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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

第44章(1/2)


第44章番外現(xiàn)代篇夢戀奇跡(教堂婚紗play)

玉如萼伏在床上,枕著手臂,呼吸輕微而悠長。

絲緞般的白發(fā)垂落在面頰上,情事過后的潮紅猶未褪盡,雪白的后頸帶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兩條長腿半搭在床邊,亮晶晶的淫液混合著半干涸的紅酒,一路淌到了腳踝上,馥郁的酒氣幾乎從肌膚里滲出來。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后來,只知道迷迷蒙蒙地仰著頭,張開雙唇,以至于被男人哄騙著進了喉腔深處,連里頭的軟肉都是紅腫的。唇珠被浸得嫣紅柔軟,若隱若現(xiàn)的紅舌上還裹著一層精水,從嘴角滲了出來,將床單洇濕了一片。

他用額頭抵著床單,蹭了蹭,整個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兩枚腰窩更是被啃咬得又紅又腫,男人濕亮的唾液混合著濁精,粘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闔著睫毛,幾乎沒力氣起來,但身體卻越來越熱,仿佛置身蒸籠之中。那熱意粘稠無比,像是一層濕粘滾燙的皮膚,沿著他身體的每一寸攀爬,舔吻著他的皮肉,絞殺著他的骨胳,將柔軟的腰身勒得吱噶作響。

玉如萼委實喘不過氣了,抬起手,試圖觸碰后腰發(fā)燙的皮肉,卻意外地摸到了一層柔滑的布料,將他筆直纖細的脊柱溝勒得纖毫畢現(xiàn)。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頭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卻只能看到自己腰后一片云霧般的輕紗,極富垂墜感的裙擺逶迤在地,流淌著溫滑的乳白色光暈。繁復(fù)的蕾絲花紋如同白沫一般,銀光涌動。

他的小腿在裙擺邊若隱若現(xiàn),腳踝線條清瘦優(yōu)美,白得幾乎在發(fā)光,偏偏散落著雨后桃花般的紅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紗,極其貼身,如同傳說中無縫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煉的痕跡。他試著扯住后腰上輕薄的蕾絲,緩緩?fù)峦?,裹在蕾絲指套里的指尖被蹭得發(fā)紅,那婚紗卻始終紋絲不動。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這一襲婚紗究竟從何而來。他一手將粘濕的白發(fā)撩到頸側(cè),一面摸索著拉煉,一對優(yōu)美的蝴蝶骨隨著他的動作舒張著,仿佛被囚禁在蛹里,振翅欲飛。

突然間,敲門聲急促地響起,少年清朗的聲線幾乎透過門縫撲楞楞地鉆了進來。

“老師!老師,醒了嗎?我進來了?!?/p>

哪怕他思緒再遲鈍,也知道這副模樣絕不能教人看見,不然這逆徒又要發(fā)上好一陣瘋,可偏偏婚紗一時半會兒脫不下來。情急之下,他匆匆扯過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連睫毛都悄悄闔上了,佯作熟睡的樣子。

龍池樂連校服都沒脫,就一頭沖了進來,直要往被窩里鉆。玉如萼將被角壓在腰側(cè),蜷成了軟綿綿的一團,隱約能看出柔韌的腰線,他側(cè)著臉,柔軟的白發(fā)如霧氣一般繚繞在腮邊,耳朵尖微微發(fā)紅,似乎還在沉睡。

龍池樂舍不得驚動他,索性連著被子,將他一把抱住,蹭來蹭去。一面垂著頭,朝那雪白的睫毛吹著氣,那一瞬不瞬的神態(tài),仿佛頑童吹著泡泡。

那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卻始終不肯睜開。

龍池樂抿著他的睫毛,溫?zé)岬纳嗉庖惶揭粍潱瑢⒀鄄€舔得濕漉漉的,一手卻悄悄滑起了手機屏幕。

天道論壇的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變了個模樣,玉如萼的3d建模依舊孤零零地懸浮著,占據(jù)了大半個屏幕。一側(cè)卻多出了一行可選擇的套裝。

