著,像是含著泣音。
赤魁饒有興致地看他高潮的樣子,雪白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縫隙里卻有晶瑩的光,竟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濕漉漉地淌在兩腮上。
嫣紅的嘴唇無力地張著,吐出一截嬌嫩的舌尖,也像是被壞了,和他下身的雙穴一般,不停顫動著。
赤魁不自覺地張開嘴唇,在虛空中叼住那柔嫩的舌尖。
這條龍筋拴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沉,玉如萼就被迫向前滑去,兩個穴眼卻還被筋結死死卡住,幾乎要被整個兒翻出。
玉如萼用雙手握住龍筋,顫抖著把自己從筋結上拔出來,高潮后的大腿酥軟無力,他前傾著落在龍筋上,重重落下,又發(fā)出一聲驚喘。
原來是勃發(fā)的女蒂,恰恰被卡在了幾股龍筋的縫隙中,像是被一個強有力的夾子連根夾住,又被皮筋一圈圈箍死,他試探著抬起臀,女蒂幾乎被整個兒扯碎。
玉如萼不得已,用唾液沾濕手指,試圖擠進縫隙里,將女蒂扣挖出來,乍看上去,竟像恬不知恥地揉捏著花蒂,在繩索之上自褻……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了,到后來,下體只是無意識地抽搐著,整個人都快融化在這根繩索上,只剩下嫣紅腫脹的性器,自顧自翕張吞吃著繩結。
在通過最后一個繩結時,乳尖和花蒂上的細繩同時繃緊,將兩處柔軟的肉豆扯成細線。玉如萼腿心滾燙,飛快地順著繩索滑行下去,下體發(fā)狂地抽動。
大小花瓣齊齊綻開,飽滿紅腫得幾近透明,穴肉微微翻開,雪白的臀間凸出著一個脂紅的穴眼,鼓脹得像一顆櫻桃,兩條大腿內側都是紅腫熱燙的,任誰看,都會覺得這屁股閱人無數,淫賤不堪。
赤魁伸手,一把攬住玉如萼水淋淋的后腰,粗暴地抬起他一條大腿,細細看他抽搐的秘處。
“好一個淫賤的娼妓穴,到底是仙尊,還是婊子?”赤魁大笑起來,“玉如萼,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p>
他手指一探,就捅進了濕軟的陰穴里。滾燙的軟肉迫不及待地纏絞上來,被他無情地破開。
突然,手指觸到了一處滑膩無比的硬物,赤魁用兩指扣住,用力往外拉扯。玉如萼還在高潮中失神,卻突然垂死般掙扎起來。
赤魁一手制住他,捉著樹枝往外拉扯。玉如萼的宮口已經在長時間的顛簸捅弄中軟化了,滋溜溜地含滿了淫液,被樹枝上的倒刺胡亂搗弄,緊致的肉軟環(huán)都變了形。
赤魁捏住樹枝,一把抽出!
宮口被倒鉤扯動,只聽哢嚓一聲,那倒刺竟然硬生生折斷了,嫣紅的宮口軟嘟嘟地綻開著。玉如萼的雙手無力地掙動著,雙眉似蹙非蹙,只能任由赤魁拈著樹枝,從滑膩的穴道里一寸寸拖出來。
漆黑的長枝裹滿了滑溜的淫液,每一處毛刺都被滋潤得水滑,可想而知敏感的陰穴遭受了怎樣下流的折磨。
赤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兩手握住玉如萼的腰肢,把他狠狠貫在自己的性器上,像一段滑溜無比的肉套,盡頭處的宮口松松垮垮,無力推拒,被猙獰的硬物一貫到底。
那一截折斷的軟刺,恰好蜇在赤魁怒漲的龜頭上,讓他低吼一聲,抓住玉如萼的腰,瘋狂弄起來。
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沖進宮口,直抵到玉如萼最軟嫩的地方。
玉如萼滿腔的淫液還沒來得及噴出,又被徹底堵死,一下一下?lián)v回子宮深處。他雪白的小腹,鼓脹得更厲害了,里頭的淫液被翻江倒海地搗弄著,不停抽搐著噴到赤魁的龜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