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壁尻仙尊
魔界十二重。最深處籠罩在一片濃稠的瘴氣中,隱約可見四下散落的魔獸骨胳,和峭壁鋒利如齒列的輪廓。
魔界之人,鮮有涉足此地的,光是上萬年彌漫不去的蝕骨霧氣,就足夠讓那些法力低微的小魔尸骨無存,更遑論毒霧里還潛藏著饑腸轆轆的魔獸,時不時沖上十一重界掠食一番。
霧氣的中心,有一處石窟,石壁光潤如墨玉,觸手生涼,是一位墮仙的洞府,荒廢已久了。
如果這時有人路過,就會看到漆黑的石壁上,赫然鑲嵌著一只雪白渾圓的屁股,以及一點兒隱約的腿根。
那屁股顯然剛挨過一番弄,顫抖得不成樣子,股溝粘濕,透著生艶的薄紅,像是被粗暴地搓出汁水的大桃子。中央的嫩生生的穴合不攏了,露出個嫣紅的眼兒,濕粘粘地抽搐著,不時擠壓出一小股濁精。
那精水濃稠得很,顯然不止一人的份,是教人接連不斷地捅弄,一泡接一泡地澆灌出來的。
隨著被迫撅臀的姿勢,這些白濁順著會陰淌下去,被另一張嫣紅的小口含住了。
那赫然是個含苞待放的陰戶,光潔無毛,嬌嫩如少女,穴口微張,水光漉漉,花唇卻被兩枚細巧的金夾子一左一右地夾住,連著細細的金鏈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陰穴,和一點脂紅的花蒂。
花蒂被一根發(fā)絲緊束著,長時間灼熱充血,已是勃發(fā)如豆了,只要用手指輕輕一觸,就能讓它瘋狂地抽搐起來。
蕊豆之前,則垂著一根性器,剛剛吐過精,蔫噠噠地垂著,馬眼微張,失禁般吐出一股帶著精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竟是個罕見的雌雄同體之身。
連最浪蕩的娼妓,都沒這只屁股來的淫艶。
“想不到堂堂仙尊,竟淪落到晾著屁股任人干,比娼妓還淫賤。”
說話的是個青年,頭頂有兩枚漆黑的龍角,一邊出言羞辱,一邊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對待貨物那樣隨意翻攪了兩下。
那嫣紅的穴眼被捅得變形,水光膩膩,咕啾咕啾地作響,不多時便有晶瑩的淫液沿著青年的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試圖避開這毫不留情的褻玩,等來的卻是一記巴掌。雪白的臀肉頓時一顫,扭動得更厲害了。
“出水怎么這么慢,?。坑袢巛?,是不是你又暗地里發(fā)浪,把水都淌完了?”青年又伸出兩根手指,一把掐住勃發(fā)的蕊豆,用指甲一摳。
最嬌嫩之處如何經得起這樣的虐待,玉如萼一直咬牙不語,卻在痛楚之下牙關一松,吐出一聲低叫。
青年嗤笑一聲,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著腫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無地騷刮著里頭的硬籽。他手指頭上有微繭,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膩的地方,蕊豆?jié)u漸從痛楚中平復過來,熱而燙,又腫脹了一圈,細細的發(fā)絲直接勒進了抽搐的紅肉里。
玉如萼又瀉出一聲游絲般的氣音,像是濡濕的舌尖輕輕發(fā)顫,無力地點在唇瓣上。
他已經被困在巖壁之間,當了足足十天的壁尻了。他視線受限,看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誰,只知道身體時刻被硬燙的性器搗弄著,粗暴地開,直殺到肉腔的最深處,像一只被強行撥開褻玩的蚌,吐綻著無力抽搐的軟肉。一根性器剛剛裹著他身體里的粘液抽出,濕答答地蹭在他腿根上,另一根又悍然插進后穴里,死命頂弄著酸脹的軟肉。無數濡濕的龜頭磨蹭過他雪白的腿縫,連那被迫挺立的花蒂都避無可避地挨盡了弄。
長時間無間斷的性事使他有些精神恍惚,最隱秘的地方被數不清的手指翻弄揉捏,軟膩的穴肉幾乎化成了一灘蜜水,只要有東西捅進來,就下賤地含吮起來。
玉如萼輕輕喘息著,霜白的睫毛濕漉漉的,眼角洇紅。他生來就是白發(fā),細軟如白綢,有隱隱的銀光流轉,映他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徹,皚皚如山巔積雪。
只是被弄了這么些天,白發(fā)早就被汗水打濕,柔柔地粘在鬢邊,還有幾絲被含不住的唾液粘在嘴角。
他突然蹙起眉頭,身體一顫。柔嫩的女穴又被硬物貫穿了,身后的人抱著他的臀,破開纏絞的軟肉,一舉頂到宮口處。他的宮口還沒被人進去過,還是小小的一點嫩肉,被捅得酸脹無比。
肉刃粗暴地搗弄了幾百下,玉如萼始終閉著眼睛,但顫動的睫毛早就暴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他又不是已生產過的婦人,宮口嬌嫩無比,偶爾被粗暴地頂弄,都像是被淫邪的電流整個兒擊穿,酸痛到了極致,更不要說被肉刃貫穿,怕是會當場泄了身。
那青年的性器又極粗硬,龜頭怒脹,連捅進女穴都有些勉強,更怕人的是,莖身上有一圈微張的黑鱗,捅進去的時候尚且柔滑,一抽出來,就惡狠狠地咬住軟肉,幾乎倒剜出來。
青年只是輕輕挺胯,幷不全根抽出,之前含在玉如萼身體里的濁液已被黑鱗盡數搗出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宮口縮得更緊,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使青年暴躁起來,腰胯一收,連根抽出肉刃。
玉如萼只覺得腰眼一酥,整個柔嫩的下體都像是被倒剝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綻放開來。脂紅的大小花瓣都被強迫展開,中央的穴眼紅彤彤地鼓脹出來,豁開一個合不攏的眼兒,又被涼絲絲的風倒灌而入。
青年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只是信手折了一根通體漆黑的樹枝。樹枝細長,遍布絨毛,枝頭分叉出一截短短的茬子,長了一枚生滿毛刺的樹果,足有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