【婚紗】【舞裙】【軍裝】【西裝】【旗袍】【未知】【未知】【未知】

只有婚紗亮著,其他選項都上了鎖,他的指尖停留片刻,唇角一翹。

“老師還在睡嗎?”他咬著玉如萼的耳朵,一手抄過對方的腰身,把他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

玉如萼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只得睜開了眼睛,眼瞼濕漉漉的,泛著柔軟的淡粉色,猶帶著初醒時的迷茫。

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開了,龍池樂一頭埋了進去,拱起了一團鼓包,和他親親熱熱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捉著被角的指尖幾乎泛了白,才能勉強遮住自己的頸子,龍池樂偏生要擺出一副泅渡的姿勢,貼著他的腰身,在柔軟的被褥里游來游去。

玉如萼身下的裙擺,早就凌亂地鋪了滿床,龍池樂撲騰了一會兒,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間,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潔的腰線,被蕾絲蹭得微微發(fā)癢。

他不動聲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緊了,整個人都陷沒在一團溫?zé)崛彳浀暮诎道铮恢皇智臒o聲息地探進了裙擺里。

玉如萼身體一顫,教他捉住了腳踝,生生拖到了床沿。被子被翻開了,他腰腹懸空,幾乎半掛在床邊,絲滑的婚紗布料層層疊疊堆在后腰上,白膩的腰臀,如盞的腰窩,以及兩條雪玉長腿,登時一覽無余。

他不安地蹬了一下腿,薄如蟬翼的白絲襪,卻被一寸寸抹了上去,沒過深粉色的膝蓋,在雪白纖長的大腿上,以一條蕾絲襪圈牢牢收束住。

他的大腿上還粘著未干涸的酒水與濁精,薄薄的布料一挨上去,立時洇出了幾點曖昧的濕痕。白絲襪上紅酒斑斑,直如白雪紅梅一般。

下半身空蕩蕩的滋味顯然讓玉如萼羞恥極了。他伏在床上,用帶著蕾絲手套的十指捂住了臉,只露出一點兒雪白的睫毛,和嫣紅的耳垂,勉強點著地面的腳尖更是顫抖得不成樣子。

龍池樂不知什么時候半跪在了地上,手掌穿過他緊閉的腿縫,修長的中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動著他軟垂的陽根。那秀氣的東西也被包裹在一片粗糙的蕾絲里,嫣紅的肉頭滑溜溜地,吐著清液,只消手指一勾,便會突突跳動起來。

他只是拈著龜頭,用蕾絲輕輕摩擦了幾下,玉如萼立刻受不住了,脊背拱起,發(fā)出一聲融化般的喘息。

龍池樂湊過去,在他被勒得發(fā)紅的腿縫里,輕輕舔舐了幾下。那只雌穴久經(jīng)弄,色如渥丹,紅膩非常,大小花唇都肥腴而柔軟,還滴瀝著淫液。蕾絲布料又過分輕薄,兜不住這一朵鼓脹的肉花,一片花唇甚至從布料邊緣擠了出來,俏生生地顫抖著。

龍池樂滾燙的舌尖飛快扇動著,將這片嫩肉抿在唇間,吮得嘖嘖作響,足足肥大上了一圈。他偏著頭,將臉頰貼在柔軟而濕滑的大腿上,舌尖沿著布料的縫隙越鉆越深,那道滑嫩的肉縫痙攣著,仿佛一只受驚的蚌,夾住了他的舌尖,又在他幾下刁鉆的戳刺之后,軟綿綿地翻開,噴出一股淫湯來。

玉如萼腰身彈動,咬著自己的手指,嗚嗚低叫著,那條柔韌的肉舌一舉鉆進了他欲望的核心,沿著布滿神經(jīng)末梢的肉腔,爆發(fā)出無數(shù)鋒利而激昂的電流。蠕動,戳刺,掃蕩,每一條褶皺都被徹徹底底地侵犯,來來回回地舔開,他的肉穴經(jīng)歷了一次兇狠的掃蕩,幾乎要把體內(nèi)積蓄的淫液全部噴發(fā)出來。

堆疊在腰上的婚紗隨著他劇烈的顫抖,如紗幔般垂落下來,將龍池樂罩在了裙下。曖昧的舌尖翻攪聲,卻悶悶地滲了出來。

元寄雪一手抵在門上,垂首撥弄著手機。

換裝界面已經(jīng)被鎖定了,玉如萼一襲婚紗,靜靜地懸浮在屏幕上。

他看了一會兒,神色專注,屏幕的光線柔和地灑落在他眉目之間。換裝雖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紗的模樣。

他抵著下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幾條鉆鏈間逡巡無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輝。指尖輕輕一撥,一條輕薄的布料憑空跌進了他的掌心。

他推開門,玉如萼坐在床邊,神色茫然,睫毛上蒙著一層淚光,腰肢緊束,裙擺曳地,柔柔漾開,其上浮動著一層如煙似霧的輕紗。

玉如萼的反應(yīng)顯然有些遲鈍,直到他迫近到了身邊,目光才游移了一下,不知為什么,雙頰潮紅,眉目之間,透出一縷柔軟的艶色。

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著他的手,遞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那顫抖的指尖。

玉如萼剛抬起眼睛,身體就是一彈,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頸子沁出了一層瑰麗的潮紅,那雙銀瞳格外濕潤,幾乎要淌出水汽來。

玉如萼顫抖著,主動朝面前的男人張開了雙臂,蕾絲手套抹到了手肘處,肌膚汗涔涔的,宛如碎鉆璀璨而細密的折光。

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下頜抵著他的發(fā)頂,低聲道:“什么聲音?”

他一進門,就聽到了濡濕的舔舐聲,沉悶而粘膩,仿佛用手指攪弄漿糊,偏偏帶著奇特的韻律感,時輕時重,深深淺淺。

玉如萼打了個寒噤,不肯說話,只是往他懷里埋得更深。

元寄雪頗為受用,手指無聲地探進婚紗里,摩挲著他汗?jié)窕伒暮蟊场?/p>

“我給你準備了點東西?!痹难┑溃瑢⒛菞l項圈扣在了他的頸上,緩緩抽緊,恰好壓迫住喉結(jié)。潔白的蕾絲項圈墜著碎鉆,垂落在他的鎖骨上。

元寄雪沿著項圈,落下一層細細密密的吻。

這項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處,輕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頸項發(fā)紅,肉穴里滾燙的快感沿著脊柱竄行,又在喉間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暈眩感中,他后腰麻痹,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燃燒著一團欲望之火。

玉如萼嗚嗚低叫了幾聲,這婚紗委實太過貼身了,甚至能透過輕薄的布料,看到一點粉紅纖細的奶頭。元寄雪的手穿進了領(lǐng)口里,輕而易舉地掐住了乳尖,拈動起來。

他的乳孔被徹底開發(fā)過,里頭的嫩肉時時敏感地抽搐著,淌出奶水,又曾經(jīng)被穿過乳環(huán),嫣紅的乳頭上,還殘留著小孔,穿著細細的玻璃針。

元寄雪只是輕輕捏了捏他的乳暈,他便顫抖著,挺起了胸口,圓鼓鼓的乳尖越翹越高,自發(fā)往男人掌心磨蹭。奶水被玻璃針鎖住了,一時淌不出來,乳孔嫩肉便紅通通地痙攣起來。元寄雪揉捏安撫了幾下,用手掌按壓著他的胸口,制止了他過分激烈的反應(yīng)。

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幾下,緊緊依靠在他的懷里。

“自己捏住乳頭,”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來,我?guī)湍惆巡Aп槹瘟?。?/p>

玉如萼一時信以為真,這兩枚小針極其磨人,貫穿在敏感的嫩肉里,輕輕抖動著,不時借著奶水滑溜溜地進出,戳刺得他一個激靈,當(dāng)初泄了身。

帶著蕾絲手套的指尖,捏住了滑膩的奶頭,輕輕提起。他仰著頭,不安地閉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針果然被人拈住,扯動了幾下。

“放松,交給我,”元寄雪柔聲道,“再放松一點兒,就像把乳頭浸在溫水里,對,一點點張開,要融化開來了。”

那淡粉色的乳尖越翹越高,頂起了兩枚玲瓏的鼓包,玻璃針拈轉(zhuǎn)得越來越順滑,發(fā)出滋滋滋的水聲,嫩肉抽搐著,一點點放松下來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過電般的快感瞬間貫穿了他,乳孔里飚射出一縷粘稠的乳汁,他戰(zhàn)栗著,幾乎從床沿彈了起來,卻被裙下的龍池樂壓著大腿,惡狠狠地舔到了子宮口。少年雪白的臉頰,壓在紅膩肥腴的陰阜嫩肉上,鼻尖頂在細縫里,抵著鼓脹的蒂珠,兩腮濕漉漉的,都是噴濺的淫液,十指更是將臀肉抓了滿把。

他悲鳴一聲,雙目渙散,像中箭的白鶻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卻擰著他的乳尖,指尖一推,兩枚冰涼的銀環(huán)同時穿過細孔,啪嗒一聲扣上,垂下細細長長的流蘇來。

他倒在床上,兩腮濕漉漉的,男根卻高高翹起,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濁精來,滿臀滿腿的淫水更是將婚紗的下擺浸得一片濕粘。

他下體的嫩肉痙攣得不像話,幾乎將龍池樂的舌尖鎖在了一管熱燙的油脂里,褶皺翻江倒海地推涌著,連宮口都突突跳動著,張開了細孔。龍池樂意猶未盡地掰著他的肉穴,舔弄了幾下,尖尖的犬齒卻有意無意地抵在尿孔上,淺淺地戳刺起來。

過度酥麻的酸痛感,讓玉如萼的小腹瀕死抽搐著,尿孔一張,噴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沖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頰上,更是將婚紗澆得濕漉漉的,貼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張著腿,不停潮噴失禁的滋味差點令他昏死過去,他實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龍池樂的腦袋,卻被元寄雪按著手腕,壓在床上。

“還沒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親親他的額頭,“怎么哭成這樣子?”

他一手撩起濕粘的婚紗下擺,像解開心愛的禮物包裝那樣,一寸寸揭開,濕漉漉的白絲,緊緊粘在小腿上,已經(jīng)接近半透明了。

一只骨節(jié)纖長的手,卻搶先一步,撩起了婚紗。

龍池樂額發(fā)凌亂,面頰濕漉漉的,猶帶著劇烈運動后的潮紅,唇角更是泛著濕亮的水澤。他破有些挑釁意味地抬起頭,舌尖還被夾在嫣紅的肉洞里,抽出來極為費力,只能一面緩緩攪動,拍打著嫩肉,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處,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頜上,仿佛畫本里吸人精魄的鬼魅,說不出的冶艶。

龍池樂舔舔唇角,輕輕瞇起眼睛,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著粘糊糊的婚紗,往龍池樂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腳亂地去扯,就勢一把推開。

“小孩玩什么新娘子,”他冷笑道,“當(dāng)個花童,扯裙擺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門戶洞開,陰阜糜紅軟爛,花唇軟綿綿地貼在大腿上,一點蚌珠紅腫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飛快地摳挖起來。

他下體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動著,精水都射空了,實在經(jīng)不起又一次高潮了,只能捉著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搖著頭。

元寄雪含住他的龜頭,柔和地吞吐了幾下,收緊雙腮,滾燙的粘膜裹著那根性器,緩緩蠕動起來。他的力度把握得剛剛好,不帶一絲侵略性,令人溫吞吞如浸在熱水里,手指箍著陽具的根部,延長快感的時間,舌尖更是圍著龜頭,柔柔地打轉(zhuǎn)。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軟,雙眼迷蒙,一時間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氣,后腰更是酥酥麻麻地發(fā)著熱,一陣一陣往鼠蹊涌。

他雙唇微張,瀉出一縷帶著鼻音的呢喃。

“真可愛?!痹难┬Φ?,將他齊根吞了進去,用喉口軟肉夾住,再緩緩地推擠出來,仿佛一截松軟濕潤的肉套子,溫溫柔柔地裹著他。

兩指蘸了淫液,拈住了鼓脹的蒂珠,連搓帶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著男人滑膩的指腹。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經(jīng)被穿過環(huán),留著細細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時間后,已經(jīng)有些愈合了,卻被指尖一點點揉開,細微的瘙癢絲絲縷縷穿透進去。

“舒服嗎?”元寄雪問他。

玉如萼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舌尖吐露,只能發(fā)出粘膩的悶哼聲,屁股越搖越快,肉穴翕張著,嫣紅的肉道里還沾著龍池樂的唾液,滑溜溜的,宛如一層熱蠟,幾乎要從內(nèi)部融化出來。

元寄雪輕輕笑了一下,捏著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聽啪嗒一聲,一枚冰涼的圓環(huán)穿透了勃發(fā)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紅瑪瑙來。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彈了起來,像琴弦般亂顫起來。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股間的嫩肉濕濕亮亮地抽搐著,肉穴猛地蹙緊。元寄雪捉著他的腰,將他一把翻了過去,裙擺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臀丘。

“自己提著裙擺,不然待會就一起進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濕滑的臀肉,“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雙手在腰后捧著裙擺,蒙在上頭的那層薄紗已經(jīng)被浸得濕透了,皺巴巴地揉成一團,糊滿了濁精。兩條裹著白絲的長腿,半跪在床邊,襪圈邊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紅又腫。

他蹙著眉,輕輕倒吸著氣,一根滾燙滑膩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穴,緩緩?fù)锿七M,上頭鼓脹的青筋剮蹭著抽搐的肉膜,被侵犯到身體內(nèi)部的感覺讓他身體一震,下意識地夾了一下穴肉。

但旋即,他的肉臀便被扇了一巴掌,雖然稱不上痛楚,那響亮的掌摑聲卻讓他無聲地咬住了下唇。

菊穴里熱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腸液,被捅弄的時候甚至有些澀澀的鈍痛,哪怕他盡力放松腸穴,吃痛的肉膜卻箍著陽物,擠壓吮吸起來。

元寄雪揉捏著他發(fā)紅的臀肉,腰身悍然一挺,擠壓著肉膜,發(fā)出響亮的摩擦聲。那肉穴實在太緊了,還熱騰騰地抽搐著,攥著他的龜頭不放。

“前面都發(fā)洪了,后頭怎么還這么干澀?”元寄雪道,一手撫摸著他抽搐的下腹,緩緩抽身出來,一舉沖進了滑膩的雌穴,宮口被舔得微張了,活物般嘬著他的龜頭。

他緩緩擰胯,讓性器裹上了一層濕滑的淫液,這才抽身而出,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緩緩?fù)屏诉M去。玉如萼的眉頭越蹙越緊,十指攥緊了腰后的婚紗,卻又被人捏住了下頜。

龍池樂半跪在床上,翹著兩根性器,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熟李般的龜頭攏在一處,戳刺著他的吐露的紅舌。

“也給我舔舔吧?!饼埑貥返?。

玉如萼被他輕輕揪著乳頭,不由張開了嘴唇。同時吞進兩根陽具實在太困難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輪流舔弄徒兒抽搐的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闔著睫毛,一點點吞了進去。

龍池樂舒舒服服地嘆了一口氣,一手穿進了他絲緞般的白發(fā)里。新娘的頭紗還丟在被褥間,被他扯過來,蒙在玉如萼的發(fā)上,像是一層朦朧浮動的霧氣,掩住了顫動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著男人性器的,嫣紅柔軟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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